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很干涩,所以他的粗暴对她来说无异是一种酷刑,每一次耸动都让她体会到凌迟的痛苦。
男人不顾她的不适,放纵而狂肆,好像她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他恨她,但是又迷恋她的身体,所以只好通过蹂躏她的身体发泄自己的恨意。
言雪樱痛得忍不住蜷缩着手指和脚趾,眼眶冒泪,豆大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滚落。
心中暗想,他真是个恶魔!疯子!
从一楼到三楼,从客厅到卧室,仿佛经历过一场战争,一片狼藉。
在欲念的主宰下,身体,不由自主,灵魂,片甲不留。
*
次日,言雪樱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突然想到,汤成熹好像从来没有在她这里过夜。
也对,她只是他泄yu的工具,发泄完了就仍在一边,等下次想起的时候再来找她。
她来到镜子前,看到脖子上和胸前的点点痕迹,微微皱眉。
即便她不出门,他一定要在她身上弄出这些“杰作”吗?
来到窗前,看着明净如洗的蔚蓝天空,发现已经是秋天。
梧桐树的叶子落了大半,温暖的阳光透过枝桠洒在阳台上,形成斑驳陆离的色块。
她突然生出和这个季节一样的悲观。
这种煎熬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目光不经意的一瞥,看到汉斯正趴在草地上打盹。
她苦涩一笑,她不是一个人,以后还要跟这只狗作伴。
不得不说,汉斯的到来,是她恶梦的开始,它真的是汤成熹最忠诚的走狗。
白天,它就趴在院子里晒太阳,有时会眯着眼睛打盹,但是只要她靠近门口,它就会警觉地站起身子,凶神恶煞地看着她。
仿佛她再往前靠近一步,它就会吃了她。
每每这时,言雪樱都会很没出息地转身回房。
自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汤成熹贵人事多,再加上外面数不清的莺莺燕燕,一个星期也就来言雪樱这里两三次。
言雪樱不能出门,但总要吃饭,可是有这样一只恶狗在,外卖都不敢来。
终于在饿了两天肚子以后,她忍不住给汤成熹打了电话,电话依旧是何正宇接的:“喂?”
言雪樱听出不是汤成熹的声音,直接说:“我找汤成熹。”
“他正在开会,你可以跟我说。”
言雪樱犹豫了一下,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何正宇听完后,淡淡说:“言小姐,你再等一下,到时候我会送吃的过去。”
言雪樱默了默,只好同意,“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
言雪樱没指望对方会马上就来,毕竟那个人是汤成熹亲密的助手,要忙的事情有很多,大概不会太将她的事情放在心上。
于是,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晒太阳——她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否则汉斯一定会扑过来将她咬碎。
脑子里呈放空状态,她不愿意放纵自己胡思乱想,那样伤春悲秋自怨自艾的,未免太可怜了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脑袋靠在一旁的栏杆上几乎要睡着了,突然听到汉斯身上链条金属相撞的声音。
她睁开眼望去,发现原来是何正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