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邢在黑房子里等了两天,很快就等来了申竹准确的答复,明天下午三点白夫人要去蓝夫人家拜访,晚饭前才回来,他们
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足够完成任务。
第二天苏邢时刻关注着墙壁上的钟表,等它走到三点十分才动身去了白夫人家。
开门的是申竹,白房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们心照不宣的去了二楼准备挖掘白夫人不为之人的秘密。
苏邢紧张的手心冒汗,她看着申竹打开了那扇白色房门。
和想象中阴森恐怖的画面不同,白夫人的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两个人进门后四处打量,发现这里和平常人家的主卧室别
无区别。
一张简欧风格的双人大床铺着干净整洁的白色床单,小巧别致的梳妆台上也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要说较引人注目的应该
就属靠墙一排3米高的大衣柜,米白色的烤漆,几扇推拉式百叶门做的复古奢华,让人眼前一亮。
苏邢离的最近,顺手拉开一扇柜门看到了一摞叠的方方正正的白色衣裙,白夫人的衣服只有一种颜色,这就和黑夫人一
样,各走极端。
苏邢觉得没什么特别的,正要关上柜门的时候,眼角余光瞟见了一片薄薄的肉色衣服夹在百叶门里,她伸手摸了摸,衣服
薄如蝉翼,表面滑溜溜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她轻轻往外一拉,一根形似手指头形状的东西就掉了出来。
苏邢啊了一声,差点跌坐在床上,申竹走过来依次打开所有柜门。
一排排悬挂在衣柜里的“衣服”正面对着他们,就算是见过大场面的申竹此刻脸色也白了一分。
面前的哪是“衣服”啊,根本就是一张张女人的人皮!
每张人皮都像是从女人身上撕下来的,从头顶到脚指头,完完整整且不沾一点肉沫。
苏邢胃里一顿翻滚,忍着想吐的冲动移开了视线。
“白夫人不会是白骨精吧?”
苏邢的问题也是申竹在思考的问题,他关上柜门,环视室内一圈,不看衣柜里那些人皮,这房间干净淡雅的就像是室内设
计图上的经典款,有一丝丝的假。
“也许吧,六个鬼妈妈身份都不简单。”
申竹说完,开始动手脱裤子。
苏邢尴尬的撇过脸,耳根微微发烫。
“想在哪里做?床上?还是靠墙?”
申竹例行公事的态度让苏邢皱起了眉头,她没有答话,他就自问自答道:
“还是床上吧,这样你也能舒服一点。”
“……你想怎么做?”
算起来,两人认识还不到一个礼拜,彼此之间都没有多大感觉,他可以把任务公式化,换个角度想反而可以减少心理压
力,她该向他学习的。
调整好心态,苏邢脱掉裙底下的内裤,真空上阵。
申竹盯着她弯腰脱裤的全过程,眼底清明依旧。
“后入30分钟,可以吗?”
“可以。”
苏邢趴在床上,撅起臀部等待他的“临幸”。
垂荡的裙摆被高高撩起,一根半软不硬的棍状物体摩擦着她的阴户,苏邢双手握拳,侧脸贴着白色床单闭上了眼睛。
那棍状物体在摩擦下渐渐涨大,申竹单手扶着它一点点、一点点地捅进了甬道。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更没有亲吻,这是一场无爱的性,也是一场公式化的任务。
男人不是很温柔的抽插了起来,30分钟计时开始。
苏邢上半身趴在床上,静止不动的任由身后男人一下下撞击着她的下体,干涩的甬道在肉棒进出下生出了黏滑的淫液,她
吐出一口浊气,终于在饱胀感中找到了一丝快感。
两人明明是做着情人才会做的事,却都保留理智,他没有碰触她的身体,仅仅只是下体相连就够了。
重度洁癖的人就连做爱都得煞费苦心。
苏邢思绪纷乱,在他缓而慢的节奏下快感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女人和男人的高潮点是不同的,男人可以不断积累到爆发喷射,女人却要不停的刺激G点才能得到高潮,像他现在这样乌
龟老爷爷似的慢爬慢蹭,快感一点也叠加不起来。
这应该是苏邢做过最没有感觉的性爱了吧,特殊环境特殊对待,也许他正常发挥就不是这样了呢。
就这样乌龟慢爬了十分钟,苏邢忽然听到一个压抑的喘息声,这声音不是申竹发出来的,而是在床底下,她耳朵贴着床
单,听得清清楚楚,床下有什么东西埋伏着!
申竹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掐住苏邢的腋下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转移到墙上。
一连贯的动作使两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插得更深了,苏邢嗯哼一声,双手撑住墙壁,小声的说道:
“有东西在床底下。”
申竹动作有所加快,胸膛贴上苏邢的后背,伏在她耳旁,呼吸灼热。
“你有多少张虎符?”
“九张。”
“一会拿出一张,先抵十分钟。”
苏邢挑眉,她不相信他自己没有虎符。
“我只兑换了三张,得用在后面的任务上,这次你先用,下次我再补给你。”
申竹这边刚说完,床底下就伸出十根长有黑色尖长指甲的手指,屋子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了,苏邢回头看了一眼,一双干
煸如木炭的手背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那是一双来自地狱的手,和浴缸里的那双手截然不同。
苏邢感受到了恐怖的气息在逼近他们,她不敢再犹豫唤出红色骨戒中的虎符,金黄色的符咒拿在手中,一只栩栩如生的大
老虎跳跃而出,金光在这一刻光芒万丈,床底下那双手被震慑到了,倏地一下又缩了回去。
金光犹在,头顶上空有一只大老虎还在张牙舞爪的踏步守着它的领地,有它在,这十分钟里他们都是安全的。
苏邢松了口气,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申竹耸动着臀部,抽插速度又快了一些,“不知道,可能是白夫人的丈夫吧。”
丈夫?苏邢一阵恶寒,那双手像被吸干了似的,已经看不出是男是女。
“唔……你在干什么?”
申竹一把捂住苏邢的嘴,下体用力肏干起来。
“嘘,我要开始了。”——
小竹……我怎么那么嫌弃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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