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你那通玄境界的老爹谁惹得起
你自己一个人倒霉就行了,千万不要过来害我,秦炎才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事儿从头到尾就与自己没关系。
拒绝以后,他连忙加快了脚步,催促那带自己去贵宾楼的修士赶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大哥,你不能不管我”
背后传来曹小言的惨呼“要不我拜你为师,你收我为徒,师傅是不可以不管徒儿安危的。”
秦炎打了一个哆嗦。
脸上隐隐闪过一丝愤怒,这混账小子是真赖上自己了。
要死你自己去死,拉上我算是怎么一回事
我与你很熟吗
为什么你自己倒霉就想要来带上我
秦炎心中是真的很愤怒。
于是他回过头,好整以瑕的开口,脸上则露出一副十分诚恳的神色,语重心长的道“小原,你已经长大了,为人要稳重成熟一点,不要再说这样的傻话。”
“拜我为师秦某只是区区一化神修士,而你父亲乃是通玄境界的大能,他的本领不是我所能望其背项,你家学渊博,试问秦某有什么资格做你的师傅”
“听话,乖乖的跟着你父亲回家,努力修炼,有这么一位好父亲好师傅,下次再见面,说不定秦某都得叫你一声前辈了。”
秦炎言不由衷地说,当然,他脸上的表情那是非常非常诚恳的。
“不要啊,这次回去父亲他会打死我”
曹小原却放声大哭,他又不是真的想要拜秦炎为师,只是想要找个由头,让父亲不能够打自己。
“放心,你是前辈的亲生骨肉,他又怎么可能打死你最多也就打出屎而已。”
秦炎轻描淡写的说“何况古语有云,玉不琢,不成器,前辈即便打你,那也是为你好,就算打得重了一些,那也是一片苦心,担心你犯错之后记不牢,兄弟你很幸福,你有一位好父亲要懂得珍惜。”
秦炎拍了拍曹小原的肩膀。
小样,还想拉我做你的挡箭牌,去直面古剑门主的怒火,你当我白痴吗
既然你不仁,那也就不要怪为兄将你推到火坑里,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而且我说的也有道理,你父亲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打死你,最多将你打出屎而已。
而且那又关我什么事,自己只需要在一旁看戏就可以。
玩心机,你小子区区一个筑基,简直就是鲁班门前耍大斧,完完全全的自不量力。
太愚蠢了一些
甚至可以说是愚不可及。
总之这一次秦炎是真的有些生气,谁让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上自己。
以他的性格当然不能忍了,于是顺手反击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而这一切都是对方自找的。
活该他倒霉,聪明的话就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究竟犯了什么样的错。
而古剑门主对秦炎的这番话,那是非常满意,看像秦炎的表情,越发的和善,随后回过头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
“看看人家秦道友,多么的通情达理,多么的懂得顾全大局,哪儿像你乖乖的跟我回去,再在这里推三阻四,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
曹小原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但请问有反抗之力吗
既然反抗不了,继续不识时务,显然下场只会更加悲惨的。
他的心中满是悲哀与气苦,但事到如今也无可奈何,只好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往回走。
一步三回头,不忘用求助的目光,朝着秦炎望过去,希望对方能良心发现,救下自己。
那问题来了,秦炎会不他会不会同情心泛滥,可怜眼前这家伙
答案是很显然的。
你说你又不是妹子,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秦炎眼中只有鄙视,当然不会同情曹小原了,自己犯下的错,当然应该自己去承受。
这没什么好说,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秦炎又怎么可能自找麻烦呢
相反,他不仅没有出手相助,还狠狠的往对方身上踩了一脚,转头对古剑门主道“前辈,我观令郎资质不俗,只是性格有些不够稳重,如果能够严加管教,早晚必成大器。”
“俗话说得好,慈母多败儿,现在让他吃一些苦,未来才能取得令人佩服的成就,前辈不可以心软,对令郎一定要心狠,非如此,他不能够成才。”
这话古剑门主听了,只觉心中十分舒服,不由得点了点头,抚须微笑“小友所言极是,我这儿子不笨,修仙资质很好,就是太过喜欢贪玩胡闹。”
“道友一语中的,果然是他的良师益友,你的这番话老夫记下了。”
“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再对他纵容,一定会加倍的严加管教,谁来说情都没用,这次不能凝结元婴成功,他休想踏出本门一步。”
曹小原简直都绝望了。
用不能置信的目光望像秦炎“我当你是我大哥,结果你又这样坑我”
“第一次想将我送回家,第二次进言,让父亲对我严加管教,我与你有仇吗你要这样害我”
“为什么要落井下石”
他的眼中露出一丝怨毒之色。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古剑门主一巴掌拍在了后脑勺,豆豆怒道“不知好歹的臭小子,什么叫做害你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你以为你以前结交的那群狐朋狗友是对你好吗眼前的秦道友才是真心为你着想。”
“你却不知好歹的冤枉他,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快快给秦道友赔礼,老夫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不识好歹的傻小子”
“前辈算了,小原他还年轻,不懂得人情世故也是人之常情,我们不要苛求于他,秦某的这番苦心,他今日不懂,但以后,肯定也是会明白的啊”
“看人家秦道友多么大度,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胸怀,你这臭小子给我学着点。”
古剑门主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儿子的脑门上,在他的眼中秦炎俨然成了别人家的孩子,简直优秀得无以复加,然后就越看越觉得自己儿子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