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余柔气喘吁吁，与何殇视线平齐，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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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想要？”男人自然地搂紧她的细腰，开玩笑道。
余柔嗔笑，“你就知道欺负我。”
何殇垂下眼皮半眯着眼，“这叫欺负？你是没见过厉害的。”他顶顶胯，坚挺抵在她的屁股缝。
他耍流氓也好帅！
余柔红了脸，腿心有点湿，慢腾腾地落地，“我去写看物理错题。”
何殇没有出手阻拦，坐在椅子上开口，“把你物理资料给我，这几天你先做其他科目。”
余柔疑惑问，“为什么？不直接讲题。”
何殇翘着二郎腿抖腿，“我不清楚你的水平，要先摸个底。”
“哦哦。”她将物理资料递给何殇，握笔认真看题，其实生物也需要花时间，一段时间没看，知识点记不清了。她拿出一个本子规划时间，没注意对面的人悄悄回房了。
在学校，他和她是普通的师生关系，错题消化的差不多，难题是何老师在课堂上花时间认真分析讲解的重点，因此，期中考试后这两天，余柔很少去办公室问数学题。
“最近有点忙，时间不够。你们交上来的作业，我只批改了一组，剩下没改的，和同桌互换批改，正确答案我抄在黑板上，改完后上课。”何殇站在讲台上说话，将作业分发给几个组长，背对着大家抄答案。
余柔和向海棠交换作业后，盯着黑板，看看他的背影，看看答案。她每天都和他在一起，她怎么不知道他很忙呢？
数学课是六班同学公认最不犯困的科目，自何殇接管以来，大家的成绩都提高了不少，学起来很有成就感。何殇虽然说话很直接，但不会无故打击大家的自信，他在课上点人回答问题不分优生差生，不会可以安排简单的题目给成绩差的学生，一视同仁。
你回答不上来，他会等你，夸张的时候他会等一节课，不去催你，只要你还在黑板上计算。也不准底下学生喧哗打扰，给足了尊重。
今天还是第一次出现作业没批改完的情况，大家仅仅是惊讶，没有别的情绪。
一人独外。
向海棠凭借她追星多年敏锐的嗅觉，她肯定地对余柔下结论，“何老师恋爱了。”
啊？一次作业没批改就是恋爱了？
余柔长大了嘴，“你怎么发现的？”
向海棠此时处于发现秘密的得意之中，根本没察觉到余柔的回答有问题，她直接默认了何殇谈恋爱的事情，跳过问她怎么发现的。
向海棠压低声音贼兮兮地讲，“很简单啊，你看他最近心情很好，也没有冷言冷语，我还怀疑他对象是我们学校的，所以他能保持一天的心情都很好。”
不得不说，你的推理都是对的。
余柔复杂地看了一眼同桌，神色凝重。
向海棠，“嘿嘿，我厉害吧，不要羡慕姐，姐就是一个传说。”
余柔，“嗯，你厉害。看看你的作业，十个选择题错了五个！”
向海棠，“天呐，你再也不是那个可爱温柔的小柔柔了！你居然学会了嘲讽技能！何老师把你带坏了啊！”
余柔，“………”你又真相了。
向海棠，“你以后也别去找何老师问题目了，他污染了我的小柔柔！”
余柔，“……”白天不去，晚上会去。
两人睡回了何殇的房间，他房间那张床大一些。睡前私语，余柔将向海棠的话告诉何殇，何殇揉揉她的小屁股，“看来你朋友心没用学习上，难怪数学成绩雷打不动提升不了。”
余柔吐吐舌头，卖了同桌心里有一丝愧疚，想想她错的那五题选择题，还是把她卖了吧，何老师督促她学习应该能够提升吧？
第二天早上，余柔买了一个抹茶味的小蛋糕带给向海棠，“店里地新品，味道不错，买给你尝尝。”
向海棠美滋滋地吃了蛋糕，数学课被何殇点上讲台在黑榜上做题，背后的目光紧锁着她的手，向海棠紧张地打了个嗝，抹茶味，明明是香甜的，莫名有点苦。拖拖拉拉半节课，花了25分钟，她只写了一个公式还不会计算，丢下笔，哭丧着脸，“何老师，我不会，我可不可以下去。”
何殇展开一个笑容，“不可以，你去教室后面站好。”随后他拿出成绩单，“这个题凡事认真听我讲了两遍的，不可能连一半还不会做，期中考试数学单科成绩没及格的只有两个人。赵淳，你考试的时候重感冒状态不好没及格，现在可以做吗？”
赵淳站起来，到黑榜上刷刷地写，他在下面的时候演算过，凭着记忆五分钟搞定。
何殇脸色缓和不少，“做得很好，下去吧。”
一节课剩下的时间不多，只讲了一个题下课了，何殇作为不拖堂的代表，这次罕见的留下来说了几句话，“老师和学生的地位是平等的。我付出精力备课，讲课。你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我才会更用心的去教你。你们现在做的题目大部分我看一眼就知道解题步骤，可我还是一步一步地去写，那看一个小时都不知道答案的人，为什么一步也不学？我的办公室在三楼，欢迎大家来找我。”
向海棠在沉默中回到座位哭了，“怎么办，我惹何老师生气了，他以后会不会不管我啊。我不是不会，我就是一上去黑板脑子一片空白紧张了。我后来下来算了算，仔细思考我还是会的，何老师确实讲了好多遍，我记起来了，呜呜呜。”
余柔看了看向海棠的草稿纸，写的很乱，涂涂改改，确实是对的。她心里也清楚，同桌没把学习当回事，每天都在混日子。真是两边为难。
她昨天是不是做错了，如果她没有对何老师讲那些话，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她第一见他真的发火，不吼不骂，平静地讲一段话。
是因为在意，没有放弃每一个学生。所以会感到失望。
那她呢？曾经有没有让他失望过。
【这一章写的很纠结，掌握不好尺寸。如果有人感觉被内涵到，先声明作者没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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