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雅,你可真是好样儿的,长本事了,居然还给老子来了这么一手!”
傅之衍的皮鞋阴戾地踩在断掉的半截木凳上,他伸手一把扯掉松垮的领带,转身下楼,留下那个被他踩扁了的礼物盒,也被他冷冰冰地丢弃在了地上。
他的女人,又逃走了。
非要这么逼他是不是?
傅之衍心脏深处那种被禁锢的负面又强烈的情绪,似乎又在心脏深处涌现了,这种心情明明是带着深刻的痛,却还裹挟着一股兴奋,矛盾地存在他的身体里,不停地叫嚣和翻涌,教唆着他的所有神经。
把她抓回来,她是他一个人的,他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她。
钟白雅背叛了他,又背着他逃走了。
“之衍,发生什么事了……”
白婧听到动静后跑上楼,刚好在楼道上看到下楼的傅之衍,男人那双森冷的眼眸,里面似乎爬满了烦躁的冷感,在她伸手想抓住傅之衍的胳膊时,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怒火冲天,看着她的眉眼都冷了不止一个度。
“滚开!”
白婧被他吓得花容悦色,但基本上可以猜到是白雅让他不开心了,那个冷冰冰的淡漠女人,好像总是能让傅之衍发那么大的脾气,而且心情糟糕到极点,就像现在这样,她其实很不明白,傅之衍这样的天之骄子,为什么会对钟白雅这样的普通女人死缠烂打。
但白婧不会也不可能相信,钟白雅会在他心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地位。
等白婧和林城匆匆上了楼,他们只看到钟白雅留下的一封信,才知道她昨晚已经悄悄离开了,林城皱着眉打开仔细看了以后,才知道原来她早就知道他和吴芳的奸情了,不想再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大傻子,决定就此别过,让他不要再找她,她也不会再回来了。
“难怪白雅一直坚持要和我分手,却只拿我们感情薄弱的问题说事,因为我知道如果她是因为吴芳的事提出分手,肯定会挽留甚至不让她走。”
林城看着女友在信上对自己的控诉,嘴里有些苦涩。
“你们男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婧把信甩到他脸上,转身跑下了楼。
傅之衍坐在椅子上,一条长腿踩在了地面上,背脊往后靠在椅子里,伸出两根手指捏了下太阳穴,那双眼里透露的气息有些疲惫,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之衍。”
白婧走过去,蹲在他面前,神态有些焦急地劝说着:“你到底有几个晚上没睡了,我知道白雅惹你不痛快了,但你现在先睡一觉好不好?”
“你回去吧。”
傅之衍睁开墨绿眼眸,看着面前那张白皙美丽的脸蛋,语气淡淡道:“你陪我在中国呆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爱娃,你自己的工作要紧。”
白婧瞳孔缩了一下,不敢相信:“Andrew,你要把我赶回英国?”
“不是赶,是该回去了。”傅之衍打了个电话,让人把今天的火车票时间都查一遍,那女人应该是昨晚连夜走的,估计现在才到火车站。
“该回去了……是什么意思?”白婧不明白地看着面前的人,难道……难道他也打算回英国了?
没过一会儿,傅之衍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白婧看着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脑中回想的都是男人平日那张邪惑的英俊脸庞,他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像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美好,单纯,不忍打扰,足以蛊惑一切的好皮相。
“Andrew。”
白婧坐在椅子上,一脸痴迷地看着他,把傅之衍的头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男人蹙眉,翻了一个身,无意识地在她怀里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菲薄的唇,睡得很沉。
“睡吧。”
……
钟白雅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傅之衍枕在白婧身上时的场面,看着很和谐。
她没有停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其实钟白雅并不是昨晚离开的,因为白雅心里很清楚,傅之衍还是能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找到,所以她特意留了个心眼,等到天亮才悄悄从别的路离开了李阿伯的家。
估计所有人都以为她昨晚走了,现在十有八九在火车站,但不知道的是,她其实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只是,钟白雅没想到自己临走前,还会看到这种场合。
她现在更加确信,自己逃走是正确的,不逃走的话,她留在这里只会更压抑,更委屈,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而且他对她一点都不好。
钟白雅的眼眶又酸了,胡乱地擦了下眼角的泪,捏着手上的钱包快速离开,找到一家比较偏僻的房子,那里只有一对年迈的夫妻,听她说要租一个月的房子,把楼上最好的房间留给了她,这里不比之前的房子好,林间做的木屋,不过房子做的还比较大。
身上还有些钱,足够自己过一个月的了。
等过了风头,她再回市区找妈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钟白雅很多时候都在小阁楼上晒太阳,渐渐的,她觉得自己似乎要忘记曾经遭受过的一切,那些旖旎和缠绵,还有……那个男人。
“咳咳……”
在长凳子上躺靠了一会儿,钟白雅看了眼天色,觉得日头有些晒了,打算回屋里继续躺一会,可一阵困顿袭来,她还是眯眼在外面睡着了。
睡梦中,她似乎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雅,白雅……醒一醒……”
是谁?
她又做梦了吗?
钟白雅渐渐醒过来,再一睁开眼,觉得自己似乎快要喘不过气,有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她一个激灵,醒过来就看到傅之衍的脸。
两人大概有一个月没见了,男人放大的完美五官忽然在她面前,近在咫尺,钟白雅心口处悸动地跳了两下,下一秒她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用力地掐着她的脖子,眼睛里有她看不懂的痛和兴奋,那是一种逮捕到猎物的兴奋,一个月了,她居然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你……你干什么?”
钟白雅被他压着身体,却看他眼里似乎压抑着什么情绪,但好歹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头顶响起的声音听着有些硬邦邦的。
“钟白雅,你跟我回去。”
回去?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傅之衍眼里的压抑似乎裂开一条缝,手掌用力地掐着她的纤腰,几乎像是情绪失控了一般,沉沉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钟白雅,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弄死你?你信不信,我会在这里杀了你。”
他几乎用要咬死她的语气,挤出这么一句话:“钟白雅,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
“那你就杀了我吧。”
钟白雅直接躺在躺椅上,也不挣扎,闭着眼睛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气氛似乎一瞬间陷入了僵持,傅之衍很久都没再说一句话。
“我不会杀你。”
傅之衍不知道什么时候附耳过来,伸出舌头,很下流地舔弄她的耳廓,手掐着她的细腰,湿热的舌尖带着酥麻的痒意,从脖子滑向下面。
“宝贝,我怎么舍得杀你,我要爱死你才对。”
布料被撕裂的声音骤然响起,钟白雅伸手想抗争,却被男人死死地压制住,她身上的衣服开始被他一件件的撕裂了,是真的被硬生生地撕碎,掉在地板上。
丝袜,内裤,小衬衫,还有短裙,碎布一样被扔在地板上。
“傅之衍,你……”
钟白雅终于有了害怕的情绪,虽然这里是楼阁,但也算是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没什么人路过,也没有人愿意在这么羞耻的地方赤身裸体。
“你想干什么?”
“干你!”
傅之衍看到她的惊慌,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罐药膏,上面全是些看不懂的英文,男人已经把皮带和衬衫脱了,压制着身下乱动的女人,坐着她的两条腿,让她的逼露了出来,露在空旷的阁楼外边,天为盖地为席,好像被所有人奸视着自己赤裸的肉体,而且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
之后……之后干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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