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君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人,她走了?
环顾公寓,半个人影子都没了,也没留下只言片语,小姑娘比他绝情。
林彦君发了条问候短信过去,毕竟昨晚很愉快,或许他们可以建立长期的关系。
“身体还好吗?在哪里,怎么不叫我送你。”
过了中午他才收到回信。
“有早课,一切都好,勿念。”
林彦君嘴里咀嚼这个有些疏离的词汇,“勿念”,怎么个意思,昨晚就只是419?
又发了条“晚上一起吃饭?有喜欢的餐厅吗,我来订餐厅。”
想起她的磨蹭性子,又加了句,“速回。”
明明有速回这两个字,那边依旧没有回音。
诶,这小孩,跟他玩欲擒故纵呢。
林彦君公事繁忙,也不再联系她,心中又如是想,这种丫头片子,不能惯着,不然容易恃宠而骄。
这一断联,竟有一个月都没有联系,已经过了圣诞。
杨绒真是把他忘了?
杨绒年轻漂亮,帝国理工的高材生,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学历非凡,能出国留学想必家境不错,身边自然是不缺同龄同校的男孩追求。
林彦君突然有些后悔这几日的冷处理,那天应该趁热打铁,怎么就跟还在学校上学的单纯丫头玩起谋略了,真是失策。
林彦君也不发短信了,直接一通电话过去,嘟了几声,被按掉了。
那边按掉了?!
林彦君不可置信地看着通话记录。
那天让她不爽了?
她确实对那晚一句话都没留下,更别说评价。
林彦君又打过去,依旧被挂断。
一个下午和晚上十几通电话,那边都没接。
快到十二点,灰姑娘的南瓜马车都要来了,他的水晶鞋都没送出去。
最后一通,再不接,就算了,林彦君他到底不缺女人。
“Its??Alice.Whats??up”
通了。
“是我。”林彦君并没有报姓名,保存甲方电话应该是乙方的专业素养。
“您好,彦君总。”温温柔柔的声音,就是有些疲惫。
“你倒是业务繁忙,你瞧瞧我今天给你拨了几通电话。你们投行业务繁忙到这种地步吗?甲方一个电话都接不到,你这样的服务是会丢客户的。”这十几通电话的气全撒到这一个电话上了。
杨绒左手拿着电话,右手漫不经心地转着笔,面前的书桌上摆满了书籍和笔记本电脑。
如果是公事,他这种级别会直接负责他公司项目的VP联系,哪轮到到她这种实习生。
除了私事,他会给她拨电话,这电话无非是想告诉她,老子想跟你上床。
但不好意思,她没空。
“业务方面您和我们总裁或者经理联系就好,我是按小时拿薪水的,并没有项目分红。”杨绒不接他的狂风骤雨,于公,他确实是甲方,但与她相差太远,项目丢了,也怪不到她头上;于私,床笫之事,男女平等,玩什么男女尊卑呢。
林彦君被反驳地一愣,又温言好语起来,“怎么了?心情不高兴的,拿我出气呢?”
“您还有其他的事情么,到期末了,我在复习功课。”杨绒的语气也缓和下来。
十二月,确实是学生的期末时间,他把这事给忘了,他学生时代期末时也是通宵复习。
“期末结束有安排么,带你去瑞士滑雪如何?”林彦君提议道,其实他本想是圣诞节和她温存一番。
杨绒对滑雪兴趣不大,早些学过,但是摔得太疼,就再也不去了。
“再说吧。”杨绒草草回复他,甚不在意,“我还要复习,没事挂了吧。”
林彦君本想再跟她聊几句,那边已经挂了。
次日,林彦君跟挚友雷茂聊起这事,杨茂嘲笑道:“现在早就不流行大叔了,已经是小鲜肉的市场了,人家年轻男孩,身强力壮花言巧语,咱们除了钱哪有竞争力。更何况你说的那姑娘条件不错,那晚也就是喝多了,没守住情欲,不然能让你给上了。”
越聊下去,林彦君越觉得胸闷气短。
林彦君思忖许久,拨通了摩根负责他这个项目的副总裁布莱恩的电话。
杨绒接到通知,贝肯投资那边提出要去耀阳做尽职调查,他们随行。
苏黎世国际机场
