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嚓
林西哀怨的夜瞳,看向此时一脸傲娇的诗含烟。
是谁
来此给我带来无数的麻烦
是谁
给我引来景胜以及景家这么一个大敌
是谁
强迫我成为一个便宜箭牌哥
是谁
让我因你赌斗甚至倾家荡产
是谁
特么的然后我这便宜箭牌哥,替你挡下了景胜这块臭烘烘的牛皮糖,替你赢回来三十万极品元石,更使你成为一个身怀上万极品元石小金库的小富婆。
是谁口口声声说未来的,临时的,赌赢了就转正的
这是吃干抹净不认账了吗
想到此,林西忽然笑了。
“行啊,既然你说了不算,那也不要怪我连本带利将赌资全收了哈,第一美再见”
说着,转身就走,毫无留恋之色。
诗含烟此时可是着急了。
“哎你给我站住”
诗含烟直接跺脚。
她哪里敢让林西就这么裹挟赌资轻松走掉
自己的老爹,那可是借给这朱大昌十万极品元石的。
就算是借的吧,起码十万本钱你要还吧
再说了,本美就不能傲娇一下,天鹅的脖子,真的需要弯曲下来,对你讨好
你怎么能这么不懂女人呢
“站住干啥不是后悔了,想让本少转正吧”
诗含烟眼中刷刷刷霜刀风剑齐出,恨不得将林西碎尸万段。
“那啥,我家的本钱呢还有,本钱是我们家出的,这利息多少也得给点吧”
可恶的“猪大肠”,此时掂着脚尖,一副无赖嘴脸。
“你家的本钱啊呵呵本来呢你要说话算话,本少转正,就打算拿着这三十万赢来的钱,到你家送聘礼。但是谁让你看不上俺呢俺也不是那种不要脸,死乞白赖往上靠的人。是吧我又不是景胜,我脸皮还没那么厚”
林西转而正色道
“但是,你要不认这个账,那咱们就要好好算一下谁欠谁的了。话不说不清,理不辨不明。本少就给你掰扯掰扯这个理哈。”
“你看哈,我跟景胜素不相识,以往也无任何恩怨。我之所以和他打赌,是不是因为你你坐在我身边也就罢了,我招谁惹谁了直接因为你跳出了一条疯狗,逮着我就一顿的咬啊”
“然后呢是不是你上来就拉着我当什么狗屁的箭牌哥,好吧,你的恩怨扯到我身上了,箭牌哥就箭牌哥吧,谁让你说什么未来夫君,临时的,在一定条件下,要给我转正呢”
“现在你不想认转正这回事了,也罢”
“但是你也知道,景胜是一个什么玩意儿,景家输了十万极品元石,他们家族会放过我我孤身一人,势力单薄,如何和这一大家族硬磓”
“此一去,风萧萧兮易水寒啊走出角斗场,能不能活过今晚,还是一个未知数。你是一个讲理的人。你说因为给你当回箭牌哥,我就不能活了,我特么容易吗”
“你家的十万极品元石,是你家借给我的,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因为你要随时面临死亡的危险,那聪明而美丽,智慧而善良的第一美小姐,我欠你吗凭啥让我无端面临这些鸡零狗碎”
“我就问你一句,我这条命再不值钱吧,值不值十万极品元石值不值你要说不值,我就问下这个角斗场的老前辈,看看他如何说”
林西此时已经瞄见,角斗场那个主持决斗的老者,此时出现在自己旁边,甚至直接就对林西深深鞠了一躬。
老者充满感激的道
“这位公子,我虽不知道你如何办到的,但是你拯救了角斗场三百万观众武修的性命,保全了角斗场的尊严和产业。我角斗场感激莫名,这是十万极品元石,老朽代表角斗场,对公子所做的一切,表示感谢。”
此时角斗场之中,大部分武修已经走了。
但是景胜一直站在不远处阴鸷地看着这边。
他不能不顾自己的诺言,前来继续骚扰纠缠诗含烟。
但是他也绝不甘心,就让这条“猪大肠”太得意。
然而,就在诗含烟和猪大肠半真半假打情骂俏之际,看到角斗场竟然送给猪大肠一份谢仪,这让景胜妒忌的发疯。
林西此际正是缺钱的时候,老实不客气地将角斗场送的十万极品元石收起。
“第一美啊,你瞧瞧人家角斗场这手笔,就你这说了不算的,还跟我要本钱,我留下你家的本钱当做雇佣我当箭牌哥的薪水,是不是很合理况且,我都没跟你家要利息和精神损失费呢是吧”
诗含烟跺脚,银牙紧咬
“你你你无耻”
林西两片嘴唇朝腮帮子一撕,露出一嘴齐刷刷的牙齿。
“看清楚,一颗不少,没有蛀牙”
就在此时,林西的识海之中,响起一道温和而戏谑的声音。
“你小子差不多点哈,既然想来送聘礼,那就到诗家再见吧,我等你。”
林西肉疼的眉毛都垮下来。
