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钟白雅被他禁锢着的身体有些僵硬,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走在林城身后,忍不住咬牙说了一句,“我没空和你玩。”
“玩?”傅之衍玩味地咀嚼这个字,暧昧到极致,他拍了拍女医生的翘臀,在这种场合居然没有任何的忌惮,“钟医师,那你给我玩吗?要不要试一试,或许我玩过你,很快就会腻味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钟白雅整个精神还一直是绷着的,听到他说这样的狼虎之词,被他羞辱得面色发烫,又怕被林城发现后面的端倪。
“钟医生,我不过是一个提议而已,男欢女爱,本就属于人之常情,有什么好害羞的?还是你怕我哥哥知道,我和你干过些什么吗?”
“不就是捏了个奶子而已,是不是?”
傅之衍故意贴着钟白雅的耳根,抬眸故意看着走在前面的林城,手指在女人后背的一片肌肤上描绘着什么,酥麻的痒意和青涩的颤栗似乎随着心脏的跳动融进血液,男人调情的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猝不及防地滑进她的臀缝时,感受到女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是疯子吗?”
女医师再次黑了脸,被他胆大至极的行为气到发抖,在低语一句训斥后,终于挣脱了他的束缚,她双手插进了自己的白大褂兜里,走路都带着一股风,好不容易追到前面的林城。
“怎么了?”小吴看钟医生似乎不对劲,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没什么。”钟白雅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起伏上下,冷淡地回了一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小吴没再说什么。
傅之衍看着女人高不可攀的冷漠背影,不在意地眯了深墨绿的眼眸,里面的趣味似乎变得更浓了。
他疯?
她怕是没见过他真正疯的样子。
黑暗的云层不知道什么时候隐匿了,有淡淡的金光透到了喧闹的空气中,阳光穿过闷热不堪的医院长廊,男人步伐闲散地跟在钟白雅身后,每一个脚印,都踩着钟白雅的影子,男人已经想象着面瘫女医师被他剥光,赤裸的躯体羞耻地匍匐在地,肉体光溜溜地臣服在他的脚下。
如果有人看他们一眼,或许会发现,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暧昧的游丝,相互牵绊。
“林城,我们中午去哪吃饭?”
钟白雅听他和小吴说话,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小吴和林城是同门师兄妹,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密切。
钟白雅有时候心里也很不舒服,但她生性冷漠又古板,而且不会向自己的矜持低头,所以从不会像其他小女人那样,无时不刻展现自己的醋意,总是装得冷淡而不在意,换句话说,钟白雅一直都在端着,在这段恋情中放不开。
林城则是个性子很温和的男人,在当年以一个额头吻告白后,两人的感情就不温不火地走过来了,直到刚刚,钟白雅才知道他有结婚的打算。
或许,这也是别人评价她无趣的原因之一吧。
“既然是为之衍接风的,就去那家上次为你过生日的那家餐厅吧。这里穷山僻壤的,吃医院的食堂也不太合适。”林城看了一眼女友,温声道,“你要不要回去换一件衣服,再过来?”
钟白雅刚刚没有注意到,自己白大褂染上了那个男人的血。想到自己里面还穿着刚刚的黑色蕾丝裙,她冷淡的面容就多了一分滚烫,那个男人似乎很沉浸在羞辱她的状态中,他屡次用骚这个字羞辱她,也不管她的争辩,这个字眼,和她本身就有天差地别的距离。
他就是一个无耻的疯子。
“嗯。”
她和林城租住的是当地居民的三居室,刚好够住,偶尔来了个客人也能住的下,这里离医院不远,走个十分钟路就到了。
钟白雅回到家,听着林城和傅之衍在客厅说话的声音,进了自己的小房间,一直因为傅之衍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懈下来。
她上午做了几台连着的手术,身体难免有些疲倦,在换了衣服后往床上一躺,本想着就眯一会儿,可没想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钟白雅觉得自己被什么重物压在了自己身上,低低地发出两声,是她以前从未发出的暧昧声,听着竟然有些勾人。
钟白雅蹙着两条细长的眉,几乎喘不过气,有湿热的东西在她身上肆意游走,钟白雅觉得自己陷入了漫长的梦境,男人炙热又冰凉的手掌在她丝滑的肌肤上四处滑动,女人闭着眼忍不住咬着唇,勾起隐隐的颤栗,耳边似乎有粗重的喘息,以及克制。
“啊……”
等她赫然醒来时,发现压在她身上的是傅之衍,对上那双深墨绿的眼眸,就像黑暗的地狱一样罩着她,钟白雅似乎大汗淋漓地醒了过来,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被他压在身下。
林城呢?
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傅之衍声音沙哑:“他刚刚出去了,出门前还让我照顾照顾你,不过照顾嫂子,也确实是我的职责所在……”
哥哥不在,背着在家私下玩弄嫂子,似乎变得格外理所当然。
“你……”
林城居然这个时候出去了,他居然也放心。
钟白雅脑子一片空白,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被扒了干净,连黑色内裤都被扔在床的一角,只剩下一件吊带,女性完美姣好的成熟躯体在床上摊开,在男人面前暴露无遗,性感的曲线,手感滑腻的肌肤,都给男人带了致命的快感和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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