耀阳物流在苏黎世机场就有一个最大的货栈,作为瑞士的中转仓库,国内经由瑞士的商物若无法当天提走,大多会选择耀阳的货栈存储,所以在这一块耀阳的利润十分可观。
众人下了飞机机场都不需要出,就可以去参观货栈,实地走访是最好的尽调。
林彦君衣冠楚楚,此时跟贝肯的投资总监一同前行,口语地道且出色,介绍着货栈的运营模式和利润情况。
在机场这样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如此阔大的场地,林彦君一个中国人能拿下这块仓库就已说明他交际手段了得。更何况,在货栈里,存储率几乎在80%,不停有货物进出。
杨绒在亚瑟的眼色下,跟旁边负责接待的货栈工作人员聊天,这虽然不是有纸质文本正式的调查,但口头上的交流也能探究虚实。
这个接待人员是个金发碧眼的小伙子,个子很高,估计有一米九多,杨绒得仰着头跟他聊天。
两人聊得顺畅,杨绒顺利得到了自己的资料,眉眼弯弯笑起来,但不巧刚扭过头,就碰上林彦君的一个眼刀。
小帅哥被吓的噤声,不再跟她闲谈。
尽职调查,是指投资方对被投资方的资产、负债、经营、财务、法律等进行详细深入的调查,杨绒还没有参加过完整的尽职调查项目,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放下手头的活,火速赶到公司,去帮VP(高级经理)准备尽职调查的相关材料。
一整天下来忙到深夜,她才知道做尽调需要的材料这么多。
不过这些材料确实很有价值,她留了一份,之后去国内面试证券公司,这些资料她用得上。
第二天一大早,她赶到公司,随大家坐车,车子开往飞机场,她才知道此番他们去的地方是耀阳在瑞士的分公司。
杨绒拍了拍脑袋,她原本以为只需要一天,所以只背了电脑和尽调文件。
“您为什么不告诉我是去瑞士呢,我连换洗的衣物都没带。”杨绒跟亚瑟说道。
“我也是今早接到的通知,但我们只需要去一天,今晚就可以回来。不要担心。”亚瑟安抚道。
“是的,工作只需要一天,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去瑞士度圣诞。你说的,亚瑟。”坐在后排的布兰恩跟亚瑟聊起了圣诞节的安排,他是带了行李的。
“噢,我可不行,我和女朋友约好了去她的家里拜访,我今晚必须回来。”亚瑟遗憾地说道。
杨绒按亮手机,原来今天是平安夜,她最近复习都忘了看时间。
到了机场,贝肯投资、摩根投行和耀阳公司的十几号人都到了,耀阳安排了私人飞机。
杨绒还是头回做私人飞机,心里感叹,耀阳还真是财大气粗,不过耀阳在欧洲主要做的是电商物流,有自己的私飞也正常。
杨绒是有些躲着林彦君的,从到机场见到他,再到登机落座,她都没跟他对上过视线。
那晚,她不该的。
但好在林彦君也只有那通电话和之前无所谓的一条短信,今天也一直在和贝肯的总裁坐在一起聊天,这让她压力减少许多。
林彦君此人仿佛禁不住在心里念叨,冷不丁地她就对上了他的眼神。
他高大的身姿走过来,在限高的机场里颇有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烦劳你们同行,希望我们今天一切顺利。”林彦君冲大家说道。
杨绒跟着大家点头,脑子里只有,避开他,快走。
但她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中文,在机舱里,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中间,只听他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懂的母语说:“明明可以过节日,非要搞成工作日,开心么?”
他的语调勾人,似乎在引诱她。
众人不明就里,通通看向她,杨绒紧张地应付:Merry??Christmas,Mr.lin!
