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溪跟韩氏面面相觑,这男人还能体验生育的滋味“要怎么做”
小草笑了笑,并未具体解释,“六妹妹如果同意的话,后面看我怎么做就行。”
闻人溪当然同意,为什么不同意,叫她说,该叫天下男人都尝尝那种滋味才是,尤其是她爹。闻人溪心中,最为耿耿于怀的,依旧是她亲爹,她丈夫这个渣渣都要排后。
左大人虽然心心念念孙儿,心心念念与闻人家的关系,但是,今日非是休沐,一早就出门了,不过,昨日小草是半道走的,从宣仁帝身边离开的,那势必所有人都会注意到,当时知情的人或许会比较少,这过后嘛,大概就没有打听不到的。
所以可以稍微设想一下左大人之后的处境,不管什么地方,什么阶层,大概或许都少不了几个关系不怎么好的人,逮着机会,不说些什么才怪呢,虽然这事儿可能还够不上被弹劾的程度,但偏偏跟安国公主有关,在那个时候离开,让皇上都说“左大人养了个好儿子”,还能悄无声息的过去
且不论左大人的水深火热,左夫人跟左姑爷就想要看看孩子,看看儿媳媳妇,却始终被挡在外面,这明明是左家,搞得他们变成了不受待见的恶客一般。
韩氏又来了左家,这次还有闻人滢跟闻人溪的嫡亲姐姐,知道闻人溪昨日的凶险,这两个人自然也有点炸,作为亲姐姐就不说了,闻人滢知道闻人溪上辈子的惨烈,“回来”后,对闻人溪其实多有忍让,再说,后来因为小草的原因,两人的关系改善,因此,在闺中时似乎依旧有点针锋相对,但实际上也就跟闹着玩儿似的了,所以在得知闻人溪的情况之后,恨不得将那姓左的男人大卸八块。
上辈子,因为杜氏早逝,闻人溪需守孝三年,左家背信弃义退了婚事,闻人滢就琢磨着这不算一门好亲事,不过,想着有闻人家撑着,左家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再说,她自己以及闻人湘的婚事都出过问题,再加上一个闻人溪,难免叫外人议论纷纷,后来自家四姐姐成了异姓公主,深得圣恩,心里就更放心了,谁知道,在她四姐姐,在闻人家再进一步,放眼整个皇城,皇亲国戚都要敬着三分的时候,左家居然闹出这种事情,差点害死闻人溪,以至于闻人滢的怒气不必其他人少。
闻人滢在进了闻人溪的卧房之后,那是比谁都激动,将姓左的一通骂,虽然说话比较的文雅,但也不能否认她问候了左家祖宗十八代的事实。
便是闻人溪都忍不住侧目,心思复杂,她在闻人滢心里其实是这么重要的吗
闻人滢这么激动了,使得闻人溪的亲姐都不好说什么了。
小草安抚了暴躁的闻人滢,让她放心,该收拾的人,肯定是要收拾的,嗯,现在就可以。
“那还等什么,四姐姐赶紧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你渣渣被收拾的场面。
所以,左夫人跟左姑爷在再度有客登门,而他们做主人依旧被撂在一边,依旧敢怒不敢言,苦苦寻思着对策的时候,这时候居然得到了“传召”,自然是想都没想,就急忙过去。
一屋子的女人,就左姑爷一个男人,而且一个个的都往他身上甩眼刀子,所以那感觉,真心的并不轻松,不过还知道自己的任务,明目张胆有小心翼翼的看着闻人溪,眼神里有担忧,有自责,有神情,种种情绪,倒是很有几分演戏的天赋。
可惜啊,闻人溪根本就没给一个正眼,他的表演都给了瞎子。
旁边左夫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忙替自己儿子开脱,什么喝醉了,受了小人挑唆蛊惑啊,当时只是意外啊,她儿子心里只有闻人溪云云,总之,千方百计的,都想将她儿子洗干净了,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就想把这事儿轻飘飘的揭过去。
然而,越是如此,才越是让人生气。
“夫人这话,叫人听得不怎么高兴啊,做错了,有胆气承认了,那至少他这个渣滓还有点作用,什么都想推卸得干干净净的,那他就是一团烂渣滓,发臭了。”
左夫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而左姑爷那脸色更是涨成猪肝色,或许是从来未曾被这般的羞辱过,可见的怒气,只不过因为顾忌小草的身份,不得不隐忍,以至于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也别说什么喝醉了被挑唆,那酒是被人强灌的,随意就能被挑唆,他脑子里装的全是水吗最关键的,我六妹妹怀孕期间是委屈他了还是怎么着还是说,家里的吃着不香,非要在外面偷才觉得痛快这不摆着就是犯贱嘛。”
“公主”
“怎么,我说错了或者说,这老相好的,其实是在我六妹妹嫁进来之前就有了或者说,你们当父母的其实知道再或者说,是你们左家根本没将我们闻人家放在眼里”
这帽子扣下来,可是不敢认,“公主这话说的,着实严重了,万没有的事情,若是知道这孽障在外面乱来,非打死他不可。”
“可你们现在不是知道了,还险些害了我六妹妹跟侄子的性命,你们怎么没把他打死”
左夫人再度说不出话来,这话也就说说,哪能当真呢。
“昨日我进来的时候,面对那一盆盆的血水,他敢说出女人生孩子就那么回事的话,说他渣滓一个,委屈他了吗不过吧,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因为体会不到,所以一张嘴巴,倒是张口就来,什么都说,深刻体一把大概就乖了。”
小草起身走到左姑爷跟前,那眼神让左姑爷下意识的后退。
小草突然出手,卸了他四肢,动作麻利,不过转瞬,左姑爷就倒在地上哀嚎。
“公主”左夫人想上前,直接被挡了路。
那边闻人滢却颇为兴奋,听说过自家四姐姐的“分筋错骨手”,今儿亲眼见识了,果然厉害,有点想学怎么办
小草蹲下来,“这就疼了才哪到哪儿呢”小草让人从箱子里指定的位置拿了两颗药,给左姑爷吃下去,然后抽出几根明晃晃的银针,“让你体会一下,生孩子就那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然后眼神冰冷的直接扎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