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间,灼热的触感消失,她仿佛失去了与舅舅的联系,在空荡荡的情欲真空中独自漂浮起来。
背后有呼吸声。
她咬住手指。沙发的皮质纹路似浅浅的沟壑纵横,在她视野中重迭出了幻影。闭上眼,满是对舅舅下体的想象一层层堆迭。
心痒难耐。
难耐到稍微一动,淫液的润滑便带动臀部扭动起来,两片充血的大阴唇顺势摩擦,她倒抽一口气,发出满足的颤音。
还没等她回味,只听“啪”地一声,臀肉上随即传来一片火辣辣的痛。她闷哼一声,泪花瞬间涌了上来,两腿应激合拢夹紧臀瓣。突然,她下身一轻,一双大掌扣住她的胯部提起,重新摆弄成屁股后撅的姿态。
李蓝阙轻呼,张口又化为细细的呻吟。她不知道到底是痛还是爽,是惊还是叹,胯上那一双手带着酥麻的电流,顺着腰线缓缓摩挲,夺去了她的辨别思考,趁此时机,那个熟悉的熨烫感再次出现。这次那圆润的头部悄然顶上了阴缝底端,距离穴口一步之遥。
“屄痒吗?扭得这么骚。”
何宁粤抬腕,用指背关节蜻蜓点水般掠过臀沟,所到之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深呼吸,欲火在贴合处轰地爆燃,只得在嘴上逞痛快。
“我没有……没有……”
李蓝阙疯狂地摇头,她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她明明在夹着大腿企图止痒,明明在收缩着阴道排挤汁液,明明在期待那个火热的肉棒再靠下一点,再下一点,一点点——
“插进来……”
软哝细语带着不甘和哀怨,哼哼唧唧。何宁粤清清楚楚地听在耳中,注视着小阴唇半掩着的粉嫩洞口饥渴翕动,他扶着阴茎向前蘸了淫液,沿肉缝来回滑弄。
“大声一点。”
“舅舅……哈……哈……”李蓝阙回头,皱着小脸乞求,“插……插我……”
操,简直要命!
何宁粤垂眼,心乱如麻。
“说了不肏,”他双手扒开臀肉和腿根,在穴下方空出一方窄道,粗大的茎体贴着阴唇,“噗叽”一声挤入大腿中间,“先让你尝尝。”
话音未落,李蓝阙感觉下身被死死卡住,肉茎刮擦着外阴,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大腿内测的嫩肉开始在一进一出中磨得刺痒,渐渐穴口和阴蒂的热度和快感飙升,完全覆盖其他感官,“啪啪”的撞击声令李蓝阙恍如真实被肏,欲仙欲死。一时间,喘息声,肉体碰撞声,沉重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充斥在每个角落。
仿佛一场激战结束,李蓝阙维持着被操弄的姿势。明明她也没有剧烈运动,却也精疲力竭,垂下头,正对上自己的下体,方才舅舅的龟头就在这里,从阴阜下方挤出,光滑水亮,小巧的洞口透出猩红。
她闭上眼,隐隐有腥甜的气味掺入鼻息,后背上带着体温的精华缓缓淌开,几张纸巾轻飘飘地落下黏住。
何宁粤将她后背清理干净,搂过这具瘫软的娇躯打横抱起,步入氤氲着热气的浴室。
像一场梦。
像一场白日梦。
李蓝阙艰难褪下湿透的T恤,将她放进浴缸的那个人,甚至都没有给她清除衣物,就逃也似地出去了,留下浴巾和睡衣整整齐齐地摆在落地架上。
她向下躺,放任自己下沉,感受热水慢慢覆住全身,一直漫过下巴,暖流冲过腿间,为红肿的皮肤带来一丝痛感。
她伸出两指,并起横抚上自己的唇。一小时前,她跟在舅舅身后进门,锁刚落下,她便被压在门板上,她承认一路上色心都在蠢蠢欲动,无时不刻不在期待独处后可能发生的一切,比如仰着头,大口呼吸着舅舅紊乱的气息,比如笨拙地伸着舌头,口腔被仔细舔舐,酥痒到下体湿润,比如心跳快到爆炸,双腿绵软站不住被一把抱住。
水面下嘴角偷偷上扬。
一张张画面从头开始回放。闷热车厢里的指奸,办公室的强吻,沙发上的顶入,每一次都如梦似幻,仿佛那个对着舅舅淫荡求肏的不是自己——不如说,那个满口荤话恶劣挑逗的不是真正的他。
还没窃喜多久,她已经惶恐起来。
“李蓝阙,别睡着了。”
被叫到名字的李蓝阙回过神,转头看见玻璃门外一个颀长的身影模糊难辨。她应了一声,抓住扶手猛地起身,平静的水面被冲破,波浪翻涌着扑向地板,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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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心情有一丝低沉,写的内容好像也激动不起来。
以及写肉怎么还挺费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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