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还真是最后一个知道阎向要结婚的。
阎宿给每个儿子都通知了,当不当回事就另说。
像老二阎麟完全没放在心上,只嘴上答应着会准时回来,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根本不确定,他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温柔乡里呢。
“你的果汁。”
盛夏将杯子放在阎觅风面前的茶几上,这人忽然冲她灿烂一笑,她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那双眼镜像放电一样,盛夏脸色微微泛红,有点不好意思的也冲他笑笑坐回到阎向身边。
果然碍眼,这人才刚回来,还在自己面前就开始乱放电,阎向怎么看他都觉得不痛快。
偏偏阎觅风还没有自觉一样,刚喝完果汁又开始使唤大哥。
“哥,搭把手扶我上楼,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身上痒死了,我想洗澡。”
阎向真想让他自生自灭,不过最后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终于搭着他的肩膀将人扶进卧室里,正关门的时候又听他道:“对了,我的行李在楼下,刚我拿一下呗,哥~”
“……”
阎向黑着一张脸朝楼下走去,盛夏围观了全程,啧啧称奇的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
这个阎觅风果然是够皮的,怕是没少挨收拾。
盛夏正在心里偷着乐呢,一抬眼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自己上半身扒了个干净,正在解裤子。
她忍不住啊了一声,惊呼着捂住自己的眼睛往房门那退。
“跑
ρó8ú.cóм(po18u.)什么?又不是没有见过裸体,啧啧,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看还看不着呢。”
他的动作也快,外面的裤子三两下就脱下来就在一边,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
“你!你怎么脱衣服?”
“洗澡啊,刚不是说了,我身上快痒死了。”
盛夏差点把不要脸骂出口,打开门飞快的跑了出去,直到回到卧室才发现自己的心脏跳的好厉害。
眼前挥之不去的是刚刚看见的阎觅风白皙修长的四肢,还有……胯间鼓起的一个大包。
还真挺……壮观的,如果是完全勃起的情况下估计会很大很粗。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幕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晚上盛夏居然做了个梦。
她甚至是十分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因为阎向就躺在她的边上,正在熟睡,而她的身体则被男人压制住。
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掀开夏凉被探了进来,有点凉,从腿根一路向上直奔三角地带。
盛夏睡觉的时候是裸着的,这更方便了手放肆的玩弄。
阎觅风捏住躲藏在嫩肉之中的阴蒂揉搓,碾压,盛夏舒服的想要叫可一扭头就看见身边的阎向,她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可男人却不愿意,贴在她的耳边呢喃,“你不叫出来我可插进去了哦。”
她以为他说的是手指,可男人突然收回手,一点准备也没有换上了一根如她所想的粗长壮硕的肉棒。
上面满布青筋,正激动的跳跃着,如鸡蛋大小的头部顶开紧紧闭合的花唇对着穴口一挺而入。
“啊啊啊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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