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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谈伯禹挺动劲腰往那小nengb里重重一撞,瑶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顶得尖叫一声,花x里的媚肉紧紧收缩,绞得男人当场就要s出来,“小东西,”他在妹妹pgu上啪的拍了一记,“让你夹!”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哥哥……”
可那张贪吃小嘴的表现显然不是在拒绝,媚肉越绞越紧,x1shun着大ji8牢牢的不放,男人一开始g得并不算太快,终于在这张小嘴的引诱下被激起了凶x,狂c猛g地将身上的少nv顶得浑身颤抖,甚至被上下抛落起来。她x前两只nzi随之摇晃,漾出教人眼花缭乱的y浪r波,小嘴里语不成调:“不行了,瑶瑶要被gsi了,停下来……快停下来啊哥哥……”
见男人不仅不停,反而g得越凶,她终于呜呜呜的ch0u嗒出声:“坏哥哥,欺负我……”
“乖宝贝,”谈伯禹红着眼粗声喘息,唇边一抹兴味的笑,“再叫两声。”
“呜呜呜,坏哥哥……大变态!”
“这个称呼也不错,还有呢?”
“坏蛋!讨厌鬼!ym0!”
……
被一气冠上了十几个难听外号的谈伯禹终于在少nv再一次泄身后把满满一泡n0ngj1n都灌给了妹妹,激烈喷shej1ng0ng腔中的时候,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男人抚m0着妹妹软neng的小腹,目光温柔:“这里面,装满了哥哥的东西。”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证明,跨越了兄妹那道藩篱,不论日后要面对的是何种艰难,都要在一起的证明。
“感觉到了吗,瑶瑶。”
“嗯。”
瑶姬俯下身,把自己的心脏贴在哥哥那颗同样剧烈跳动的心上,这便是心心相印了罢。
即便是兄妹,即便在世人眼里这是那么的大逆不道,即便他们二人之间还埋藏着许多隐忧,此时此刻,我与你心心相印,共渡至天明。
他们相互依偎着,许久没有说话,直到少nv微微抬头,眨巴着大眼儿:“哥哥,其实我……刚才没有玩够呢。”
谈伯禹还沉浸在那gu满足又快活的氛围里,搂着妹妹的纤腰,听到她娇软的声音,尚未细思,心道小东西这般sao浪,真真是个尤物,口中低笑道:“瑶瑶还想玩什么?只要你想,哥哥都依你。”
“那……”瑶姬笑盈盈的,两只眼睛又亮又兴奋,不知为什么,谈伯禹觉得后背一凉,“哥哥的p眼,可不可以。”
“你,你说什么……”
“我想玩哥哥的p眼。”她歪了歪脑袋,满脸纯稚。
“等等,等等瑶瑶……不行,这里真的不行,乖……快放手,瑶瑶?!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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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宿醉醒来,瑶姬睁开眼睛,不仅头疼,浑身上下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丁点力气都无,腿心更是火辣辣的,她张开双腿一看,虽然已经被清理g净了,那里依旧不着寸缕,两瓣花唇向外微微分开尚未并拢,唇肉又红又肿,萎顿不堪。
昨晚她和哥哥一直折腾到深夜才歇息,喝醉酒后的自己做了多少破廉耻的事,瑶姬根本不想去回想。脑袋里还有不少模模糊糊的印象,稍微一回忆,她便只想以头抢头。
“忘了,我已经全部都忘了。”撅着小pgu吃roubang什么的,试图对哥哥的p眼出手什么的……
“三娘。”
阿崔的声音顿时将瑶姬吓得一抖,她赶紧抓起被子将自己裹好,反应过来她正在自己的屋子里,不由疑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差不多四更。”阿崔把醒酒汤放在瑶姬手边,四更时分,大公子把熟睡的三娘送了回来,因是夜深人静,只有几个心腹知晓。
阿崔把三娘安顿好了,给她解下裹在身上的大氅,才发现她浑身ch11u0,虽然被清理过了,可白皙的肌肤上依旧看得到红红紫紫的痕迹,一望便知是欢ai过了。联想到三娘醉醺醺的跑到大公子的院子里,阿崔不由在心里默默地同情大公子,他一定又被喝醉了的妹妹强迫做了那种事吧,可他不仅没有怪三娘,还替妹妹遮掩,大公子真是个好人啊。
可惜瑶姬听不到她的心声,否则一定很想问她,就那个腹黑,好人???
谈伯禹的智谋,绝不仅仅t现在诱哄妹妹上,他原本就x有丘壑,虽然因为腿疾不能上战场,但自他十五岁之后,但凡谈珩需要亲自出征,大后方的事务统筹都是他在处理。一开始还只是历练,后来为副,到的如今已经全权交由他处置了,若论谈珩的喜ai,能征善战的谈仲坤在他之上,但谈珩绝不是不器重他,反而很信任这个长子。
这份信任在谈叔允出事后愈发加深了,谈仲坤却因为始终为此耿耿于怀,甚至几次三番针对谈伯禹引得谈珩不满,破天荒地在人前斥责了他好几次。
瑶姬听说后,只是觉得无奈,二哥的心情她能理解,虽说命令不是谈伯禹下的,可在一个ai弟心切的兄长看来,若不是谈伯禹去劝谈珩,可能谈珩就不会放弃谈叔允。谈仲坤不认为,或者说就算他猜到了也不想承认,谈珩打一开始,就没打算救谈叔允。
所以他把怒气发泄在了谈伯禹的身上,但他根本没有去想,就算谈伯禹推波助澜了,可决定是谈珩做的,他对谈伯禹不满,岂不是在指责谈珩不慈。
瑶姬不想看到二哥和谈珩离心,谈仲坤与她和谈伯禹不同,他一直深受谈珩的喜ai,对这个父亲既敬重又濡慕,若是谈珩厌弃了他,想必谈仲坤会很难受。她与二哥的关系向来好,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二哥,木已成舟,你若针对大哥,只会让阿爹觉得你是在怨恨他。”
谈仲坤刚从永州返回,冀州军虽然大败邓军,但邓涛j猾,谈珩始终未能将他全歼。是以他便率领部分军士返回冀州,留下约一万人在永州和邓军对垒。谈仲坤因新婚未久,虽然他力请留在永州为弟复仇,还是被谈珩带了回来。
他听罢,叹息一声:“我何尝不知,但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他看着瑶姬,yu言又止,“三郎是我的弟弟,也是他的弟弟,就算定yan不能失,但身为人兄,如何能这样理x地做出选择?”太过g脆的理x,无疑昭示着无情。
瑶姬只觉心头一跳,想再劝谈仲坤几句,又不知如何说起。
谈仲坤见她神se黯然,反而笑道:“我是你兄长,难道还要你忧心?你小姑娘家家的,莫要想太多,早些给我寻个妹夫才是。”
瑶姬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又胡说。”
一番笑闹,兄妹二人方才觉得心口那块垒稍稍消去了些。不多时,谈仲坤便要起身告辞,瑶姬将他送至门外,他犹豫片刻,压低声音:“三娘,你我兄妹一同长大,我些话我原不该说,你……到底小心些大哥罢。”
“我们兄妹九人,世人都道我最肖父,可今日我才知,最像阿爹的不是我,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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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问题:哥哥究竟有没有被玩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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