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闷热黏腻,偶尔一股清风吹过都像是天降甘露一般,站在学校门外拥挤的小吃摊中间,霍绵绵怎么动都不舒服。
耳边滋滋啦啦不知是铁板鱿鱼还是煎豆腐,香味融合在空气里,被带动这,成了有味道的风。
校门外许多结伴走过的男男女女。
手上大多会捧着一杯喝的冰饮。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场景,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的幻象中,唯一不足的是,她曾幻象的是能和哥哥在下课后一起围在小吃摊前,她因为吃一只鸡翅包饭而沾的嘴角油腻,霍还语大概会什么都不说,轻轻帮她擦掉油。
这样,即使站在浓重的油烟之间,应该也不觉得恶劣。
可现在,哥哥好像换了一个人。
换成了做什么都漫不经心的薛涎,他还在前面和朋友说话,面孔时不时带过一阵笑,不算深刻,有点轻浮的。
即使是这样,似乎也不讨厌。
相反的,那块空虚的地方还被填补了。
“同学,你的果汁。”
小吃摊老板叫她一声。
霍绵绵回过神,接过果汁,快步穿过沉闷的人群,一步步向薛涎走过去。
他分明是发现她秘密的人。
因为这个秘密。
还纵容她做了那样的事,可她却不怎么怕他了,也没有被威胁的感觉,毕竟和霍还语的事,除了她自己提起外,薛涎很少挂在嘴边说。
吸管插入果汁中,杯面溅出来几滴,霍绵绵握着杯身,边吸边朝着薛涎走过去。
唇舌卷在吸管上。
吸管是硬的,跟那天他的分身一样硬,果汁是甜的,不断有碎冰和果肉在口腔里爆发,跟他却不一样,那是奇妙的感觉。
咸咸的,棒身有些凸起蜿蜒,顶端很软,她很喜欢用舌尖扫过的感觉,尤其是看到薛涎在她的口活下,舒爽的闷哼,控制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肉棒撞击到喉咙,忍不住要射的压抑。
这些羞耻的念头不是第一次浮现了。
不是那天给薛涎口过以后,第一次再回想了。
可每次回忆,霍绵绵就会矛盾,她近乎自虐的觉得,那是对哥哥的背叛。
所以便态度一转,在薛涎面前装清纯,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大概现在,他已经操过她了。
霍绵绵呼了口热气,憋的厉害。
等她走过去,跟薛涎聊天的那伙人已经走了。
距离还远。
他就那样赤裸裸的凝视着绵绵,看着她猛吸果汁的嘴,没化妆,但眉毛似乎描绘过,一张小脸又纯又欲,纯在相貌,欲在眼神。
以及他太知道了。
她那条宽松的裙下藏着怎样的身材。
这个年纪有那样绵软饱满的胸脯,霍还语的功劳一定不小,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薛涎竟然不太好意思的觉得,自己乘了凉。
那天以后他很人性善良的没有碰过霍绵绵。
好吧。
他承认摸过她几次,亲过几次,可却没真正爽过。
憋的厉害。
等霍绵绵走近了,薛涎主动往后坐了坐,腾出身前的位置。
“还要载别人吗?”霍绵绵眨眨眼,天真的问。
薛涎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要,就直接坐前面吧,省的待会换了,麻烦。”
“好。”
车子的前身腾出一小节位置。
刚好能够容纳霍绵绵,她横着跨步坐上去,挺翘的小屁股线条完美融合在座椅上,股沟是空虚的,薛涎慢慢靠近,才是完美被包裹。
他双臂握住车把手,姿势便像是在抱着绵绵,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莹白耳廓旁的碎发,以及吸着果汁的嘴。
真的很奇怪。
嘴看着很小,含着吸管可以,竟然也能全部含下他的肉棒。
想着这些,薛涎没出息了硬了。
裤子布料不硬,是柔软的,所以绵绵能很好的区分顶着自己屁股的到底是什么,她咬着吸管,眼睛转了转,含糊着问:“薛涎哥,你不是要接别人吗?”
