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看着眼前冷漠坚毅的背影,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明明一步之遥,心却像隔着银河。
听着院内的惨叫声,她捏紧衣角,心一横,叫住了齐王。
“殿下,求你救下春桃。”
男人顿住了脚步,转头冷眼扫向楚楚,声线冰凉,“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快一年不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
“齐王要什么态度?”楚楚对上他的视线,一点点放下心中的涟漪,“只要您能救春桃,让我怎样都行。”
慕容铮近身抬起她的下巴,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已不见当初的欢喜,如一潭死水般沉寂。
他不由收紧虎口,邪笑一声:“等会让本王看到你的诚意。”
话中戏谑的笑意,就像一个拿钱办事的恩客。
楚楚身子一僵,只觉屈辱难堪,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被拿捏得死死,逃脱不得。
“还不快上来!让本王请你不成?”
骨节分明的手掀起如墨的轿帘,逼迫她进入未知的地狱。
寒冷的冬日,楚楚的后背已经湿透。
她被侍从扶上轿,男人有力的手将她拉入其中,一股熟悉的气息把她包围。
“齐王,你不能这样”楚楚面红耳赤,双手抵住男人坚实的胳膊,小声地抗议道。
男人从善如流,将她放开,“不愿就滚下去,那个贱婢被打死活该。”
楚楚身子一震,春桃的惨叫声回荡在耳边,若再打下去,真的就死路一条了。想到这里,她阖上双眼,不再挣扎。
“把衣服脱了”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绝望的面容,冷酷地发号施令。
果然,他就是想狠狠羞辱她。
楚楚颤抖着双手缓缓解开衣带,在宫中滚爬许久,要想保护好身边人,好好活下去,她步步妥协,已将尊严置之度外,这副皮囊若齐王想要,便就拿去吧。
慕容铮冷眼看她面无情绪地褪光衣裳,并没有预想快意,反而郁结难舒。
她如今的种种反应,对他就像陌生人一般,果然是个薄情的婊子。
他一把将她拉起,逼她跨坐在他身上,手探到她双腿之间。
“咔嚓”一声,楚楚股间的贞操带被打开,男人的手指长驱直入她的阴道,动作粗鲁至极。
已经许久不曾欢爱,被这么粗暴地玩弄,她疼得眉头紧皱,双手死死地撑在男人肩上。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叫出声来,这是她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丝颜面。
可她越是隐忍,齐王也是死劲地折腾她。
“夹得这么紧?班若风没肏你吗?”
楚楚撇过头去,不欲理会他,“齐王……请你救下春桃……”
“本王有答应吗?”男人嗤笑一声,眸中泛起嘲讽之意,“当日你不识抬举,如今还把自己当回事?在本王眼里,你不过是玩物罢了,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楚楚震惊地望着他,藏不住眼里的羞愤,捡起地上衣裳将自己随意一裹,破罐子破摔道:“既然齐王不愿帮我,就让我跟她一起被打死好了。”
许久不见,这女人脾气大了不少,也是有趣得很!
“进来了,出去就由不得你!”男人铁臂将她箍住,摁在自己怀中。
孤男寡女,楚楚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许是被他调戏后恼羞成怒,她用尽全身力气防抗,不愿与他做男女之事。
“你老实点,你那姘头还在慎刑司挨鞭子,再动一下,本王就砍了他。”
一边说她没资格跟他谈条件,一边又恶狠狠地威胁她,楚楚内心只剩绝望。
在他眼中,他们的生命就如同蝼蚁一般,她斗不过他的。
她放弃挣扎,如同提线木偶被男人分开双腿,滚烫的阳具狠狠捅入,没有任何前戏,她的下体就像被硬生生劈成两半……
如同凌辱般的性爱,楚楚疼得涌出了眼泪。
马车缓缓行驶,听着车外人赶马的鞭打声,她被压倒在逼仄的车厢,被男人疯狂地掠夺。
“这一年,伺候人的功夫怎么倒退了,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
慕容铮咬着她粉嫩的乳头,轻佻地说道,像对着物什评头论足。
“齐王不喜欢就放过我吧。”
“呵,本王就喜欢强人所难。”
说完,他手指玩弄她敏感的阴蒂,硬逼着她甬道里流出淫水。性器紧紧交合,羞耻的水声跟马蹄声交缠一片,听得楚楚心惊肉跳,私处死咬着男人的硕大,二人以最亲密的姿势在马车里交合……
一年未见,再次做敦伦之事,彼此都有些生疏,但触碰之后便是情欲翻涌。慕容铮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忍不住咬住她秀气的耳垂,逼她叫出声来。
那肿胀的阳物更是渴望她的身子,被她温暖的甬道包围后,他终于知道苦守北疆的无数个冷夜有多难熬。他更加坚定:她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也许在马车上诸多不便,没过多久,齐王在她身体里匆匆射精。
状况频出,蓝牙键盘没电了,更慢了,宝贝们,好久没写肉戏,我生疏了!今天就当热身了。
作者:齐王好像变快了!
齐王:滚,我明天还要证明自己!!!
楚楚:??Nρō1⑧.℃Οм又疼又难受,技术不如若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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