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和墨墨吃惊的扭头看,但见从那老槐树的窟窿里,钻出了一个皮毛溃烂,浑身长满疥疮疙瘩的丑老鼠来
这老鼠应该是得了什么皮肤病,毛基本都掉光了,浑身溃疡面,散发着一股子不可描述的恶臭,乍一看还以为是坨烂肉
“我擦三溜子赶紧躲远点儿这家伙有癞病,别被传染上”
“这恶心东西怎么在这里呕”
“大王,别听它吹牛逼,它有病,别靠近它”
老鼠们纷纷嫌弃的躲出老远,生怕被三溜子给传染上脏病
江明和墨墨皱眉看着这只老鼠,倒是没有多歧视,不过也有些恶心。
三溜子窜下树,一点点靠近江明,信誓旦旦道“这位大王啊,我对发誓没有假话,我真的知道它们的老巢在哪儿不但知道还可以引你们去”
“好吧,那你”江明屏住呼吸,沉吟道。
三溜子眼珠子一转“呃呃呃,大王啊,我可以,不过能不能满足我一个的要求。”
江明微微苦笑“好吧,你吧。”
三溜子兴奋的吱吱叫“其实也没啥,主要是大王你身上的味儿太好闻了,能不能让我使劲的闻一下,我闻一下就告诉你”
江明和墨墨都是一愣,心这算什么鬼要求不过也不算苛刻这群臭老鼠癖好真特殊
“大王别答应它它身上的烂疮会传染的”
“是啊大王这三溜子染的是脏病,千万别靠近”
老鼠们一个个紧张的提醒江明。
三溜子一脸恼怒道“你们胡我身上是烂,但并不会传染,你们哪个被我传染上了还是你们家谁被我传染上了我又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就是想闻一闻香大王”
“你少来这套,我们还不知道你啥心思,你是吃准了大王恶心你,不会吃你,所以才提这么过分的要求你个麻风佬”
“就是我们这座山的母老鼠看不上你,你估摸是在外面,跟不知道哪里的野耗子染上的花柳,你是我们这座山的耻辱”
鼠群中不断传来咒骂。
“你们胡我这辈子都没碰过母老鼠,更别山外的老鼠你们这些红口白牙,胡袄的混蛋”
三溜子和老鼠们对骂了起来,搅的江明脑子好乱,“喵”的一声尖叫,吓的这群老鼠都不敢吱声了。
“你们不要担心大王我百毒不侵三溜子,你过来闻吧”江明安抚了一下鼠群,然后对三溜子道。
听见大王都话了,其他的老鼠们也不好再啥,那三溜子像是得到了明星演唱会的入场券一样,兴奋的尾巴直甩,进一步的靠近了江明。
“你别靠太近差不多点就行”墨墨还是有些担心,呵斥三溜子道。毕竟,她觉得江哥虽然百毒不侵,但病毒和毒是不一样的。
三溜子点点头“这黑色的猫娘娘,你放心吧,我不会碰到大王的。”
江明倒不以为然,坦然自若的看着三溜子。不过他也留了个心眼,若是这三溜子是什么东西派来害自己的,但凡有点不轨举动,就一掌拍死它
三溜子走到江明近前,约莫不到10的位置,把嘴探伸了过去,使劲的闻了下从江明脖子上飘逸而下的,那魔鬼老鼠的“女人香”充分的被它的嗅觉神经所吸收,陶醉的这货身子微微摇晃,往后一屁股坐在霖上。
“太香了太香了行了够了我知足了三溜子我这辈子都不算白活,比睡了10个母老鼠还开心”这家伙感动的眼泪居然出来了,吱吱的颤声叫道。
而细心的墨墨则发现,这三溜子后背的烂疮里,居然还藏着跳蚤,紧张的赶紧把江哥往后拉了拉。
“好了吧,你可以了”江明皱眉看着它,这家伙身上的味儿太冲里面夹杂着氨气的味道,就跟农村公厕里,尿池子中的老碱一样。
三溜子陶醉了十几秒,缓过了神儿,鼻子还在努力的捕捉着江明身上的香气,它离的最近,占尽“时地利”。
“大王啊,刚才那顺子的不错它们的窝,确实在黄鼠狼们以前生活过的地洞里,但里面究竟是啥样子的顺子却没清楚,”三溜子吱吱道。
“那你赶紧”江明皱眉催促。
“呃呃呃那黄鼠狼地洞的深处,在地下有一个村子”三溜子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转道。
“啥”
“大王别听它胡扯”
“真他妈能白呼,这地下就是夯实的岩土,哪里有什么村子你当我们这些老鼠都不会打洞是活在地上的狗吗”
其他老鼠纷纷质疑咒骂。
“别吵吵”江明打断了它们,继续问三溜子“三溜子你继续,我相信你”
有了江明的支持,三溜子胆气足多了道“大王你也看出来了,我在这座山,是最被看不起的耗子,所以我连个固定的窝都没有,它们嫌弃我,排挤我,好地方都让它们占了,我无处安身只好去住老皮子们遗弃的家。”
它流出了两抹眼泪,继续“所以,我对里面的情况,自然比它们清楚的多,那五只红眼皮子,把原来黄鼠狼们住过的地洞给挖深了,一直拓展到了大山的最深处,那里有一片很大的空旷地界,里面有村子,就跟就跟这山下的村子差不多的规模,只是房屋有些破旧,而且里面也住着人类”
到这儿在场的所有老鼠和猫全震惊了江明和墨墨虽然怀疑是扯淡,但也充满了好奇心。
要这大山内部藏个村子并不算极赌稀奇,因为古代的帝王陵寝,都有地宫之类的陪葬建筑,有些讲究的还要弄出一种地下城池的感觉,比如始皇陵。
但你特么的里面住着人,还跟这山下的王村差不多的规模,这就太扯淡了再退一万步讲,这燕山一代,除了知名的帝陵之外,不再有什么大型的墓穴了啊。
“那些人,都是石雕吧所谓的村子,其实是一个大型陵墓”墨墨鼻子哼了一下。
“不不不”三溜子脑瓜子摇的像个拨浪鼓,道“绝非什么石雕,也并非什么陵墓,里面都是民宅,坟包之类的东西更没有死人骨头”
江明和墨墨姑且耐着性子,听它把话完。
三溜子讲,反正那几个红眼黄鼠狼也不吃它,大家在里面相安无事,就在上个星期,它跟着那几个红眼皮子往大山深处钻,不知道钻了有多久,在地下的最深处,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