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式很适合翩翩佳公子,她却从未见过雁回穿过。
年锦书恶作剧心起,“挺好看,你喜欢吗”
雁回看了一眼,“挺好。”
“那穿上”
“好。”
年锦书自己都没想到竟如此顺利,他未免也太配合了。
雁回披上大氅,这衣服格外的衬他肤色,又弱化了他身上的冰冷,仿佛画中走出来的公子,年锦书眼里惊艳难掩。
太好看了
店里老板和小姑娘把雁回夸得天花乱坠。
雁回耳根有些红。
年锦书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想看他一脸抗拒拒绝,然后和她吵架,没想到竟然如此配合,她竟觉得穿上这一身柔软的颜色,她都不好意思欺负他。
店家说,“大小姐,这一款披风,我们店有女式同款,你要试一试吗”
年锦书刚要拒绝,谁要和雁回穿情侣款。
雁回说,“给她试。”
老板拿出一套白色的披风,正要亲自给年锦书披上,两人站的近,姿态亲密。
雁回眉心一跳,伸手接过,“我来。”
年锦书,“”
雁回扬起披风,划过半空,稳稳地落在年锦书身后,贴着她的背脊,雁回一手拢着她的长发,温柔细致地打理她的长发,披在披风后。
两人靠得极近,雁回的呼吸就在她耳侧,他的手无意中碰到她的耳朵,带起了一片灼热的温度。
年锦书有几分不自在,目光更是躲闪。
雁回却不紧不慢地为她系上披风带子,年锦书低头一直看着他的手,再一次感慨,他的手生的真好。
雁回也似乎发现了年锦书的小癖好,花式在她面前秀着他的手。
灵巧有力,纤长洁白,的确是极好看的一双手。
为你梳妆,为你添衣,本身就是一件极亲密的事。
两家披风同款,只有大小区别。
年锦书看向镜子,她和雁回比肩而站,郎才女貌,像是一对璧人,的确是赏心悦目一景。
“好看。”
这两件披风做工精细,款式简单大方,价格不菲,年锦书全要了,让他们写单子送到年家,雁回拿出一锭金子。
“我给。”
“我送你衣服,怎么能让你付钱。”年锦书拦下他,把金子塞回去,“我都没送过你礼物,你当是我送你的礼物。”
雁回略一思忖,收回了金子。
两人一出成衣铺就遇上九云山的一群人。
冤家路窄
九云山的女修们对年锦书一直心存恶意,宛平城论剑,九云山跌了面子,年锦书出尽风头,更是引来他们极大不满。
双方一见面,九云山几名小师妹就没压住脾气。
“晦气,走到哪儿都碰见你们。”
“你们可真不知羞,一人悔婚,一人撬人墙角,我若是你们,早就臊得不敢出门了。”林芳清的声音又尖又细,听起来恶意满满。
年锦书一见九云山的人,脸色就冷下来,眉目都带了几分肃杀,周身气场都变了,这一身粉白都没能化解她身上的尖锐。
“你们九云山一窝贼眉鼠目的宵小之辈都没臊得不出门,我为何不敢出门”年锦书负手而立,“我再说一次,我和萧长枫一无媒妁之言,二无父母之约,并无婚约,你们若在挂在嘴上,丢的是你们九云山的脸。”
“你说谁是宵小之辈”林芳清是九云山大师姐,在九云山一贯如鱼得水,手底下的师兄妹们也一贯尊敬她。
其余人却是惊讶至极,年锦书竟然敢当面怼大师姐。
在他们印象中,年锦书一贯厚颜,哪怕被九云山众人嫌弃,欺辱,也一贯不吭声,笑盈盈地讨好他们。
她不愿意萧长枫在她和同门间为难,挣扎,所以单方面接受了所有的刁难。
特别是林芳清。
从来都是骂不还手,哪怕再冷嘲热讽,年锦书也从不和他们顶嘴。
她越是退让,九云山的人就越是得寸进尺
渐渐忘了,年锦书是宛平城大小姐。
“你喜欢萧长枫,却无法得到他的心,是你尖酸刻薄,是你无能,你不该迁怒锦书。”雁回突然出声。
年锦书一怔,雁回一贯不关心俗事,他是如何得知林芳清喜欢萧长枫她上辈子也是很多年后才知道林芳清如此刁难她,羞辱她,只不过是因为她喜欢萧长枫。
雁回一句话,让林芳清脸色巨变,在一众同门面前,她只觉得脸皮都被人扒下来,那些隐秘的心事被人戳破,又羞又怕,无地自容。
“你是胡说什么”林芳清色厉内荏地指着雁回,“这是我和年锦书的事情,你一个废物有什么资格插嘴”
年锦书脸色一冷,她再怎么和雁回相杀,她也不喜欢旁人诋毁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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