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僵尸先生这部电影,视为僵尸先生的续集,剧情却与僵尸关系不大,基本围绕着大帅府展开。
龙大帅是一方军阀,忽然得了怪病,怎么都治不好。
龙大帅的妻子即九叔上山学道前的师妹“米其莲”于是托她妹妹“念英”到任家镇请九叔过来看看。
九叔到了之后,很快发现龙大帅中了尸毒,需要僵尸牙解毒,从而引出了秋生文才前往广西腾腾镇之事。
不过,相比龙大帅身上的尸毒,龙大帅妻子米其莲身上的问题更大。
因为米其莲腹中之子,不是凡胎,而是邪婴
此邪婴曾被九叔封印在义庄灵婴堂,后来送往蔗姑处,却被照顾米其莲安胎的女仆取走。
女仆被邪婴控制,并在邪婴诡异的能力下,变成了魔仆,一心想借米其莲之腹,令她主人邪婴投胎转世。
九叔发现不对,立马请来蔗姑,众人合力之下,最终将邪婴赶走
这部电影,给陈子文印象最深的地方有三点
一是电影中的大boss邪婴,最终只是被驱赶出腹,并未被消灭;二是九叔在这部电影中,失身于吴君如饰演的蔗姑,终结了他四十年童子生涯;三是蔗姑在受邀来大帅府的途中,与念英一起,遇到了一场红白双煞。
红白双煞又称红白对冲。
指的是红喜出嫁遇不幸白丧。
但电影中,红白双方,皆是阴煞,红煞与白煞相撞,花轿与木棺相冲,演绎了一幕诡异阴森、极具视觉冲突的场景。
少时看电影时,陈子文对于新僵尸先生里的这一段,感觉到很深的恐惧,但长大之后,却发现极尽唯美。
导演在这一段上用了心思,无论色彩、配乐,令人印象深刻。
所以,对于陈子文而言,红白对冲这一段,反而是记忆最深的。
“陈大哥,我们这是去哪儿”
青山镇街头,一辆马车上,菁菁问道。
她知道陈子文有一具古怪的僵尸分身,自然也留意到分身先前离开茶馆,只是不清楚怎么分身一回来,陈子文就买了一辆马车要离开,甚至还隐隐有要将她送回任家镇的意思。
“我们去东头村,去找蔗姑,蔗姑是九叔的师妹,她那里可能会有我需要的东西。”
陈子文对菁菁道。
东头村位于任家镇东边的镇子。
当初麻麻地赶尸送去的东西村,就在东头村隔壁。
“蔗姑”
菁菁闻言想了想,忽然道“哦,我知道,我听人说,九叔义庄那只神鸡,就是蔗姑送的。”
“什么”
陈子文惊讶道。
神鸡不就是怒晴鸡吗
那可是我的鸡
陈子文问了问菁菁,但菁菁对此所知不祥,一时陈子文也想不明白,蔗姑是从哪儿抓到怒晴鸡。
二人闲聊着,花了大半天时间,终于赶到东头村。
蔗姑在东头村很有名气,陈子文向路人打听了下,便找到了蔗姑的家。
不过蔗姑不在家,门锁着。
听附近的人说,前不久有个长得不错的年轻姑娘来找蔗姑,二人刚刚出门。
陈子文闻言心中一动。
问了一下年轻姑娘的长相,陈子文有了七八分的肯定。
前来找蔗姑的姑娘,应该是念英。
新僵尸先生中,九叔发现米其莲腹中有异,便是让念英来找蔗姑,如今时间上虽有点对不上,但邪婴都已经出现一个,大帅府剧情提前展开,未尝没有可能。
不过陈子文没有立刻动身去追。
而是让分身偷偷潜入蔗姑家。
邪婴一共有三个。
除了吕家那个丫鬟小莹带走的一个,还有两个在外,或许就在蔗姑家中。
只是分身一番寻找,最终一无所获。
“是蔗姑带走了,还是与吕家那个一样,也被人领走了”
陈子文不能确定。
想来,如果之前来找蔗姑的姑娘真是念英,那么其中一个邪婴,眼下就应该在县城的大帅府。
“菁菁,我们走。”
陈子文拉着菁菁再次上路。
这小丫头不肯回任家镇,陈子文也随她,此行去找邪婴,危险程度一般,况且菁菁继承了一休衣钵,有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六翅蜈蚣被陈子文放在谭家镇,车子也不在身边,二人一尸只能继续乘坐马车。
东头村到县城去,要经过一大片荒山野岭,山路坑坑洼洼,分身赶车技术不行,陈子文坐在马车上,颠簸得屁股生疼。
得亏马车上坐着菁菁这个女孩子,否则要是与别的男性一起乘坐,下车时没准得被人误会。
“哪一天分身能够全身尸气化,我定要尸气化马,体会稳稳的幸福。”
陈子文心道。
“陈大哥,你在找什么啊”
菁菁问。
她一点都不娇气,反倒觉得很新鲜,出来一趟,跑来跑去,原先心中离开师傅时的难过情绪,都少了很多。
陈子文也不瞒她“你还记得当初在腾腾镇杀死青海法师的那几个魔婴吗”
菁菁点头。
那个晚上,她都以为她师傅会死在那几个魔婴手中,好在陈子文出现,让她画了一些符,然后将那些魔婴消灭。
也是从那时起
菁菁脸忽然有些红。
陈子文看得愣住。
我说什么了吗
你脸红什么
难道是这马车颠簸
这么说,这小丫头的敏感部位
咳
陈子文停止胡思乱想,一脸正色道“那几个魔婴很不简单,根本杀不死,如今它们又开始试图投胎。之前在青山镇时,我查到了一些线索,为免它们为祸人间,这次就是去找它们,除魔卫道”
“陈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菁菁夸道。
陈子文“呃”了下。
这好人卡发得猝不及防。
望了眼菁菁,看着这张与前世蜜桃女神有八分相似的脸,陈子文心中冷哼菁菁妹纸,你大哥我不仅能除魔卫道,还能除oei道,你再乱说话,我就把你吃掉
二人说话间,马车顺着山路行,也不知过了多久,拉车的马忽然长嘶起来。
“那是什么”
菁菁惊呼。
只见远处林中,一抬大红花轿,“坐”在一口木棺之上,红色花轿与黑色木棺叠成一个整体,在一群分别身穿艳红与丧白服饰的“人”的抬托下,原地转了一个圈,在满天冥纸飞舞、及诡美音乐环绕中,往一个方向行去。
“红白相冲”
陈子文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