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强跟凯琳娜刚刚认识才两天时间,如果从性格方面来看,他觉得凯琳娜确实是一无是处,甚至都能被称之为人见人厌。
但要是从其他方面上看,凯琳娜还是有优点的。她非常良好的继承了琳达的基因,长得非常漂亮,身材也及其火辣。
牛小强刚才有点失去理智,把凯琳娜大骂了好一通,还说凯琳娜就算脱光了衣服躺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心动。这其实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并不符合实际情况。
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他刚才都那样说了,现在自然不能再说凯丽娜长得好看的这个优点了。
可能是事业上的不顺让凯琳娜的自信心接连遭受打击,被牛小强怒骂一通后,她彻底丧失了往日的骄傲,变得无比的失落和沮丧。
发现牛小强用异样的眼神看了自己的胸口一眼,却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凯丽娜就像是个落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她一把扔掉酒瓶,伸手把自己的裙子脱了下来。
“我还是有优点的对不对不然你刚才为什么会流露出那种眼神”
牛小强被吓了一跳,赶忙往沙发的角落退却,嘴里惊呼道“你疯了吗干嘛脱衣服啊赶紧把衣服穿上”
凯琳娜此刻只穿着贴身衣物,她光洁的皮肤和美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听了牛小强的话,凯琳娜再次失去了理智,嚷嚷道“我就是疯了今天我一定要证明自己并非真的是个一无是处的垃圾”
她叫嚷过后一下子扑到了牛小强的身上,把牛小强紧紧抱住,牛小强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就被凯琳娜的嘴巴给堵住了。
牛小强惊骇之余赶忙伸手去推,结果不小心推在了凯琳娜的胸口上。他大囧之下赶忙把手挪到凯琳娜的肩膀上,废了一番功夫才把凯琳娜推开一点距离。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别闹腾了行不行”
凯琳娜坐在牛小强的身上,紧紧抓住牛小强的胳膊,用挑衅的眼神盯着牛小强“你是不是已经心动了但却没有那个胆量哼,真是个虚伪的人”
牛小强喝了不少酒,不久之前又学习过经验书,身体确实起了反应。闻听此言他又羞又怒的嚷嚷道“你到底想干嘛难道非要闹出什么事情你才满意吗”
凯琳娜明显已经钻入了牛角尖,继续挑衅牛小强“我就是想闹出事情又怎样我有这个胆量,你有吗哼你这种虚伪的垃圾根本就不配指责我”
牛小强闻听此言彻底丧失了理智,怒不可遏的把凯琳娜一把推倒,狠狠扑了上去“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虚伪的垃圾”
凌晨十二点半,客厅里终于恢复了平静。无论是牛小强还是凯琳娜,都出了一身的汗。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之后,两人的酒意消退了不少,然后然后他们就傻眼了
牛小强一脸苍白,神色显得很是复杂。
他心中暗想牛小强啊牛小强,你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啊这才刚来美国第二天,你居然就并且这个女人还是教授的闺女,这件事要是被教授知道,你还有脸见他吗
牛小强觉得这件事太过荒唐,荒唐到了可笑的地步。
他的身边并不缺乏女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不了解相关知识,只怕出国之前就已经跟吴萍合为一体了。
无论牛小强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首先跟一个外国女人突破界限,在他看来,要突破也是跟吴萍或者王小霜突破才对。现在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最关键的是人也不对啊
凯琳娜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伸手抓起裙子把身体盖住,有种刚刚从梦中惊醒的感觉。
凯琳娜生长在美国,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像牛小强这么谨慎,但即便她再怎么开放,也不可能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胡来。
凯琳娜跟牛小强一样,在此之前没有任何相关经验,想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居然是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中国留学生,并且这人还是自己爸爸的学生,这让她有种荒谬透顶的感觉。
两人的脑子都有点混乱,各自翻了个身,背朝对方躺在沙发上。
过了好一会儿,牛小强这才开口“凯琳娜,刚才刚才是我不对,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哪怕你报警把我送进监狱,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牛小强并不是一个没有责任感的男人,相反,他绝对是敢作敢当。
刚才的事情在他看来就跟犯罪也没啥区别了,虽然凯琳娜主动挑衅,但人家喝了酒,意识可能处于不太清醒的状态。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做出出格的事情,不是犯法是什么
让牛小强感到极度意外的是,凯琳娜听到这话居然露出惊诧的神色“我为什么要报警抓你虽然虽然我刚才有些放肆,但我的脑袋是清醒的,这件事并不是你的责任”
凯琳娜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第一次,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她难免会觉得害羞和失落。
牛小强彻底愣住,呆了一下才转过身看向凯琳娜“你你真的不追究我的责任”
凯琳娜听到这话心情忽然又变得烦躁起来,她对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感到不满。闹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失去平常心态,不仅不顾形象的跟牛小强吵架,后来更是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而主动挑衅对方。
一看牛小强仍然在纠结,凯琳娜没好气道“我说了我刚才是清醒的,这件事不是你的责任,你还纠结什么难道中国男人都像你这么胆小吗”
牛小强碰了一鼻子的灰,又不好发作,干脆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凯琳娜愣了一下,然后爬坐起来,很认真的看着牛小强“牛小强,我刚才的举动是不是很讨人厌”
牛小强迟疑道“你指的是”
“就是我刚才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是不是很惹人讨厌”
牛小强立马点头“恩,你的性格很不好,我觉得你很有必要学习一下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无论你今后换多少份工作,依然不可能干得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