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青色长衫的大管家,出现在厅堂中,与林风隔空凶狠对视,这老者白发披肩,眼神鹰视狼顾,衣襟下方四支小剑吊坠,气势惊人
“束手就擒,老夫饶你不死”大管家冷冷看着林风,加上那名女子,一左一右,挟持夏雪馨,形势对林风相当的不利。
“晚了。”林风话音落地,选择直接硬拼
紫气东来剑横空出世,一抹紫光穿破昏暗,直取大管家项上人头
大管家目光一震,脚下腾起一团旋风,身影如同一抹青烟闪动,避开这一剑,抬手便祭出两支飞剑
一红一白,双剑在他双手驱使下,呼啸着同时斩向林风
这两支飞剑品阶虽不如紫气东来剑,但却组成了一个小型剑阵,红白剑光交织,昏暗的室内顿时剑气四溢
大管家心思手腕的确如他那面目一般阴狠,第一时间不是想着防御,而是进攻,以进为退,以攻为守,意图逼迫林风改变飞剑进攻路线
但他这个如意算盘,在林风面前显然是失策的,九阳剑从掌中飞出,九颗小太阳的刺目光华彻底震撼了大管家,剑影震荡,排列成一排,挡住了大管家的两只飞剑,紫气东来剑旋即对大管家展开疯狂追杀
紫气东来剑追杀大管家,九阳剑低档住大管家那两柄飞剑,林风稳稳占据上风
九道骄阳炽烈无比,排列成的剑阵如铜墙铁壁,牢不可破。
飞剑品阶碾压对手,他的境界同样比大管家高出一截,一个筑基中期,一个筑基初期。眼看大管家就要落败,皇甫逸出现了
“你居然不惧爆气散”皇甫逸大惊,但手上可没有丝毫的停顿
一口金黄龙纹飞剑发出绵延不休的虎啸怒吼,从另一侧朝林风突袭而来。
皇甫逸与大管家两面夹击,让林风同时面对两个筑基强者围攻
这虎贲剑品阶与九阳剑相差无几,顿时使林风压力剧增三柄飞剑猛攻向他的防护,几乎要破开剑阵剑气疯狂绞在一处,白芒、金芒与红芒映出满室的剑气纷飞,切碎家具,洞穿墙壁,到处千疮百孔,尘埃如雾
林风如电的目光射向皇甫逸,对他威胁最大的就是这个恶徒,大管家不足畏惧。
奔雷紫炎从万千剑气中涌出,极度的高温烈焰照亮了所有人惊惧的眼,死亡的气息朝皇甫逸笼罩过去
“少爷快走”大管家嘶声尖叫,终于意识到此人不可抵挡
那是天地异火金丹修为以下的肉身扛不住的恐怖高温
空间瞬时扭曲,伴随着飞剑的尖啸,烈焰的旋绕,让皇甫逸大骇,一时竟忘了该怎样逃命。
因为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有大管家贴身保护,在世俗界至今没遇到过需要逃跑的状况,一个筑基期的强者,几乎可以藐视世间一切人,一切法,哪里会遭遇死亡威胁
当大难临头时,皇甫逸心头一团乱麻,彻底慌了神。
正如那身处温室中的花朵,碰上狂风骤雨,灭顶之灾,没有一丝应变的能力和经验,原形毕露,只能等死。
皇甫逸平素里娇生惯养,飞扬跋扈,铸就了他无太多实战经验,欺软怕硬的弱点。
“喀嚓”紫色火炎中夹裹着漆黑的扭曲雷霆,轰向皇甫逸,眼看就要将他吞噬,一道影子一把将他推开,迎上了那死亡烈焰,正是大管家
“走啊啊”大管家张开双臂,瞬间被烈火点燃,狂舞如魔,惨叫声穿透了房顶,整个人化作一个火人
皇甫逸眼看着大管家为救自己惨被先天异火吞噬,终于从恐惧中回神,撒腿就往外跑,掠出一道残影,同时那影子中,泛点金芒,他拍碎了一件护身玉符,借此遁走
撕裂的吼声叫听者头皮发麻,每个人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院中被战斗惊醒,快步聚集到这里的那些手下,全都不敢进入厅堂,彼此相顾,只剩恐慌。
皇甫逸逃了,但大管家却只坚持了十几秒钟,便化成一截木炭倒在地板上
肉香味飘入院中,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群人仓惶鸟兽散驱车逃离这里。
飞剑坠落在地板上,大管家渐渐烧成了灰烬。
林风转过头,那名女子已被这场速战速决的厮杀惊掉了神,身体僵硬无比,目光也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林风抬手两道银针射出,扎在那女子的手背上,紧跟着如旋风般杀到,一掌拍在这女子胸口,夺下匕首,从她松开的手臂中,接下了夏雪馨。
“吓死我了你这混蛋”夏雪馨这才从极度的紧张中,恢复到正常情绪,挥起粉拳连连砸在他的胸膛上。
“没事了,先回去再打好不好”林风一把把她揽腰抱起“咱们走”
皇甫逸的虎贲飞剑和大管家那两支飞剑都还不错,林风随手摄来带走。
院子里只剩下一台轿车,林风把夏雪馨放进后座,找回两人的手机和夏雪馨的包,驱车火速离开。
半路上,林风拨打汪芸电话,要求她立即设法冻结皇甫逸的银行账户。
只要那笔钱还在,就一定能追回。
即便已经被转走,找到皇甫逸就不怕讨不回那笔钱。
一路从山区小村返回港城,朝阳初升时,林风和夏雪馨双双回到了东方花园别墅。
“我要洗个澡大吃一顿,然后睡上一觉”夏雪馨一路风风火火,走路都带着一股女王般的霸气“把那个恶棍抓来,我要亲自审他叫他后悔惹上我”
“没问题。到时候用什么刑,你吩咐,绝对准备妥当。”林风笑道。
“等我先想想,哼,可恶的东西,不叫他脱层皮我就不姓夏”夏雪馨气鼓鼓上楼了。
皇甫逸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林风决定先联络一下张百年,商讨如何应对。
张百年与皇甫家私交甚好,本来商定要一起讨伐乌家,现在出了这档子破事,何去何从,让张百年犯了愁。
简短通了气之后,张百年决定亲自来一趟港城,和林风面谈,争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一定又是一场无妄之灾,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