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以为这局游戏1:2,你领先了吧?”
“难道不是吗?”
“照这情景好像是,不过我相信很快就可以拉平了。”
夏维复淡定的睨了眼她手中的皮鞭,下意识的微微捻起眉头,再次抬头时,他的眼中闪烁着凌厉和深冷。
“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会让你后悔的。”
“那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让我后悔了。”
秦慕妮往后倒退了几步,然后迅速用力的抽出手中的皮鞭,鞭子砸在夏维复的身上,牵引出剧烈的疼痛。
然而,秦慕妮并没有停手,她一下又一下的挥鞭,这些辫子毫无例外的全打在了夏维复的身上。
就连与坐在夏维复身边不远处的夏予歌,也倒霉的被殃及到,吃了几鞭。
夏予歌惊恐的摇晃着脑袋,右脸颊因为鞭子的鞭打而皮破且流出了鲜红的血。
泪水如开闸的水龙头般迅速的从眼眶滑出,叙说着她对秦慕妮的恐惧。
安静地地下室房间内响起的只有皮鞭打在皮肉伤时发出的刺耳声响。
夏维复已经被鞭打的皮开肉绽,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破碎。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动许弈森!”
一字一句几乎是从她的牙缝间挤出,她几乎打红了眼,瞪向夏维复的眼神中弥散阴鹫与骇人的丝丝杀气,盛开着一种极至妖娆的毒药般的美丽
被打的几近奄奄一息的夏维复,在听到秦慕妮的话时,费力的扯起一抹笑容。
他说:“有个许弈森陪葬,也算值了。”
秦慕妮将皮鞭递给了唐浩良,敛起周身的戾气,好整以暇的盯着奄奄一息,企图激怒自己的夏维复。
“你最好祈祷弈森平安无事,否则我绝对会让你们两个生不如死的。”
她淡静的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坐在椅子上受伤了的两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秦慕妮不再与两人浪费口舌,转身抬腿优雅的离去。
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显得极为有节奏。
倏地,那离去的脚步声陡然一滞。
秦慕妮背对着两人对唐浩良吩咐道:“唐秘书,找个人为他们医治,命人每次为他们上药前先在他们的伤口上洒点盐水。”
“是,夫人。”
伤口上撒盐,无疑是为了伤者能清晰的赶到伤口上剧烈的痛意。
这两人,需要些教训才能知道谁能惹,谁不能。
唐浩良跟在秦慕妮的身后走出别墅,抬头看了眼走在自己前头,腰板停止,一身黑色的服装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女人,为她的举动而心生肃穆。
秦慕妮从来就不是个好人,但她也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坏人,只要人不犯她,她还是愿意做个与人为善的人的。
但是,人若是犯了她,就不能怪她成为个坏人了。
与许弈森复合后,她像是个被保护罩所笼罩的幸福女人,几乎要忘记了世人的险恶。
但是,这也不代表她忘记了怎么成为一个坏人。
车子离开别墅,迅速的向医院前行。
夜色阴沉,一弯冷月宛如水中冰块,泻下浓浓的寒意。
车子抵达医院底下VIP通道,唐浩良下车为后座的秦慕妮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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