不伦不类的字究竟是出自那个张狂和尚之手。
比起这些,阿意更在意的还是……眼前的这一张床,三个人应该如何去睡。
他默默的把通铺上的铺草垫拿去太阳下暴晒,又从一旁的柜子里头翻出来三床天青色的被褥,依次在通铺上头铺好,指了指最靠里的位置对爻幼幼道,“今晚你睡这。”
“嗯。”爻幼幼从善如流,又从包裹里翻出来随身换洗的衣物,示意他们背身过去,她要稍加梳洗,换下一身风尘仆仆的衣服。
晚间的夥食由寺庙提供,吃的是流水席的素斋。
爻幼幼并不贪图於口腹之欲,倒是苦了君墨闲吃了一肚子的白水豆腐。
一路奔波,三个人都是累及,弦月初升便纷纷躺在厢房里头睡得安稳。
树影扶苏的後院之中,不止何时推开了一扇厢房的大门,从里头走出来一位著素白色衣裳的男子,静静伫立在庭院之中抬头望著天上的弦月。
这一觉爻幼幼睡得并不安稳。
她似乎只是闭著眼睛微微打了个盹,再睁眼时厢房一片寂静,只有身侧阿意平稳的呼吸,还有稍远一些君墨闲砸吧嘴翻身的声响。
她掩嘴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著了。想了想,索性起身蹑手蹑脚的翻过阿意跟君墨闲,穿鞋披上外衣推门出了厢房。
“嘎吱”
轻微的开门声在极静的夜色中响起,原本站在庭院里的白衣男子也忍不住因为这个声音而转头来看。
爻幼幼披散著头发,脸上用来掩饰性别的妆面早已经卸下,灼灼月光铺撒在了青色的石板路上,似是照亮了自她脚下通向他所在方向的一条路。
“……”
爻幼幼抬头,不期然跟不远处站著的白衣男子视线相触。
那人就站在一丛桂树下头静静的望著她,空气之中花香馥郁,风移影动,月色婆娑。她不由定睛去瞧那人在月光下的影子,好在是有的,不然她还当真以为自己半夜出门竟然有缘碰见了传闻里头当年那个暂居此处的远古上仙。
24、赤裸治疗
“这病有几年了?”云孤月抬手,看准了眼前全身赤裸的少女稳准狠的在她大腿根部扎上一针。
爻幼幼被迫两腿分开,身子仰躺著,努力习惯这样的治疗方式,“记不清了……君墨闲说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云孤月手下动作没停,又取一针,这一下扎得离双腿间的溪谷更近。
爻幼幼的小穴莫名抽动了一下,被陌生男人用治疗用的银针这样对待,原本干涩的小穴里却泛起了一股别样的冲动。
密布的针已经从腿上一路扎到了腰上,云孤月放下一套已经取空了的银针,看了看她身上泛起的鸡皮疙瘩。
“冷?”
“嗯。”爻幼幼没什麽表情的点点头,是真的冷。虽然外头正是秋日正後的豔阳高照,但是这间不允许其他人入内的诊疗室里,气温比起外头要低上好几分。
“放松。”云孤月的手轻柔的落在了她的双乳上,原本柔软的乳尖在抵住他掌心的时候瞬间变得坚硬起来。
爻幼幼羞耻的扭开了头,为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更为了身前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的认真。
云孤月依旧没有松手,眉毛微微皱起,握著她的一只乳房又微微揉捏了一下。
爻幼幼不敢用什麽异动,因为她晓得这是治疗,更何况以眼前男人的姿色,又怎麽可能会趁火打劫。
“太凉了……不好落针,今天就先这样吧。”
云孤月总算松开了她已经完全有了感觉的双乳,伸手去旁边取了干净的薄毯盖住了她的上半身。
爻幼幼就保持著这个被挡了上身,又露出下身的奇怪姿势,静静的在榻上躺著。
云孤月点了一截艾香便不再管她,而是自顾的开始翻找起屋内书架上的医书。
爻幼幼觉得无法合拢的双腿怎麽动都觉得别扭,分明没有被任何外物撩拨,也没有没人用邪肆的眼光盯著,却隐隐有爱液不受控制的要往外流。
“云公子……”
刚从书架上抽出来一本医书的云孤月转头看她,“怎麽了。”
“我下面……能不能容我起身处理一下。”
她说的隐晦,因为理智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爱液的流动。与其事後被人发现她在这里留下令人羞耻的痕迹,还不如在最开始摊开了讲明白。
“不行。”云孤月已经看不出什麽表情,一如那一晚在寺庙里偶遇时一般清冷好似谪仙人。医书被他反扣著放到了桌上,然後爻幼幼便见他从怀里掏出来一方锦帕,走过来替她擦干了双腿间莹莹的爱液。
好羞耻啊!
感觉到男人的手掌隔著帕子分开了她的花穴,分明是暧昧到不行的动作被他做起来就像是正常照顾病人一样。吸干了第一波爱液的帕子被折叠起来,又小心翼翼的擦了第二遍,爻幼幼整张脸已经红了,“谢谢……”
云孤月没什麽表情的把帕子收了,盯著她涨红著的脸看了一会儿。
“要是……直接叫我就好。”
爻幼幼恨不得拔掉身上所有的针,出门重新跳上回家的马车,告诉君墨闲这病她不治了!
只可惜,今儿个还只是常规治疗的第一阶段,君墨闲跟云孤月彻夜长谈之後,就连云孤月也只敢承诺“尽力一试”。
一截艾香的时间,云孤月过来替她擦了三次爱液。
爻幼幼看著被他放在一旁的锦帕,整个人都想要找一个地洞往里钻。
云孤月收了针,她总算能套上里衣,冷。
爻幼幼坐在榻上打了个哆嗦,不远处的云孤月又抿了抿嘴唇,竟然脱下了身上穿著的外褂直接盖在了她身上。
“暖暖再还我。”
爻幼幼错愕的看著他,医者父母心?
可,毕竟带著体温的外袍能让她迅速回暖。爻幼幼小心翼翼的把旁边她今天丢人的“罪证”收好,身上总算有了些许温度,穿上自己的衣服把外褂重新还给他。
“谢谢。”
云孤月接过了,手指比脱衣服前凉了许多,“明儿照旧过来针灸,不要误了时辰。”
“嗯。”
而第二天,爻幼幼过来的时候便发现屋内被他点了暖炉。
她著秋衣进去的时候被里头逼人的热浪冲得脸颊出了一层薄汗,云孤月穿著夏季的单衣,看起来依旧风度翩翩,没有失了任何理数。
她脱下衣服,一层、两层、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