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了,且你都不敢看我眼睛,想来是杨平说了些我不喜欢听的话。”
她就知道瞒不过,没想到这么明显。
杨微虚心接受,并坚决不认,“殿下不要问了,这是我们姐弟的私房话。”
萧珩偏头,定定看了杨微一眼,不语。
杨微以为这事便算过了。
夜里,萧珩把人压在身下,一下一下重重往里头顶,一边撞,一边问,“私房话?你与他有什么私房话?嗯?谁准你与旁人有私房话?还想不与我说?与不与我说?”
欺人太甚。
杨微打死不说,被折腾的死去活来也不说,不光不说还骂萧珩,什么无耻,变态,混账,禽兽,禽兽不如,骂的肆无忌惮。
最气人的是,萧珩折腾完,自己痛快了,捏玩着杨微胸前的那对雪乳说,“你不说我也知他说了什么。”
萧珩说,“无非是不愿你嫁我,他悄悄回京又偷去见你,打的是将你带离京都的主意,你不跟他走,他怎么也要叫你为日后和离打算,万不能先要孩子。”
说的可一点也没错,杨微真忍不住想赞句太子神机妙算,但还是忍住了,心里无比庆幸,得亏以前没想过要欺瞒萧珩。
见杨微面上全然是被说中的神情,萧珩心里又是不爽快,肉刃还埋在杨微身体里,用力顶了顶,黑眸沉了沉,语气暗含威胁,“怎么?真不想要孩子?”
萧珩喜欢后入着在杨微身体里射出,故而杨微正趴着,身后还被萧珩压着。
杨微喘着气,一点力气都没有,也没力气转头看萧珩,便看着床头板上的桂花浮雕,说,“生不生,我说了又不算的。”
萧珩脑袋埋在杨微肩颈处,这答案一点也不讨他喜欢,张嘴去咬后颈的那块肉,又问,“想不想生?”
“不太想。”
杨微如实答来。
后颈的那块肉便被咬得更重了些,杨微吃疼,眉头都皱起来了。
“我才十七!”
萧珩便松开了那块肉,改了成吻,细细密密吻舔着,含糊说,“已过了年,十八了。”
“那也不大呀,”杨微扭捏着,被弄得十分痒,“而且赤那都没成年,你看他整天调皮的样子,我怀了他也能给我踹了。”
这是真的,赤那个子长大,现在站起来比杨微矮不了多少,若是杨微出东宫,每回回来赤那必要往杨微身上扑,两只前爪正好蹬到杨微的肚子上,且力道大的,杨微若不小心没站稳,就得往后仰摔了。
想到赤那,萧珩一声冷哼,臭狗整日粘着杨微,但凡杨微在,他这个东宫太子便是摆设,多看一眼都不看。
“那也要生!”
杨微哭笑不得,不知萧珩受了什么刺激了,“我不太想罢了,哪日的药我没喝,你哪次我不依你了?”
这话听的心里舒坦,萧珩这才算是被哄好了,慢慢将肉刃抽出来,躺回床榻上把杨微往自己怀里揽,杨微想去净房清理一番,萧珩都不准。
萧珩说,“都清理了如何能有孕?往后都不准清理,都需含着睡。”
杨微,“……”
杨微猛的埋到萧珩胸口,重重咬了一口,咬完捏萧珩的脸,又捏又揉,十分气愤,“太子的脸面呢!”
萧珩只搂着杨微,笑,美人在怀,管什么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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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杨平所言,他并没有马上领旨,在家中闹了不少脾气,他现在是世子,虽不过十八但在军中呆了将将四年,所以便仗着身份资历骂娘打人,骂的是夏家,揍的是夏旭。
还是萧乐出面,安抚了下去。
杨平在家呆不住,虽无战事,但京都这些应酬实在不想去,本说过了元宵再走,呆到初十,实在熬不住,回西境去了。
过了两日,宁远侯也动身回大理去,一同入京觐见的,包括圣上的那几个兄弟早在初八初九就走了,宁远侯是因老夫人舍不得小女儿宁氏,才一留再留,但大理诸事都等着他,不舍也需走了。
宁氏舍不得母亲,天气又好,便带了女眷孩子一块去送母亲,这一送送出了事。
宁远侯也是镇守一方的武将,急着赶回去,便带副手骑马先走,让母亲一行慢慢走,故而老夫人不着急赶路,宁氏便跟着送了又送,一直送出了京都郊外。
就在宁氏与母亲说要明日分别的那天晚上,落脚的客栈走水了,一场火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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