“有吗我说过要送聘礼的话吗”
诗泊舟冷哼一声
“你要钱可以,你算的帐我也认,但是你惹得我闺女左哭右哭,这笔账怎么算告诉你小子,没有个百八十万,这事儿不算完”
林西直接投降
“好吧,关于聘礼的话,我承认我说过,但是”
“没有但是三个时辰之内,你不去诗家,诗家将宣布和你不死不休,我家闺女的眼泪,有那么不值钱吗心疼死我了都”
“老流氓,你怎么不去抢”
林西心中怒吼大骂。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林西赶紧让元神都笑出一朵花来
“老岳丈,老丈人,您不抢我,谁抢我是吧”
林西再不敢和诗泊舟神识交流,赶紧对诗含烟道
“那啥,你家门朝哪开”
“什么你想干啥”
诗含烟怒气冲冲,以为林西还要上门讨钱,立即警惕质问。
林西无奈,双手一摊
“我想干啥我想给你家送聘礼,我嚓啊这四十万极品元石,都没捂热,就要离我而去,我这小心脏啊”
九息楼。
第一时间,“朱大昌”在角斗场的诸般表现,前后细节,全部搁在了九息楼四层管事姬林的案头。
姬林看着厚厚的一沓子,有关林西的情报资料,手指下意识地轻敲着案几。
皱眉思索了片刻,忽然按向案几上那个奇特的装置。
“给我联系九息楼分楼主,就说我有要事面见详谈”
发出信息之后,姬林神色严峻而兴奋。
“说不定,这就是我们寻找了几万年的那个人,几万年啊,熬死了一辈一辈的强者,一个大时代即将来临,不知道是福是祸”
景家。
景树人怒吼着,让人将景胜给立即找回来。
他要将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俩耳光扇死。
布局了多年的,要和诗家联姻的事情,竟然就这样流产了,还顺带着损失了十万极品元石。
“这败家玩意儿,色令智昏,招惹那么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做什么这下好了,长老会要我给个交代,我怎么交代杀了你个不成器的玩意儿管用吗”
史家。
史家家主史克乱,此时回到住宅,正在借助一面铜镜,和一个遥远到不知几万亿里之远的强者联系,交代所发生的一切。
“算了,既然你家老祖已经暴露了武皇境中期实力,你也顺势晋级到了五层武皇境,那本尊在天花王国的布局,就此展开吧”
铜镜之中,一个浑身散发滔天气息的老者,并看不清他的面貌。
“传我的话,先期到达你家族的我的那几个手下,全部加入史家,改姓史,由你指挥,必须拿下八大商行,否则你史家,就没有存在下去的意义了”
史克乱浑身冷汗,不敢辩驳,跪下磕头,口称尊上,貌似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铜镜之中的影像消失,史克乱起立。
“来人啊,传我的话,即刻起,史家老祖闭关之地,不许有人打扰”
“再请来自帝都的几位强者过来说话”
等待帝都强者的间隙,史克乱脸色狰狞而兴奋。
“朱大昌是吧就先拿你来立我史家的威风吧”
红岭售卖天花国都分部。
秦牧将第一批八级力遁符和大量的七级巅峰力遁符送走,再次回到天花国都分部。
此时过来的,还有四个浑身散发着强大气息的杀手。
这些杀手,都是来自大秦帝国总部的高阶武皇境强者。
七层武皇境强者,虽不是长老,却是金牌级别的杀手,地位和实力,堪比他这个如日中天的长老。
带头的一个金牌杀手坐定
“能不能找到那个不知名的委托者这么大的事情,将四大王国都煮沸了,不要说,你连名字都没想办法搞清楚吧”
秦牧略一沉吟。
“按照规矩,不想提供姓名的委托者,我们兽魂集团,是不能追问的。但是这件事情太大了,我想办法吧。秦寿何在”
秦寿赶紧出现,点头哈腰,不敢抬头。
“现在你立即去九息楼,不管花费多大,都要搞清楚那个委托我们猎杀四国武皇的少年的真实姓名。”
而此时,林西却在诗含烟的带领下,朝着诗家大宅走去。
景胜站在一个犄角旮旯,冷冷地看着俩人相随而去,恨得咬牙切齿。
此时一个身影出现。
“大公子,此前我去红岭售卖,要委托猎杀那个朱大昌,定金已缴,杀手已就位,一日一夜之中,必然将其人头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