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见闻转过身,见她衣服贴在身上,头发还滴着水。
水流太大,半个身子又凑得近,这没一会,汪清弦上半身已经湿透。
他伸出左手,抹去她脸颊滴落的水珠。
“你出去,我也洗个澡。”她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冷声赶人。
“好。”他哑声道。
汪清弦吹干头发,进了卧室,却不见他在床上。
循声找去,原来他去了书房,男人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正打着电话,因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声音极冷:“继续查,老头那边先别告诉他,他刚做完手术。”
第六感告诉她,有些事情她不知道的好,可刚想走,他已经看到她了。
“回房。”他挂下电话,拉过她的手,往主卧走去:“帮我上药。”
他躺在床上,汪清弦仔细看了看,才发现不仅臀部有伤,两只腿也是一块块乌青,有一块特别大的,就在左边的大腿根上,乌紫色的,看着都疼。
“这些...都是怎么弄的?”她的手抚摸着那些淤青,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是说了吗,出了个小车祸。”他抬起头,问道:“担心我了?”
汪清弦拿过药膏,没回答,埋头揉了起来。
他解开腰间的浴巾,扔到一旁。
“你把衣服穿上。”她没好气地说道,这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这里...特别疼。”他拉过她的手,放在那最显眼的伤处,那地方离他的下体只有一指之隔,此处那玩意儿正有勃起之势。
她又挤了些药膏在手心,目不斜视,眼不见为净。
等她上完药,那玩意儿已经一柱擎天。
“睡觉。”她瞪了他一眼,粗鲁地给他盖上被子。
44.两个爸爸
汪清弦是被狗叫声吵醒的,一开始以为是做梦,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一个激灵就醒了。
“怎么会有狗叫?”谭见闻也醒了,对着她一脸困惑地问道。
“你失忆了?徐自强昨天送来的。”她掀开被子,看了眼墙上的钟:“5点了,居然睡了这么久。”
“你去哪儿?”见她要走,他连忙抓住她,禁锢在怀里。
“它肯定是饿了,一天没吃饭了。”她掰开他的手,急得很。
谭见闻有些后悔,真是给自己找事儿,原本想着送只狗给她解解闷,没想到:“你跟这狗才待了一天,对它比对我都好。”
没搭理他的阴阳怪气,汪清弦披上睡袍,急忙去开门。
果然,那傻狗就在门外等着。
“走,下楼吃东西。”
见一人一狗走远,床上的男人唇角才慢慢勾起。
他洗漱完下了楼,见她已经换好整套的运动装,随口问了一句:“要出门?”
“去遛狗。”
“我陪你去。”
“你手还受伤呢,还是在家待着吧。”
“不碍事。”他看了身上的睡袍,又道:“我去换个衣服,等我。”
苏婉那套房子一侧就是人工湖,连带着一块大草坪,这个点遛狗的人不少,草坪上各个品种的宠物狗撒欢儿了跑,主人们在身后追着,嘴里喊着“Lily?Lucy?Jackie”。
“它叫什么名字?”谭见闻笑问。
“傻狗。”汪清弦淡淡道。
阿拉斯加犬似乎也接受了这个名字,对着她疯狂摇尾巴。
谭见闻噗嗤笑出声:“这名字可以。”
汪清弦从来没见他这样笑过,一时间竟有些害怕,是的,就是害怕,她总觉得自己对他的了解可以说几乎是0,这人太深不可测,他性格飘忽,让人捉摸不透,对一切没有把握的事都让她害怕。
谭见闻也发现了她表情古怪:“你怎么了?”
这大草坪没有遮挡,风很大,又要入夜,风凉得很。
“不舒服?”他抬手,被她躲了过去:“没事。”
“不让我碰?”近两天三番两次被她躲开,谭见闻偏不干,硬是搂住了她。
“Miss汪!”
听到熟悉的声音,汪清弦浑身一僵。
“放开我。”她压低声音,男人却无动于衷。
苏婉看到搂在一起的两人,心下了然,脸上的笑容也稀淡了些。
梅苑有个花名,人们饭后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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