如果没有第叁个人坐车。
她才不会坐到前面……坐到前面,白白挨他的顶弄。
薛涎压低了身子,唇仿佛就贴着她的耳廓,“不接别人你就不坐前面啦?”
他还要故意用玩笑的口气。
似乎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霍绵绵握着果汁,手指见白,小屁股又被顶了下,薛涎在催她回答。
她扶着车头,身子压在上面,唇齿间溢出一声细碎的闷哼,支支吾吾:“不……不是,薛涎哥,你坐后面一些……”
薛涎恶劣地笑了下,并不动,“我还以为你让我做快一些。”
“我挤……”
“嗯……我故意的。”他低眸看了眼,绵绵前身压在车上,指示灯全部被她的胸压住了,绵绵软软的摊着,天知道他多想咬上去。
嘴上实现不了。
就要在别的地方实现了。
走出大学城,飞快使过唯一一段繁华路段,薛涎憋的快爆炸,他低头去看,霍绵绵双膝靠在一起,极力的在撑着什么。
她今天穿着短裙。
很短。
只能盖住大腿根。
“把打底裤脱了。”薛涎压着声,在她耳边催促。
霍绵绵明显受了惊吓,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侧过脸,用疑惑的眼神看他。
“我硬了,你磨的。”
天地良心。
是他一直在撞。
霍绵绵心跳加速,“这……这是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外面更刺激。”薛涎说着顶了顶,像是在手把手教导一个游戏新手,“先把你的打底裤脱了,然后帮我拿出来,塞进的你的内裤里,让我磨舒服了射出来,用裙子盖住我,知道吗?”
这不难做到。
却需要心理能够包容。
可显然,她连跟亲哥哥做爱都敢,这不过是九牛一毛。
除却这些。
霍绵绵自己也想试试。
只是听薛涎那样描述,她已经格外期待,期待他滚烫的肉棒磨着湿润小穴口的感觉,裙身盖着他们交融的下体,周围有车过去,也不会发现什么。
她斜下肩膀,扣住打底裤的边缘,在座椅上磨了好几下才完全脱掉,薛涎为了配合她,将车速放的很慢很慢,像是在推着走。
终于脱掉,霍绵绵很乖的揪出裙摆,盖住他下腹,找了好几下才找到裤扣,拉链,隔着男士内裤,手掌已经触犯滚烫肉棒的本体,拨了下,薛涎忽然从座椅上小幅度地起来,霍绵绵找到空档,肉棒立刻被拿出来,弹跳到她的手腕。
她被烫的一缩。
羞耻和惶恐感十倍袭来。
前方的小轿车打着灯驶过,照亮道路。
薛涎空出一只手,将霍绵绵的裙摆拉起来盖住自己,那只手又立刻裹住她的腰,将她身子往后一拉,
“……呜,”隔着内裤,他已经探到了她的小穴,又湿又热,腿身紧紧相贴,他在她耳边喘着气,边喘边说,“湿的这么快……”
为了不压住肉棒。
霍绵绵困难的翘着屁股,难受极了,能感觉到肉棒在磨着小穴,她泛滥成灾,痒得扭着腰,不用薛涎说,她已经自己去扒开内裤。
肉棒和小穴真实相触。
两人一同呼出一口气,薛涎更是急刹了下车,肉棒前段竟然挤开了褶皱的穴口,霍绵绵几乎保持着屁股疼腾空的姿势,小穴像一张嘴,吸附着肉棒,恨不得一口吞咽下去。
她也的确这样想,所以才会自己磨动起来。
薛涎原先还担心她会讨厌,会觉得这是威胁所至,所以他尽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现在他才明白。
霍绵绵根本就不怕,她不怕跟亲哥哥做爱被发现,更不跟重组家庭的哥哥的做爱被发现,她是想的。
薛涎后悔死了,他就该在那天下午,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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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要彻底绿了。
要命的绿。
火葬场有嘎,屠宰场也有,谁肉多谁先挨宰(可以猜一下是绵绵和涎涎先被发现,还是绵绵和哥哥
再次跪谢宝贝们的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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