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眼睛一亮,“能给我看看吗”
“宿主要观阅书籍,只能花积分购买。”
“买”满宝觉得这种书还是很有用处的,别的不说,她家里人经常生病,等她把这些书都看会了,那以后遇上急症就不用着急等大夫,她也能看了。
“先买一本最基础的看着”不然积分花了也浪费呀,反正百科馆内的书籍又不会涨价。
满宝点头。
科科就看着给她买了。
周大郎见她点着小脑袋,一脸的认真,就忍着痛问,“你看出什么来了”
满宝一脸严肃的道“大哥,你可能被踢出内出血来了,不过应该不是很严重,你就躺在这儿不要动。”
周大郎“幺妹这么厉害了,都会看病了”
满宝倒是很诚实“现在还不会,不过快了,快了。”
周大郎
小钱氏是主厨,虽然担心周大郎,但也只来得及给他端一碗热水,问过他没事后就回厨房去了。
但另一边,确定所有受伤的村民都没有致命伤后,村长便给老周头使了一个眼色,大家悄悄的走出老周家,在外面找个空闲的地方说话。
没办法,老周家现在太热闹了,做饭的,洗菜的,照顾伤员的,还有闲着的刚才没派上用场的村民们见老周家的屋顶被祸害得不轻,所以帮着进屋将掉下来的瓦片捡出去。
屋顶上的他们暂时没办法,毕竟现在天已经黑了,万一一个踩空摔下来,那才得不偿失呢。
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和周二郎表示,明天一早他们会来帮忙的,同时提醒周二郎,赶紧去买了瓦片回来,到时候他们帮忙放好,不然屋顶露这么一大片,下雨才要糟。
老周头将这些声音远远的甩在了身后,村长背着手走到河边,见四下无人,这才问道“你预计怎么办”
老周头头疼的蹲在地上,捂着脑袋道“我不知道。”
“金叔,这件事你想也得想,不想也得想啊,我问你,他们是不是为了小银叔来的”
虽然周银都没他大儿子大,但辈分摆在那儿,村长还是得叫他叔。
老周头沉默了一下后道“这么多人,我们也没机会问呀,而且,我们问了他们也不一定会回答,你说咋办”
“刚才几位老人跟我说了,如果真是找小银叔的,我们就只能咬死了不知道,不然我们这一个村的人”
老周头立即道“你放心,真瞒不下去了,我们不会连累村里的。不过我觉着他们不是好人。”
老周头道“庄先生那么有见识,他都说了,他们是假的,而且我觉得他们藏头露尾的,的确不像好人。”
村长当然知道,他当时之所以默许大家出手,也正因为看出了这一点。
知道是知道,但心中总有疑虑,害怕要是有个万一呢
老周头知道村长害怕,其实他也害怕,但他得安慰对方,也是安慰自己。
他压低了声音道“六年前他们都查不出什么东西来,都过去六年了,你觉得他们能查出什么来”
是啊,当时人是他们抬回来的,也是他们埋的,当时都查不出来,现在想要查出就更难了。
村长松了一口气,低声道“行,我晚一些会把各户的户主叫到一边开会,我们把这事瞒死了。”
“那白家那边”
村长顿了一下后道“你放心,白老爷那儿我去说,当年他肯替我们遮掩,现在应该也没问题。”
老周头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老周家热火朝天,大夫很快被周六郎几个用板车推来了,他进门一看就知道这是打群架留下的,皱眉问道“你们跟哪个村打的”
一般乡下的群架多半是村子对村子,老大夫想了想,不明白,“最近的水够多的呀,都能把人给淹了,你们还争水呀”
基本上,打架不是争水就是争地,可最近没听说过哪个村和哪个村有土地纠纷啊。
村长轻咳一声,道“不是跟本地人打的,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三个鳖孙,要骗我们村里人,孩子都差点被拎走了,大家一激动就打起来了,您看他们没事吧”
老大夫“哎呀”一声,“你们碰见拍花子了把人打死了”
村长吓了一跳,连忙摇手道“没有,没有,您可别吓唬我,我们是那种人吗就是抓起来了,现在白家押着呢。”
老大夫也松了一口气,一边熟练的给人上药包扎,一边道“不死人就好,打就打吧,那些拍花子是该千刀万剐,可别把人命往身上揽,嗯,你这骨头不是断了,是脱臼,我给你按按,正了位就好了。”
老大夫看过他们用的药,有些心疼,“这可是好药啊,你就出这么点血用什么药啊,看,口子这么小,不用药血也停了呀。”
伤员
看到了周大郎,他又摸脉,又按肚子,看了半天后道“没事,没事,有些出血,好在你吃了药,我再给你开三天的药,一会儿就熬了喝下去,止血化瘀的。”
又叮嘱坐在一旁的钱氏,“晚上得注意看,肚子要是发胀,立即去叫我。”
钱氏应下。
伤得最重的就是周大郎了,其他人多是外伤,或需要止血,或需要消肿祛瘀,这些大夫还都挺擅长的,很快就把人都看完了。
小钱氏也带着人把饭菜弄出来了,于是从各家搬来的桌子椅子在两个院子里摆开,老大夫和庄先生被奉在上座,大家这才吃了这顿迟来的晚食。
而在河的另一边,白家已经用完了晚食。
刘氏放下筷子,接过水涑口,擦了擦嘴角后与儿媳妇道“今天善宝跟着胡闹,恐怕吓着了,让厨房给他熬一碗宁神汤,晚上你去陪他睡。”
郑氏应下。
刘氏就起身扶住了嬷嬷的手,道“那行,我也下去休息了,你带好善宝。”
郑氏自然是听婆婆的。
刘氏扶着嬷嬷的手出了饭厅,却没有回屋,而是转道去了后院的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