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沉声开口:“我今晚很生气,一直在用工作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就怕会伤到你。”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头顶,盛瑾吞咽了下口水,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试图拉开点距离,“我不喜欢别人干涉我的生活,
无论是梁墨琛还是你沐时炎,对我而言,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不会再让自己重蹈覆辙。”
抬头,迎上他的视线,“你今晚也看到了,我就是这么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你能阻止这一次,下一次你未必能阻止得
了。”
“你生气是因为你的潜意识里我还是你的性奴,所以你才会愤怒,但是我不会再当任何人的性奴,我只想我的生活简单
点,不受束缚,无忧无虑怎么爽怎么来。”
沐时炎知道她的顾虑,如果逼她太紧,只会将她逼的越来越远,她能隐姓埋名躲他三年,一旦她再躲,肯定不会再让他找
到她,“你可以约,但是不要选在生理期。”
原来是这样……
他已经不再介意她是否干净,只要能操爽,怎么脏都行……
盛瑾苦涩一笑,“谢谢沐总关心,下次再想要,我会忍几天的,实在不行的话干脆就自己自慰,反正五姑娘也能让我
爽。”
“我也能让你爽,就像今天中午那样。”宽阔的手掌在她腰间轻揉,左手捏起她的下颚,引诱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根本就不是征求她的同意,问罢就吻住了她唇,似是惩罚一样的吞噬掉她的气息和拒绝话语,从裤兜里拿出黑色领带绑
住了她的双手,一边吻,一边将她逼退到床上,扯开包裹在她胴体的浴巾,用力捏住她胸前的蓓蕾。
“唔……”盛瑾疼的挺胸,双手被领带绑住,无法动颤,只能抬腿挣扎。
沐时炎压住她的双腿,将她翻过身,让她趴跪在床上,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啪!”
“唔……”盛瑾疼的咬唇,抓紧了枕头。
紧接着第二下又再次落在臀部上,比刚才的还重。
这男人这是又开始要调教她了吗?
沐时炎解开衬衫扣子,挽起袖口,眸底没有丝毫情绪,伸手到她腿心,摸到她的水润后,得到了证实,“这么敏感?喜欢被打
屁股?”
内射 (2000字)
虽然不记得过去跟盛瑾有关的记忆,但沐时炎却发现自己好像很了解她的身体。
手掌抚摸她湿哒哒的蜜穴,用掌心轻轻的搓揉,“喜欢我摸你这里吗?”
盛瑾把头埋在枕头里,根本就不回应他,身体在经过了中午被他的玩弄后,已经愈发的敏感,他的声音,随便一个眼神都
能令她腰窝酥麻,更别提这种亲密接触,只会让她骚穴更加瘙痒难忍。
等不到答复,沐时炎另一只手扬起,用力的拍打在她左边的臀部上,“啪!”
“唔……”咬唇的同时,喉间发出闷吟,湿滑的液体从深处涌出,越是生理期,她的身体越是敏感,根本经不起这种玩
弄。
沐时炎把中指放在她穴口处,指甲刮弄了下她的淫液,将她翻过身,把沾满她淫液手指送到她嘴边,“尝尝自己的味
道。”
盛瑾不张嘴,却被他用力捏住下巴,疼的她只得张口,淡腥味的手指摁压住她的舌头,沉声命令:“舔给我看。”
心理明明很抗拒,舌头却不自由自主的伸出来舔他手指上的淫液。
沐时炎的眸色立刻染上了抹猩红,这个女人总是能够轻易的将他的欲望勾起,明明表情如此骚,他竟没有丝毫的厌恶。
过去几年宋晴安曾无数次的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甚至还脱光衣服爬上他的床,面对各种勾引诱惑,他的心理和身体都没有
半点感觉,以至于他以为自己是病了。
看过心理医生,说是选择性障碍,跟身体无关。
他认为跟自己长做的梦有关,梦里总会出现那个长发女人被他压在身下肆意的操弄,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听到她淫荡的呻
吟。
每次在梦里他都会得到很大的满足,身体乃至心理上都满足。
然而满足过后,女人就会冷笑着问他:“沐时炎?你是不是很爽?你知不知道?你的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你有多
爽,我就有多痛苦!”
紧接着,就会看到她下身血红。
一开始他以为只是梦,但随着这个梦每晚都会出现,他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是忘记了些什么。
上次来巴黎陪宋晴安看秀,遇到了穿着黑色小礼服的盛瑾,当时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却觉得似曾相识,她的声音跟梦
里的那个女人及其相似。
当天他就回了公司,命人开始调查她的身份。
在还没有进展时,先回了北城后,在HK酒店与她再次相遇,发现她自慰,再到语音做爱让他有了记忆中第一次的勃起和
射精。
就在他认为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自己梦里的那个女人时,却得知她跟梁墨琛的关系。
那晚听到梁墨琛介绍说自己女朋友,他嫉妒的快要发狂!
尤其是梁墨琛主动告诉他,seven就是盛瑾,还是被他忘记的那个女人后,他无比的痛恨自己竟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女人的
记忆!
一想到她这几年间在巴黎过得这么幸福,还跟那么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他有种弄死她的冲动!
这种意识使他重新审视自己,一定是自己伤害了她,她才会用这种方式来报复自己,因为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心里是
有自己的,不然,她的身体不会这般的敏感。
此时,看到她迷离的眼神,以及脸上的浓郁情欲,沐时炎抽出手指,抬起她的下颚,低头吻住她的唇,充满了疼惜和怜
爱,“以后只当我的女人好不好?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
正沉浸与情欲中的的盛瑾突然清醒,眼神逐渐明亮,“你说什么?”
离开她的唇,认真的与她对视,“不要再去找其他男人,我会满足你。”
“你满足我?”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盛瑾扬起唇角,“如果我让你当我的性奴,你也愿意当吗?”
从没有被这般的无视过,沐时炎自认为自己够包容她,但包容的前提不是践踏他的男性自尊!“你想让我当你的性奴?”
“对!”盛瑾一点也不怕他,“我要把你过去曾对我有过的羞辱,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你就这么恨我?”
“我恨不得你死,你说我得有多恨你?”她提醒道:“你应该庆幸我拒绝了当你的女人,不然,养虎为患,把我留在你身
边,终有一天你会被我给弄死。”
……
夜深,沐时炎站在窗前,窗户打开一道缝隙,手指间夹着烟卷,面容有些疲惫不堪。
盛瑾的眼神没有说谎,她确实恨自己。
她那种眼神不是装出来的。
自己过去到底对她做过些什么?除了那两道纹身,还有她所讲述的把她关在地下室里折磨,她应该还隐瞒了些什么。
还有她同继母阮成湘的关系,明明是亲母女,为何不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