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赵子午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是说好的迫击炮雷法,怎么变成了真正的雷法
这不科学
“厉害了厉害了”
再次见识了“五雷正法”的陆三虎竖起大拇指,李先生的雷法果然名不虚传。
这些没眼力劲儿的家伙该开眼了吧。
徐黎的嘴角剧烈抽搐,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肯定有什么地方哪里不对。
李大魔头的嘴角也在抽抽,那道落雷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纯属巧克。
谁知道巨石后面的那三个家伙运气这么背,竟然让从天而降的闪电给劈了个正着,他这边咒语还没有念完呢
“去看看那边,好像没动静了。”
拿着短剑的文菲雨如同雌豹般冲了上去。
三纵两跃,来到了巨石后面。
手持大喷子的范平也紧跟其后。
两人刚抵近那里,不约而同的楞了一楞,向后方招了招手。
“目标已经失去抵抗能力”
死了吗
一道雷劈下来,大概直接毙命了吧
九州玄学会理事徐黎这样猜测着,他咬了咬牙,拖着中箭的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准备过去看个究竟。
急于知道锦毛鼠舒克生死的大巫师向元民三步并作两步,超过徐理事,奔向巨石。
“李先生,这一手五雷正法真是漂亮”
陆三虎竖起大拇指,一脸的佩服。
九州玄学会那两人之前一直在阴阳怪气的质疑,这一下应该心服口服了吧
“是吗哈哈哈”
李白摸着后脑勺。
李家父子俩的对敌风格并不相同。
老李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管杀不管埋。
小李是还没等他动手,咣一家伙,对手自己就掉坑里了,李白还依旧一脸无辜状,直接来了个“不是我,我没有,别胡说”否认三连。
“走我们去看看,究竟是什么家伙,竟敢栽赃陷害。”
陆三虎说完,左右张望,咦麻花呢
方才一不留神,战斗喵就不知去向。
草丛里一阵激烈摇晃,兔狲叼着一物窜了出来。
“啊嘞这是”
待看清楚麻花叼来的战利品,陆三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竟然是那只大黑耗子,喵主子什么时候把这只狡猾的锦毛鼠给逮到了,看那垂头耷脑的模样,似乎没了气息。
“死了”
李白蹲下身子。
锦毛鼠身上还带着一股子焦味,或许之前还苟延残喘的剩一口气,但是被方才那道闪电的余威波及而丢掉了小命。
“喵”
麻花丢下大黑耗子,向铲屎馆邀功。
小型猫科有与主人分享战利品的习惯,就指不定是什么东西了,鸟,老鼠,咸鱼,人民币之类的,一切都有可能。
“我去,可不能让那几个家伙看到。”
陆三虎望巨石方向看了一眼,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这只大黑耗子可是一位大巫师的心头肉,若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的麻花捡了便宜,恐怕是有理没理都说不清楚,黄泥巴落了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刚想要把锦毛鼠的尸体远远丢出去,却被李白阻止。
“这只运动过量,活不长了,晚上用来红烧吧”
什么
陆三虎望着李白,直眨着眼,一时半会儿理解不能。
“晚上加菜”
李白记得眼镜蛇蛇王的肉还剩一些,正好弄个蛇鼠一窝,不,蛇鼠一锅。
“这能吃吗”
陆三虎犹豫起来,若是换成别人想要吃他的麻花,他非跟对方拼命不可。
就这样把人家的心头肉给炖了,那位九州玄学会的大巫师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舒克舒克”
大巫师向元民到处寻找,不断呼唤。
陆三虎登时吓了个激灵,李先生的胆儿可真肥
他再往地面望去,却见那只大黑耗子的尸体不见踪影,李白捏住战斗喵的颈花皮,将它抱了起来。
麻花又来了
那只锦毛鼠呢麻花,是不是被你给吞了
陆三虎完全猜不到大黑耗子的去向,只有那位大巫师的呼唤声在断崖下方不断回荡,听入他的耳中,莫名带上了几分凄凉。
“走吧,我们去看看”
李白抱着麻花,往巨石方向示意了一下。
无论那三个家伙是死是活,507所的五个年轻人足以控制住局面,若是再让对方给跑了,恐怕这些菜鸟新丁也没资格继续在507所待下去。
“哦哦”
陆三虎不甘心的左右张望,依旧毫无发现,只好跟在李白后面。
巨石后面,三个衣衫破烂的男子躺在地上。
三具十字弩,还有跌出十几根钢针的矢匣落在他们的身边。
突如其来的闪电让他们体表的水份瞬间蒸发气化,形成“爆炸”,最后造成眼下的爆衣效果。
三个人里面,两个人已经没了声息,检查生命体征的付杭向同事们摇了摇头。
还有一个人在呻吟着,侥幸活了下来。
被闪电直击后,并非必死无疑,依然还有一定的生存概率。
赵子午向付杭问道“叫了救护车吗最好是直升机。”
需要救护的不止是巨石后面的这位幸存者,还有石洞里的那位。
“直升机还有十五分钟才能抵达,地面上的警察需要半小时后才能赶到。”
付杭看了看护臂上的小屏幕,电子地图标注了自己所在位置和那些救援人员的位置,后者正在缓缓向前者接近。
九州玄学会的大巫师向元民到处在找自己的锦毛鼠,理事徐黎则深一脚浅一脚的爬上陡坡,同时大声喊道“符巫师,你安全了,我们来救你了。”
半空中的蜂鸟大战在那道闪电落下后,就宣布结束。
蜂群依旧飞舞不休,牢牢守住石洞口附近,那些一直契而不舍的鸟雀似乎恢复了清醒,斗志全无的四散分飞。
“徐理事吗你进来吧,我动不了。”
女巫师符莉虚弱的声音从石洞内传出。
她的话音刚落下,蜂群也随即散开。
大部分头也不回的飞向四面八方,其中数只鸡蛋般大小的黑色巨蜂则落在了石洞口附近的石壁上,收起翅膀,贪婪的舔舐湿意水份,似乎早就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