亚瑟的目光放下,原来是圣诞快乐,用中文讲真是好长的一句话,怪不得中文如此难学。
杨绒听到林彦君的轻笑,看着他离开回座位的背影,红了脸。
明天是圣诞,她有叁天的假期,今天工作结束,明天开始过节。
这个男人他安排好了的。
尽调结束,林彦君告诉众人,已经在度假村安排好了房间,大家都有房间,可以直接入住。
亚瑟订好晚上的机票,找了一圈的杨绒,也没找到,再不去机场就来不及,只要先行离开。
杨绒听着手机响,手指努力去够却抓不到。
她早被人扔在床上,腰肢被牢牢按住,身上的衣服快被剥干净了。
“这么快就把哥哥忘了?”林彦君跨坐压着她软白的身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杨绒挣扎着,压住自己的仅剩的内衣裤,“那次是我酒后乱性,彦君总我们就算了吧。您又不缺女人。”
“今晚你可没喝酒,不能算是酒后乱性。”林彦君把衬衫脱掉,伸手去解她的内衣,被她掐住手心,也不恼,歪头一笑,“可是哥哥喝酒了,哥哥酒后乱性给你看。”
男女力量悬殊,杨绒看着他身上的肌肉,心想,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松了警惕,被剥光光,但难逃被打,她的屁股上被狠狠挨了一下。
“你打我?”杨绒泪眼婆娑地指责。
林彦君嗯了声,但伸手又是一下,“你那天拒接了哥哥十五通电话,你说怎么办。”
“今晚要打足你十五下,让你长长记性。”林彦君口吻轻淡,但是把杨绒吓得颤抖。
“我错了好不好,”杨绒求饶道,看人不答应的样子,怯怯喊道,“哥哥,我错了,你饶我了吧。我那时在上课,还要打工,真的忙得晕头转向。”
林彦君伸出一根食指压在她的嘴唇上,“NO,NO,NO,你的花言巧语、各种借口,哥哥没兴趣听,我只看结果。”
杨绒趁他在脱西装裤,逃下床,刚跑到门口,被握住胳膊,一个猛劲被拉回来,甩回了床上。
如此两番逃跑,杨绒的皮肤上起了薄薄一层汗。
手腕被他的领带捆住。
林彦君眉眼里起了怒气,把自己的皮带抽出来,“哥哥不想打你的,但是绒绒太不乖了。”
说完,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大腿上,瞬时出现了一条红印。
杨绒闷哼一声,林彦君果然是有点SM的性癖好。
他整个人兴奋起来,阴茎整根翘着。
“叫出来,别忍着。”
杨绒的叫声刺激他脑袋里的神经,他有些亢奋。
除了第一下他的力道很重,后续的力道轻了不少,但杨绒依旧叫着。
林彦君扔开皮带,揉着她的奶子,杨绒若是不化浓妆看起来年纪很小,没想到身材发育得这么好。
“绒绒,你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显然这是个设问句。
“床下清纯,床上荡妇。绒绒你简直是这句话的代言人。”
杨绒被摸得难受,依旧反驳他:“我不是。”
林彦君自上而下摸去,她的丛林湿漉漉的,他把手掌摊给她看,“你怎么不是?你看,全湿了。”
“不诚实的小家伙!”
比起上次他脑子里只想操她,林彦君今晚有耐心许多,抚摸着她的外阴,不断的摩挲,让她得到外阴高潮后,才用手指伸到她的淫穴里。
他只放了两根手指进去,杨绒已经在收缩了。
“宝贝,慢一点,我怕你等会就没有力气了。”林彦君在床上是绝对的高手,把控着两人之间的节奏。
杨绒的耳鬓已经落下汗珠,但看林彦君还精力十足,不由地在心里感叹:能获得成功的人果然都精力十足。
林彦君忍得难受,把她的双腿摆成M形,手指退出来,戴了套,瞬间顺着刚才的路冲进去。
感受到他的进入,杨绒细白的脖颈扬起,呻吟出声:“啊,好痛。”
林彦君扒着她的大腿根,快速进出,如最温柔的情人,跟她耳鬓厮磨,“怎么还会痛呢,哥哥告诉你答案,太久没做就会这样,但是这两天,哥哥会让你爽翻。”
林彦君含住她翘硬的乳头,舔弄着乳尖,另一只手,抚摸着另一边,感受着她的乳尖在他的刺激下变得肿大。
杨绒换了姿势,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跟他贴合,他的囊袋撞击着她的外阴,发出啪啪的声音,刺激着林彦君情欲高涨。
杨绒早已溃不成军,理智全线崩溃,两只被困在一起的手胡乱地抓着他的胳膊。
花穴早已黏腻不堪,林彦君退出来,把人送到腰上,换了坐骑式。
杨绒咬开领带,双手扶着林彦君硬邦邦的腹肌,起起伏伏,与他的阴茎苟合。
只过了一会,她便没了力气,速度越来越慢,林彦君粗粝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身,压着她一上一下,速度极快。
他的情欲得到满足,头皮发麻,低沉地在枕上低吟。
这场漫长的高潮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他不断地挺起,狠狠地撞击她紧致的子宫口。
林彦君决定了,他要跟她建立一种长期的关系,今晚神经和身体的满足感,让他清楚他爱上杨绒的身体了。
杨绒倒在大床的另一边,极致疲惫,推开他压上来的身体,“不做了,好累。”
另一边退去,没了动静,杨绒心满意足,OK,结束了,她可以睡觉了。
但神经刚松弛下,屁股被人从后面掰开,他又插了进来。
杨绒累得想骂人,妈的,这人只是去换了个套而已。
差评!差评!
杨绒满心给他今晚的床上表现全是差评,但后背给人压着,只能撅着屁股,给人从后面狠狠地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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