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形势全然颠倒,就算原本不是很在意的宣仁帝也是龙心大悦毕竟在开始之前就料到可能会输,早有心理准备,这样的逆转,可就是大惊喜了宣仁帝高兴了,就喜欢与人分享,作为功臣,魏亭裕自然要赏赐。
魏亭裕没二话的接了,算是将六刈的仇恨稳稳的拉到自己身上。
本来嘛,六刈赢是妥妥的,冒出个魏亭裕,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人搅局,六刈那边岂能不恨他事实上,从宣仁帝寿宴上,魏亭裕就备受关注,只不过他身份,怎么说呢,在他国使者团面前,似乎有些高不高低不低的,就算是刻意拜访,他也根本就不搭理。再则,他们这些人,不管是带着怎样的目的而来,似乎都跟魏亭裕无关。
便是这样,他每次出现,你想要忽视他都很难。
这会儿六刈的人看着他,那眼神仿佛要吃人,魏亭裕就岿然不动,让人真不是一般的恼恨,只是你越是跟他甩眼刀,他却回以微笑,只不过那笑,怎么看怎么嘲讽,让你险些暴跳如雷,大大的落了下乘。
站在祈朝的立场上,却很是让人解气,差不多的时候,宣仁帝咳嗽一声,让魏亭裕还是稍微的收敛着点,别将人给气出好歹了。
后面美食再入口,却感觉一点都不香了。祈朝这边倒是兴致高昂,频频的邀请六刈的人多吃点,毕竟六刈的食物种类相对匮乏,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等他们回去之后,再想要吃,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对方什么地方相对较弱,就往什么地方踩,都是常规操作了。
席宴结束的时候,六刈众人黑沉着脸,相当不痛快,倒是在整个席宴过程中,西迟完完全全的成了陪客,半点没有找存在感的意思,着实是叫人相当的意外。
不过,不管是宣仁帝还是祈朝的官员们,都是以不变应万变,西迟不做什么也就罢了,若是非要做点什么,是吃亏还是得逞,就不好说了。
萧昱本来都带着人走了,一会儿之后,似乎想到什么,又折回来特地与黎若水道别,原本黑沉的脸色,都不自觉的柔和了好几个度,表示今日与她湘潭是非常愉快的。
不知道萧昱无意的,还是已经看出了黎若水的本性,终于,他绝对是踩在了黎若水的软肋上,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像是遇到了爱情。
以至于后面走在离宫的路上,“之前平阳侯世子的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好歹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如此的扫他们面子,有失我们祈朝的风度。”想到萧皇子长时间都心情不佳,莫名的觉得心疼,当时就很想去安慰他。
平津侯大步的走在前面,黎若水跟华柏辰走在后面,闻她所言,父子二人都停了下来,华柏辰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而平津侯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当真是恨不得将黎若水给凌迟了。
黎若水在他的目光下,身体止不住的有些发抖,她说错了吗
平津侯到底没说什么,直接拂袖而去。
“你还真是水性杨花下贱到没边了,随便你一个男人捧你几句,你就能五迷三道不是所云了。你公爹如今是定北军统帅,在回来之前还在跟六刈打仗,每次打仗都会死伤无数,六刈就是祈朝的仇敌,不共戴天,你不要脸去捧他们皇子的臭脚就算了,现在居然说出要刻意让着他们,面对失了风度的话,这次定要好好去问问你黎家,是怎么教出你这么个东西的。”
华柏辰或许在儿女情长上容易昏头,但是在大是大非,在家族利益上,脑袋清醒,立场鲜明,至少这一刻对黎若水无半点情谊,拳头我得咯咯作响,才压住了直接掐死她的冲动。
再响起那些高尚情怀的诗词,这时候再不是欣赏,而是万般的作恶
华柏辰对她的态度虽然早就变了,但是,从不曾如现在这般,让她恐惧,下意识的后退。
不过大概是后面有人来,华柏辰到底是没有立即发作,如平津侯那般,直接走人。
黎若水心脏砰砰砰的乱跳,久久不能平息,然后依旧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仇敌又能如何,他们现在是使臣,是客人,祈朝是礼仪之邦,本来就该客气些。
那边,魏亭裕在宣仁帝跟前,当然还不止他在,还有几个武将,说白了就是想给他要人。
“臣带来的四个人,有五个是臣的人,有五个是安国公主的黑甲卫,而他们如此武艺,也是的安国公主的功劳。”
大概都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小草的事情。
一时间都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