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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这一次闹出的事情可不小啊。”一名锦衣公子站在高台上说着风凉话,语气不满,“九云山和附属仙门来势汹汹,就等着发难。”
凤凉筝语气冷淡,也不作答,凤五推着他一路去书房,锦衣公子冷笑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轻重”
别院内,各回各处。
九云山的人这一次没住在别院内,其附属仙门倒是住了,年君姚和年锦书一回来,年凌霄已在等着,神色焦虑。
白灵见礼后就去找楚若雪。
“回来就好”年凌霄见一双儿女无恙,心里甚是欢喜,然后怒瞪年锦书,“你又惹祸了,早知道把你禁足在家。”
年锦书说,“爹,不要听风就是雨。”
年凌霄也把事情说了一遍,楚莺歌和九云山弟子护送萧长枫的棺木回来,引来轩然大波,楚莺歌和九云山弟子已把一路上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必然添油加醋。
“萧瑾不会善罢甘休,此事主要在凤凉筝,九云山发难时,你少说一句,知道吗”年凌霄叮嘱女儿,“你和萧长枫本就有私怨,别被泼脏水了。”
“爹,这事我来处理,你别管。”年君姚抢过话音,“萧瑾要发难,理由站不住脚跟,萧长枫又不是我们所杀,旁人要夺凤栖梧桐和还魂铃,又不知道要做什么,怎么可能交出。”
年锦书问,“爹,楚莺歌回来过吗”
“没有”年凌霄欲言又止,想了想,“你雪姨上午时出去一趟,或许是见她一面,她在九云山那边,作孽啊。”
昔日一家四名儿女其乐融融的画面是见不到了。
幸好,他想通了。
儿女都在,平安健康,比什么都强
年君姚问,“九云山那边可有传出雁回来回魔界一事”
“竟有此事”年凌霄惊呼,“匪夷所思不能容忍。”
年锦书提醒她,“爹,我也去过。”
“”年凌霄面如菜色,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你不要提醒我,那一日我和你哥守着你房门,就怕消息泄露,你可知道,若是被他人知晓,我们要付出多大代价,胡闹。”
年锦书抿唇,“他们真是草木皆兵,去一趟魔界,我们就变成魔界中人吗”
“你说话忌讳一些。”年凌霄训斥,“此事不要再提,免得隔墙有耳。”
年君姚心里困惑,九云山为何不提此事,可他转念一想,萧瑾门主一心为爱子复仇,也未必会顾虑不夜都。
此事若平安度过,最好不过
别院里,人多嘴杂,年君姚也不好说什么,可年锦书师从玄冥真人一事传遍了,不要说小辈羡慕眼红,年凌霄都眼红。
玄冥真人对他们而言,是仰望中的强者
年锦书出别院就听到有人在谈此事。
“听说年锦书花言巧语,故意蒙骗,玄冥真人才选她为徒。”
“莺歌姑娘各方面都在她之上,若不是她耍诡计,玄冥真人怎么会被她蒙蔽,年锦书真是走了狗屎运。”
“一个第一,一个倒数第一,玄冥真人也不知道想什么。”
“我听说玄冥真人一开始是要收莺歌姑娘为徒,被年锦书给抢了,说不定是用什么交换呢”
“用心险恶”
“最惨是莺歌姑娘,被她算计,不能拜师,还被驱逐出宛平城,最可恶是,她还不肯交出还魂铃救萧长枫,心肠歹毒”
“他们曾经情投意合,为何狠心至此”
“女人狠起来,真是毒辣。”
年锦书听着流言蜚语,不可思议,若是上一世,她已挥着芳菲去找她们理论,然后被羞辱一番,这一世听到再恶毒的言语,她左耳进,右耳出,已不放在心上。
流言这东西,她这两辈子听得太多,已麻木了。
这群少年说得酸气都冒出来,可又有什么关系,她仍是玄冥真人的徒弟。
一名女子见到年锦书,冷嘲热讽已出口,“年锦书,你们这一次彩云岛之行,你真是大赢家,萧公子死了,你拜玄冥真人,修为大进,恭喜啊。”
年锦书风轻云淡地看着他们,几十年过去了,她看着他们觉得有些陌生,有些人是谁,她对不上号来,她也不在意。
“是大赢家,你的祝福,我心领了。”年锦书微笑地看着他们,“今年的论剑,我等着你发起挑战”
“师从玄冥真人,果然不同,说话都硬气”
“那一定”年锦书一笑,她矜贵地轻抚长发,把楚莺歌的娇弱学了三分,再配上她这矜贵的神色,极有冲击感,“我哥是年君姚,我夫君是雁回,娘家宛平城,师父是玄冥真人,凭什么站着让你来骂。”
年锦书芳菲在手,她抚摸地芳菲的剑尖,又冷又飒,“谁若不服,我奉陪”
少年人年轻气盛,最经不起激,一名曾看不惯的少女挥剑而上,“年锦书,我倒要看一看,你有什么资本可狂。”
她的剑划破长空而来,旁人阻拦不及。
年锦书后退一步,芳菲划出一道剑风,直直迎向少女,浑厚的剑气宛若猛虎下山,那名少女只觉得剑气笼罩而来,胸口发疼,整个人就飞出去,狼狈地摔在地上,长剑落到远处。
一招制敌
众人,“”
“这是年锦书”
“何姑娘在我们这一群人中,仅次于莺歌姑娘,竟接不住年锦书一剑”
“她刚拜玄冥真人,为何有这么恐怖的力量”
“年锦书真有大奇遇,她她竟一招打败何姑娘。”
年锦书手执芳菲,傲慢冷淡,震慑众人,她听到何姑娘,再看倒地中目光愤恨的女子,总算对上了号。
何家的次女,曾经是凤凰城的宠儿。
当年何家占据凤凰城时,是她最风光时,若她没记错,她叫何真真,她幼年时是世家公子掌心中的宠儿,雁回,薛岚,凤凉筝,无人不疼她。长得玉雪可爱,嘴巴又天,夫子也疼,在学堂时和何真真起过不少冲突,后来在论剑台上,何真真借故论剑,多次羞辱于她。
恩怨,总不是一天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