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真的要被他操坏了,快感连绵不绝,全身的感觉仿佛都只剩下了被操干的穴,前面没有堵塞的花穴泄出一股股淫水。
阎荣仍觉得不够,他现在正是性欲旺盛又不想压抑自己的时候,一旦开荤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跟那些只知道死读书的医学生不同,他有一副好体魄,轻而易举就将盛夏抱起来。
虚软的脚在地上站不住,身体的重心靠在身后操着她的肉棒上。
手被反剪到背后,被阎荣拉着,她就着这诡异的姿势靠着他虚虚的站着。
阎荣重重第一顶,盛夏呻吟一声。
“啊啊……放我下去……哈……太深了……唔嗯……”
往下坠的身体被阎荣提起来,他就这么抓着她的手一边操一边朝房门那里走去。
肉棒噗呲噗呲比之前插的更用力,把后穴顶的不断往上翘。
被疼爱过的花穴因为这个站立的体位向两边分开了花唇,阎荣射在子宫里的精液全都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不大的房间很快就走到头,见他要开门,盛夏哭叫着阻止。
“求你了……不……不要开门……呜……”
阎向肯定在家,万一还有别的人,到时候他们看见自己此时的样子……
这样的猜测让她恐惧,摇着头拒绝。
阎荣却径自打开了房门,肉棒比之前更用力的抽插,盛夏完全是被他顶着往前走。
出门了!
随时都能被人发现的刺激让花穴里喷出一股淫水,飞溅到地上。
“啊……停……停啊……有人……”
他们已经走到了楼梯,可以隐约听见楼下有人在说话,要暴露的恐惧刺激的盛夏只是被操后穴就到了高潮,释放过后的身体更无力,脚下踉跄的一歪她人往后倒。
这一下比阎荣任何时候都进的要深,后穴都被插痛了,盛夏控制不住嘴里的哭叫,楼下的人听见这里的动静终于踱步过来,踏上了楼梯。
果然是阎向,他端着一杯装满冰块的咖啡一脸玩味的看着明显是被吓傻了盛夏。
“我说你上个药怎么用了那么长时间,原来是在喂她啊。”
盛夏被他的话惊的甚至忘记了哭,脸上挂着泪张着嘴,有点傻也挺诱惑人的。
他走到盛夏面前,喝了一口咖啡,将杯子里的冰块含在嘴里渡到她的嘴里。
“呜!”
好冰,她高热的身体都因为这突然而来的冰块降温不少,盛夏喘息着用舌头缠绕住冰块,不愿意它这么快融化,消失。
阎向轻笑一声,从杯子里取出两块冰挤入她张开的花穴里。
盛夏抖的整个人都靠在阎荣身上,捂着肚子啊啊啊的叫。
ρó8ú.cóм(po18u.)火热的甬道被冰块一激,内壁剧烈收缩抽搐,顾不得这里是哪里是什么地方,盛夏摇着头哭叫。
“啊啊啊啊……不……啊嗯……绕了我吧……冰死了……冰呀……啊……”
阎荣伸手抱住她的腰,不让她跌下去,转头又不满的瞪了大哥一眼。
“你故意的吧。”
阎向不说话,只是挑了挑眉毛,示意他将人带去休息室。
这休息室当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那种,这是他们专门装修整理过的一个房间。
——
3更~盛夏要被兄弟俩联手调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