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薄皮大馅儿,鲜美不腻,总算把瑞珠亏待了多时的肠胃好好的补偿了一番,饭桌上瑞珠带着头的说那些在若狭听到看到的奇闻异事,蕈香茹叶几个爱听倒还情有可缘,偏偏整个桌子上听得最入迷的却是跟着瑞珠一起去过若狭的佾情,还不停一脸好奇的问些个‘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之类的话,弄得最后瑞珠忍不住拿眼睛瞪他,心里暗自咕哝她这些故事虽然是有些添油加醋故意要讨她几个美人亲亲的喜欢,可毕竟也不全是凭空捏造出来的,这个傻小白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模样,让别人看了,还不以为她是在胡编乱造满嘴跑舌头……
在桌子底下隔着人,瑞珠悄悄踹了那一脸娇柔妩媚的佾情一脚,看着佾情傻愣愣的轻咦了一声,左看右看眨眼睛,瑞珠一边装作无事的继续讲,一边在暗中自己偷笑,春航望了望笑得一脸得意得瑞珠,忽然在桌子下轻轻拉了拉瑞珠的,低低的问了一句:
“用不用再加双碗筷?”
瑞珠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望了望与四儿,怜香惜玉她门一起站在一旁的红玉,停了停,轻轻摇了摇头说了声“不用”,春航点点头,不再说话的低下眼,月总管拿上来春祭王府里消遣用的节目单子让瑞珠过目,瑞珠借着听月总管讲节目单子的空闲偷偷瞟了瞟低着头面上悲喜不露的春航,有些讪讪的奇怪,她和红玉的事明明还没跟别人说,春航怎么就知道了呢?
吃过了晚饭,瑞珠拉着几个亲亲要继续亲腻,却被茹叶春航几个以外面天寒露重为借口全都各自回了房去,佾情走得最快,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追他一般一下蹿了出去,原本蕈香也想走,却被正走出门去的茹叶有意无意的推了一把,一转眼间,只把他一人留在了瑞珠屋里。
蕈香被众人这明为无意实为有心的一留,弄得还什么都没做就已是张红脸,瑞珠心里感觉又是甜腻又是古怪的望着低着头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儿的蕈香,想要缓和气氛般的张了张嘴,但刚刚那滔滔不绝的玩笑却仿佛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一般如今她想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蕈香低着头,一身翡翠绿的银花长袄称着领口里那段细瘦嫩皙的脖子,更显得那白皙的一节藕一般的惹人,瑞珠盯着蕈香那段白细细的脖子看了一阵,忽然一语不发的走过去,拉起了蕈香一直扭在一起的手,低下头,温温热热的嘴唇轻轻的咬到那段白藕般的脖子上,蕈香低着头发冷般的颤了颤,瘦瘦的身子便化成水一般的软在了瑞珠身上。
“蕈香蕈香蕈香……”瑞珠发热般的把蕈香又柔又软的身子往自己身子里揉搓,狼一般的呲了呲嘴,一口啃上那藏在黑溜溜的头发里的白嫩耳垂,滚烫的舌尖滑过耳垂上冰凉光滑的翡翠荷花,蕈香低低呜咽般的哼了声,尖尖的手指掐入瑞珠搂在他腰上的手背上,闭着眼睛低喘起来。
“想不想我?”瑞珠把那白玉般细嫩光滑的耳垂吞吐了几回,终于稍微克制住贪念的勉强松了口,哑声问。
蕈香睫毛颤颤的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瑞珠,瑞珠望着那双雾气蒙蒙的眼,忽然又轻又哑的叹了口气,把脑袋埋进蕈香的肩膀上,低语道:
“我想你们了……”
蕈香长长的睫毛又颤了颤,忽然无声的把自己的脸凑到瑞珠的脸旁,学着瑞珠刚才的样子,用自己软软的嘴唇小心翼翼的包住瑞珠的耳垂。
瑞珠被耳上传来的酥软刺激的低低‘唔’了一声,蕈香又热又软的身子跟着瑞珠的轻喘触电般的震了震,一来一去间,两个人已滚在了床上。
“别了……春航公子自从知道你要回来……就一连几天都没怎么睡的跟着月总管一起打点府里的事……你去……”
瑞珠在蕈香似迎似拒的轻推中一把抓住蕈香的手,蕈香轻轻瑟缩了一下,瑞珠望着蕈香肿起一大片的手低问道:
“手怎么弄的?疼不疼?”
蕈香被瑞珠声音里的低柔哄得心里又酸又甜的扭了扭,刚低下头低低说了声‘不疼’,瑞珠湿润滚烫的嘴唇已轻轻贴上那片被烫起的红肿,慢慢的轻吮起来。
“啊……不疼的……真的……你别……”
“好香儿,若是觉得羞的话,就闭上眼,我不但想亲你的手,还想亲你的唇,亲你的脸,我想把你全身都亲个遍……”瑞珠微哑的声音低低的响起,蕈香浑身发颤的慢慢咬紧了嘴唇,被蛊惑般的一点一点跟着瑞珠的话闭上了眼睛,单薄雪白的身子渐渐随着女人的动作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湿润柔软的嘴唇轻触到皮肤的那一瞬,蕈香颤颤的惊喘了一声,瑞珠一路舔咬往下,蕈香细瘦的身子渐渐紧绷弓起,原本紧咬的嘴唇被一波一波冲到头顶的酥软感觉逼迫得开始低低的吐出低吟:
“那里不行……啊,下面,下面也不行……别……”
“香儿好香……哪里都这么香……这么软……呵……发现了一处不软的地方……硬邦邦……香儿好精神……”
蕈香失声低叫了一声,所有的神志瞬间被湮没在那无限眷恋柔情的吮咬中,细瘦的身子颤动,紧绷,如黑夜白花,在情浓时候绽放。
寒空皓月。
冷风轻轻吹过院落,干枯的树枝随着风摇晃的打在窗棂上发出轻响,春航披着衣服坐在床边看着清桐剪灭了烛台上的火,屋里一暗,窗外被月光打在窗户上的树影反而清晰了起来,春航坐在黑暗里对清桐说了声“你也歇吧”,清桐低低应了一声,拖着鞋走向外屋,屋子里静了一会儿,清桐爬上外屋的矮床,刚想脱衣躺下,忽然听到里屋里春航有些犹豫的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清桐,你听听是不是外面有人?”
清桐被自己主子的话说得一慌,几乎要立刻下床跑到院子里去看看,但还没来得及穿好鞋,里屋里便又传来春航有些迟疑的声音:
“你继续睡吧……可能是我听错了……”
清桐见他主子这么说,也就先缓了穿鞋的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阵,只听到窗户外冷风刮过树梢的声音,才放下心般的缩回了在外面感觉有些冻的脚,向着里屋道:
“这么晚了,院子里恐怕除了巡夜的人别的都睡了……今晚风大,主子听到的没准儿是风刮出的声音……”
春航在里屋里怔怔的坐了会儿,终于淡淡的说了声‘也是……’,清桐在外屋里听到里屋又静静的没了声音,又等了会儿就重又盖上被子躺了下,可还没来得及在被子里把外袄完全脱下来,就忽然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有什么人在门外低低的叫他的名字。
清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