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
白荷花对着方志鹏道“志鹏哥,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白云朵喜欢攀高枝,整天说慕公子,她内心里根本看不起咱们这样的人。”
方志鹏应该已经被白荷花纠缠一会了,这时候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白荷花,你没完了是不是谁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让开。”
白荷花当着方志鹏“志鹏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性子,我以后改还不行么咱们小时候在一起玩那么多年的情分,你不记得了”
白云朵在院子里听得直咧嘴,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和对以往的回忆,白云朵觉得这个白荷花吧,是介于白莲花和绿茶婊中间的一种存在,但是呢,她段位太低,现在顶天是个青铜,不知道以后有没有长成王者的潜力。
方志鹏是真的受不了了,但是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看着白荷花理他越来越近,方志鹏干脆转过身“我不进去了还不行么”说完,小跑着离开了。
白荷花气的一跺脚,嘟囔了几句“白云朵那个贱人怎么那么命好,他爹死那天,我怎么就没把她推毁容了就伤到了额头,太可惜了,要是死了更好。”
白云朵本来就是不想出去多纷争,没想到这时候听见了这么一句关键的话。
她真的气的脑袋顶上冒烟了,白荷花这是害人性命啊,对于这样的人,她不需要忍着。
白云朵直接推开门出去,对着白荷花就是两个耳光,啪,啪,清脆的两声,把白荷花抽蒙了。
白荷花都忘了捂脸,呆呆的看着白云朵,完全的愣住了。
这时候正好白明月从外边回来,看见这一幕,直接叫起来“白云朵你疯了,你怎么打荷花姐”
白云朵打人自然是有理由的,她对着白明月道“你好好问问你的荷花姐,为了让我毁了容貌,她做了什么差点把我推死了。”
这时候白荷花也反应过来了,她这时候已经忘了白云朵的身手多好了,更不想讲道理,此时的她脑子里都是火了。
她疯了一样的奔着白云朵扑过去“白云朵,我要杀了你。”
白云朵也不管那么多了,今个就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个残害人命的畜生,她一个窝心拳打在了白荷花的胸口。
白荷花没有练功武,所以只会瞎挠,受了这一拳,疼的抽了口凉气,更瞎挠了。
白云朵每一下都是带着目的的,想到白荷花为了毁了自己的容貌,能把人往死里弄。
她不是在意容貌么自己的额头可是留了疤痕了,她直接一手挠到了白荷花的脸上,四条血印子刷的就出来了。
白云朵觉得有点失误,大拇指的指甲不够锋利,少了一道子,要不然更完美。
白荷花这时候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但是还不知道出血了,她也伸手去挠白云朵。
白云朵可不傻,绝对不会让白荷花碰到自己脸的,跟我斗,你还是太嫩了。
白明月急的在边上打转,看着门口刚玩回来的七郎白树壮,赶紧对着他道“快去找祖母。”
白树壮本身就是被宠坏的熊孩子,看着两人打架还觉得挺好玩,对着白明月道“那你咋不去找,我要看打架。”
白明月急的够呛,只能自己跑进去找袁氏了。
这时候正好四婶刘桂芳带着白稻穗要出去,刘氏看见白云朵和白荷花打在一起,赶紧让白稻穗一起过来拉架。
边拉,刘氏边对着白云朵道“云朵,你快松手,一会你祖母来了事就大了。”
白云朵觉得差不多了,反正自己打的够本了,现在四婶刘氏在这是拉架,要是一会祖母袁氏出来,那就得拉偏架了,到时候自己双拳难敌四脚,还不吃亏所以她停了手。
刘氏拉住了还要往上冲的白荷花道“荷花,别打了,这姑娘家家的,传出去对你们谁都不好。”
这时候祖母袁氏拄着拐棍,大伯母张凤莲张氏扶着袁氏的另一侧胳膊,两人跟着白明月出来了。
一看到白荷花脸上的血印子,张氏嗷的一声,然后跑到了白荷花的面前“荷花,你这脸是白云朵挠的”
白荷花知道被白云朵挠了,但是刚才打疯了,没觉得多疼,现在一摸,这脸像是针扎的,可疼了。
她嘶了一声,赶紧问张氏“娘,我的脸咋样”
张氏本来长得就又矮又胖,眉间距就短,这时候两个眉毛都要拧到一起了“这脸,哎。”说完,她对着袁氏道“娘,你看荷花这脸,荷花的二舅可是说了要给她找个镇上的婆家的,这要是落疤了,那怎么办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袁氏本来也是偏心白荷花的,再想到白荷花要是能嫁到镇上,那是多么风光体面,并且聘礼也不能少的。
她用拐棍指着白云朵道“白云朵,你这胆子越来越大了,明天你就别吃饭了,要是荷花的脸不好,我有你好看的。”
白云朵看着袁氏,带着正义的语调问“祖母,你不需要问问我们为什么打起来这可是不少邻居看着呢,你不能不公平。”
这时候,周围已经有不少过来看热闹的了,袁氏本来就总觉得自己管家有方,这才让家里过得这么体面的,所以白云朵的话,确实是起到了作用了。
她还是妆模作样的问白云朵“到底怎么回事能让你把你堂姐打成这样”
这街坊四邻的都疑惑的看着白云朵,因为以前这白家的三房是最受欺负的,白家的大房是最有地位的,此时却是三房的姑娘把大房的姑娘打了,她们的好奇心都出来了,看着起劲。
连氏和白树岩才听着不对出来,平时都是白小草姐弟两在外听消息,刚才两个孩子出去玩了,所以连氏和白树岩不知道外边出事了,刚才是白树岩去外间倒水,才听见不对,赶紧叫了连氏一起出来了。
两人看着白荷花的脸这样了,知道这事怕是白云朵怎么都要受罚了。
白云朵看着要过来帮自己挡枪的连氏道“娘,你不用担心,今天的事情不怪我,这么多街坊四邻都看着呢,祖母不能不公平。”
说完,她转过身,大声的对着袁氏道“祖母,刚才我要出去时候,听见荷花堂姐说白云朵那个贱人怎么那么命好,他爹死那天,我怎么就没把她推毁容了就伤到了额头,太可惜了。如果光说我的坏话,我或许忍了,可是我爹刚过三七,她一个晚辈这么说,如果我不生气,那我还是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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