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瓶苏打水灌了下去,二筒一滴都没浪费,全都进了伊凡的肚子,好在这家伙胃容量比一般人都大一些,三瓶水难不住他。
宁霜又去拿了三瓶过来,让二筒继续灌,这种不尊重女人的渣渣,就得洗洗肠胃,省得出口就喷粪。
“乔,会不会出事”有人担心。
“放心吧,霜有分寸的。”奥古斯一点都不担心,在沙漠里时,宁霜对付朴幼美的手段,他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朴幼美先起了坏心思,宁霜肯定不会下那么重的手,说明她是爱憎分明的人,伊凡这家伙虽然可恶,但他没做过伤害宁霜的事,宁霜应该只是小惩大戒,不会下死手的。
奥古斯猜得确实没错,宁霜只是看不惯伊凡那样对克劳迪亚,不管克劳迪亚做了什么,伊凡这样轻贱自己的女朋友就不对,更何况她看克劳迪亚什么都没做,也太无辜了些。
六瓶水灌了下去,伊凡吃不消了,肚子胀鼓鼓的,不住打嗝,吐出来的都是苏打水味。
“嗝狗男女,给老子等着嗝”
伊凡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掐死宁霜和北冥离,这对狗男女,都给他等着
北冥离又一脚踢了过去,“放你祖宗的屁,本少爷和霜霜是金童玉女,再乱说本少爷爆你小唧唧”
所有人都抽了抽嘴角,这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吗
只有小孩子才会问候对方的兄弟。
“你给我一边待着”
宁霜哭笑不得,一把拽开了北冥离,冲伊凡说道“你很看不起女人难道你不是女人生的”
这家伙张口闭口就是表子烂货,而且动辄出手揍人,可见他根本没尊重这女性,或者在他心里,女人只是玩乐的工具而已,可能连条狗都不如。
宁霜猜对了,伊凡爱狗如命,他养了三十多条狗子,专门为心爱的狗子建了一栋楼,请了八个保姆照顾狗子们,而且他心情再糟糕,都不会对狗子动一下手指头。
“臭表子”
伊凡还是出口喷粪,六瓶苏打水根本无用,这家伙打从心底就没把女人当回事,包括他的亲生母亲。
“你活腻了啊,二筒,给我狠狠教训他,打废了本少爷担着”北冥离冷喝道。
只是个球员而已,国最不缺的就是打篮球的,能出一个伊凡,就能出第二个,说起来伊凡效力的骑士队,北冥离也有股份,算是伊凡的半个老板,他想废就废,天皇老子都管不着。
乔走过来劝道“离,我们去那边喝酒,别和这家伙一般见识。”
“你别管,本少爷今天定要教训这家伙,出口就喷粪,阿莫斯那家伙眼睛瞎了吗搞这种蠢货来打球”
阿莫斯正是伊凡的老板,也是北冥离的合作伙伴。
乔面色微变,他听出了北冥离的话外之音,而且他很早就听说过,阿莫斯的骑士队有个神秘的东耀股东,从不露面,但占股份不小,现在看来,这个神秘股东很可能就是傻鸟。
这傻鸟的商业帝国到底有多大,感觉各行各业都涉及了,难怪那么财大气粗。
“二筒,聋了啊”
北冥离对二筒迟迟不动手很不满意,二筒没搭理他,因为
“你别管”
宁霜喝斥了声,她不知道北冥离是伊凡的老板,所以不想给这货惹事,她自有办法教训这个渣渣。
“你看着他,我出去一下。”
宁霜让二筒看守伊凡,她把二筒那摞钞票拿走了,出了俱乐部,大家都很好奇,乔也一样,索性不阻止了,想知道宁霜到底想干什么。
伊凡心提到了嗓子眼,有了不妙的感觉,克劳迪亚的腰缓过劲了,科尔扶她去一边坐下,克劳迪亚自嘲地笑了笑,低声道谢,之后便没说什么了。
科尔叹了口气,他已经结婚了,而且有了可爱的女儿,他和克劳迪亚不可能了,尽管他最爱的姑娘依然是克劳迪亚,但也已经成了回忆,他要对妻女负责。
宁霜很快回来了,身后跟了个肥胖的大妈,走一步地板都要震一震的那种,大家更奇怪了,这是要干什么
“离,你女人要干什么不会想让这胖女人压死伊凡吧”乔好奇问。
北冥离咧嘴笑了,看乔的眼神慈祥了这么多,这黑大个嘴还挺甜。
“急啥,一会儿就知道了,不过我家霜霜干的事,鱼唇凡人是看不懂的,放心,我一会儿给你解释。”北冥离大方表示。
乔抽了抽嘴角,远离了这货三步,傻鸟还敢嫌他智商低。
宁霜抽出一张一百块的,对胖大妈说道“摸一下脸一百块,摸胸一下二百块,摸大腿三百,弟弟五百,这家伙是打球的伊凡,你敢挣这个钱吗”
胖大妈眼睛都冒金光了,看着伊凡的眼神,就好像看火鸡一样,这可都是钱哪
“敢,你说话算数”胖大妈有些不敢相信,天下有这么好的事
她可不怕什么打球的,她都穷得叮当响了,连穷鬼都不怕,怕个狗屁打球的,有钱挣就行。
宁霜在大厦下找到的这位胖大妈,看样子准备在大厦下睡觉,而且还在啃食过期面包,明显是生活潦倒的流浪者。
“钱都在这,这些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们都看着,我绝不会赖帐”宁霜扬了扬一摞钞票,崭新的钱发出沙沙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
乔他们几个目瞪口呆,整个人都懵了,伊凡愤怒咆哮,可却阻止不了大妈挣钱的决心,一个猴子摘桃,第一步就想挣大钱。
“烂货,老子弄死你”
伊凡痛苦地哼了声,差点成人妖了,如此奇耻大辱,他会记一辈子的,都给他等着。
“你个狗屎,老娘先弄死你”
大妈也是爆脾气,一巴掌拍了过去,她光脚不怕穿鞋的,怕个毛线。
宁霜拿出六张,递给了大妈,“很不错,再接再厉”
大妈眼神更兴奋了,甚至主动要求,“要不要我献身我没关系的,一千块就可以。”
“不乔,快阻止她们”
伊凡真慌了,他现在一动都不能动,如果宁霜真同意,他清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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