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羽攀谈。
两人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学习的事,薛进假意咳嗽一声,连羽根本没注意到,当谈到几年级的课程时,露了底。
一时间,饭桌上静得有些可怕,气氛十分压抑。
薛进面色难看,不动声色的瞪了连羽一下,连忙圆场:小羽她上学比较晚,所以还在读初中,实际上她已经成年。
夫妻两对看了一眼,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女孩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后面说话也变得谨慎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出了丑。
饭后用了甜心,薛进让一家人上楼早休息,毕竟明天还要去教堂。
男人带着女孩回到卧房,十分无奈的看着她,没什么责怪的意思,但小女孩被他看得不自在。
“我是不是很笨啊,连说谎都不会。”
她知道他们与别人不同──年龄不够,被篡改,不过男人答应自己,在她成年后,会改回来,如今需要些伪装,但她今天似乎说错了话。
薛进拉过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温柔道:“小羽,难为你了,三年后,我会给你一场盛大婚礼,让你成为最风光的新娘。”
ps:还没改错。。今天的第四更了……
☆、(26鲜币)168?新婚h上?[慎]
翌日,连羽被薛进早早叫醒。
女孩揉了揉眼睛,一脸懵懂,接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才稍微提起精神,开始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到洗漱间刷牙洗脸后,将房门锁上。
薛进正在整理领带,看她半天没出来,怕她出事,走过去轻叩门板。
“小羽你没事吧?”
里面传来模糊的应答,薛进这才放心,可过了三分钟,女孩仍没出现,男人这次有些不耐。
女孩虽然跟自己住在一起,但非常注重隐私。
男人上厕所看报纸,或者是沐浴时从不关门,而女孩则刚好相反,连小便都要锁门,这让薛进很无奈。
“小羽,化妆师已经到了,你快点!”
尽管对女孩的磨蹭,有些不满,但薛进仍是轻声细语。
话音刚落,连羽半眯着眼睛从里面走出,一副极其缺乏睡眠的样子──她怀孕嗜睡,薛进也宠着,几乎每天都日上三竿才起床。
而此时,外面刚放亮,让女孩早起她非常不适应。
“怎么洗了脸,还这样,头发也没梳几下。”说着男人去浴室拿了木梳,让女孩坐在沙发椅上,为她打理头发。
说是打理,只是将乱发通开,看起来柔顺。
“叔叔,结婚真麻烦。”连羽嘟起小嘴,有些不太高兴。
她昨天跟薛进去选饰品,先是金饰:项链和手镯,再来便是结婚戒指,薛进不知何时订做的十克拉钻戒。
女孩对亮晶晶的东西,比较感兴趣,至于黄金,她就没有什么鉴赏水平。
薛进先是一愣,接着拧眉,眼神略微不快,连羽马上意识到什么:男人告诉她不要叫叔叔,要叫老公。
连羽一时改不过来,她不怕薛进,用眼角扫了他一下,率先走了出去。
薛进无奈的摇摇头,跟了过去。
此时,客人在睡觉,大厅里很静,只有一个佣人在准备早点,薛进带着女孩去了一楼的某间客房。
化妆师见了主人,连说恭喜。
薛进将已经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对方,而后叮嘱对方动作快点,便转身出门。
男人虽然请了假,但心理还惦记着公事,几乎每个早晨,都会抽出一个小时,去看厅里的要事文件。
薛进去了书房,而连羽只能象木头人似的呆坐在那里。
化妆师一边为她服务,嘴也没闲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跟连羽聊天,比如:你几岁?你家先生是做什么的?
连羽很矜持,又不想没礼貌,所以简单应了。
对方见她似乎对谈心并不热衷,于是也闭了嘴,专心工作。
“可以不带假睫毛吗?”连羽觉得眼睑很痒。
化妆师看了看镜子,有些为难──新娘妆的精髓在于眼睛,要刻画得妩媚有神,假睫毛是必不可少的用具。
“我好像对那东西过敏。”女孩的一句话起了关键性作用。
化妆师将已经黏好的一只,小心的取下,用化妆棉沾了些收敛水,将眼皮上的胶质擦干净,而后取过睫毛膏。
连羽所用的化妆品,都是奥莱雅。
睫毛膏也不例外,大概99元一支,长而浓密型的,十分好上妆;化妆师让她扬起头,找了个角度,开始为女孩的睫毛上色。
连羽的睫毛又长又密,刷好后黑压压一片,看上去也并不去假睫毛逊色,化妆师左瞧右看,最后满意点点头。
接着她又为女孩化了小眼熏,这样连羽的眼部更显明丽。
做好这一切,便开始摸粉,十分钟后,女孩的新娘妆完工,而发型师及时感到,她拿了一本相册,递给女孩。
里面有很多造型,问她喜欢哪个?
连羽看了看,选了一款最简单的公主头,发型师十分高兴,毕竟节省时间对他们很重要,可以赶场去下一家。
男人动作麻利,只用了五分钟,就将一切搞定,而后为女孩带了一只粉红色的纱质蝴蝶结就算收工。
“您看,还满意吗?”
连羽连连头。
她的婚礼跟别人不一样,她知道,没有华丽的婚纱,没有很多人的祝福,但其他的没什么,只要哥哥到场就可以。
工作完成后,化妆师和造型师撤走,而不知何时,薛进走了进来,他手中捧着一件白色洋装。
面料光滑柔弱,泛着珠光,这是前天去礼服店选的。
“小羽,你真美。”
镜子里的女孩,明眸皓齿,一张精致的面孔,被打扮得明艳动人,看起来纯真中不失妩媚,令人垂涎。
连羽转过头来,朝他甜甜一笑。
“叔叔,我都要不认识自己了,感觉象是做梦。”随即马上接收到薛进不赞同的目光,立刻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你该叫什么?”薛进这次不打算放过她。
连羽偏过头,故作思考状,而后轻轻摇摇头,对薛进狡黠一笑。
那意思很明显,不知道,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说,但薛进也不恼,拿她没有办法,谁叫他爱她,宠她。
话又说回来,结婚证都领了,也不急在一时,纠正她。
“把这件换上。”薛进将洋装递到女孩手中,而后插着腰站在那里,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连羽觉得十分尴尬。
“我要换衣服了,你怎么还不走?”她脆声指责道。
薛进咧嘴一笑。
“洋装后面的拉链很长,你够不到,我在等着帮忙。”说着好似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在一旁的床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