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本想邀请宁霜去试镜,没想到宁霜更直接,他讶异问道“你认识我”
宁霜笑了,“当然,我来这儿就是为了你的新电影角色,怎么可能连导演都不认识。”
西蒙也笑了,很欣赏宁霜的直率,他以前也接触过不少东耀过来的演员,但或许是东耀人的共性吧,那边的人总是喜欢委婉的表达方式,他其实不是太喜欢。
“我没看你的录像带,试镜的演员太多了,我看不过来。”西蒙也实话实说。
自从宣布开拍到现在,寄过来试镜的录像带都堆满了一间屋子,他哪有那个飞机时间看,都交给助理解决了,助理按照他订下的标准删选,剩下的他才会看一看。
不过西蒙觉得,以助理的那个尿性,估计连三分之一的录像带都没看完。
“我觉得录像带没必要再看了,真人比录像带更好。”西蒙笑着说。
宁霜听出了他的意思,自信地笑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角色是她的了。
“我也这么觉得,没人比我更适合那个角色。”宁霜傲然道。
乔笑呵呵地插话问道“西蒙,是不是你要拍的那部双女主电影霜要参演吗”
“现在还说不好,宁小姐的身手和气质肯定没问题,不过我还要再试几个镜头,另外要和其他演员配下戏,看你们的默契度如何。”西蒙说得很实在。
有些演员单独来看挺不错,但却无法和其他演员融合,总显得格格不入,这样的演员他不能用,否则会毁了整部电影。
不过西蒙对宁霜很有信心,就像宁霜说的,她是最适合的。
“好,到时候再约。”
宁霜当然没意见,公是公,私是私,她也希望遇上负责的导演,这样才能拍出好电影。
伊凡小媳妇一样站在宁霜身边,像黑熊一样雄壮,可却愣是被他演绎出了狐狸一般的万种风情,那迷离的小眼神,真能把隔夜饭催吐出来。
西蒙看了眼伊凡,止不住地笑,不过他有些想不明白,直性子的他,有疑就问。
“霜,你有这么神奇的手段,为什么不直接找到我,然后和我签合同呢”
“我是修行者,和你们西方的骑士类似,我们修士也有自己的约束,不能用法术去做非法的事,否则我会受到天道的惩罚,也就是你们信奉的上帝,伊凡是因为他接受了我的赌约,所以我才不会受到惩罚。”
宁霜尽可能通俗的解释,西蒙居然听懂了,神情更加兴奋,“我懂了,你是圣骑士吗”
“不算,我没那么厉害。”
西方总共才十二个圣骑士,她前世有幸和圣骑士交过手,实力差不多,不过现在宁霜更有信心了,一对二绝对没问题。
而且她其实不是太喜欢圣骑士,虽然彬彬有礼,而且代表光明,但感觉这些人是被框架约束着长大的,每一代圣骑士都和上代毫无差别,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木头人一样。
就连笑容都像是粘贴的,嘴角的弧度,露出几个大牙,说话的腔调,走路的姿势,以及穿衣风格都一模一样,没有一点自己的风格。
而且这些家伙总觉得自己才是天行者,力致驱除天下所有的肮脏,让世间恢复光明。
可这些家伙却不知道,天下没有绝对的黑白,也没有绝对的公正,就连上帝都会偏心,更何况普通世间。
前世宁霜之所以和一个圣骑士打起来,就是因为那家伙在追杀血族女孩,其实血族女孩并没做过分的事,她只是饿极了,所以抓了个人类吸血,但并没有吸太多,人类只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平时这女孩一般吃素,吸食牛羊的血,但有时候饿得不行了,她也会偷偷吸人血,不过每次都适可而止,不会闹出人命。
血族女孩和人类相安无事地生活着,而且女孩还常常暗中帮助附近的居民,驱赶一些无赖混混,或者帮助孤寡老人,宁霜觉得这女孩就算吸了点人血,也只是索取报酬而已,没什么好非议的。
但那个圣骑士却不这么认为,只认定非我族类,其心必诛,非得替天行道,弄死这血族女孩,如果不是宁霜凑巧遇上,那女孩早让多管闲事的圣骑士弄得灰飞烟灭了。
宁霜和讨厌家伙打了场,不分胜负,她护送女孩回了血族的大本营,那里比较安全,她运气挺不错,那女孩居然是血族大公流落在外的女儿,一直都没找到,大公很感谢宁霜,还给了她一块黑乎乎的牌牌,说如果遇到危险,可以弄碎黑牌,他会出现。
不过那块黑牌被宁霜扔进空间了,也不知在哪个犄角疙瘩,她觉得应该用不上。
夜晚很快到来,乔介绍的夜店在当地很有名,老板是他好友,以前也是打篮球的,但名气不大,退役后开了家夜店,生意火爆,客人大都是球星,奥古斯是这儿的常客。
今晚的酒吧出奇热闹,挤得满满当当,基本上是俱乐部的成员,当然也有一些无赖混混,混迹在其中,是宁霜有意安排的。
都是熟人可不好下手,伊凡变成女人也没有任何意义。
伊凡此刻正在后台化妆,舞蹈服已经换上了,老板拿来了钢管舞女郎的最大码,但依然塞不下,最后只得扯断本就不多的布料,勉强把粗壮的伊凡塞进亮片吊带裙了。
看着镜子里妖娆的自己,伊凡好想屎,可他无能为力,还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对镜描眉涂唇,那猩红的嘴唇,烟熏的眼睛,还有油腻腻的脸,看得他自己都想吐。
爱莎却极享受,她是真的喜欢钢管舞,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来这个夜店跳舞。
因为这家夜店的客人基本上是她喜欢的球星,只可惜她直到死,都没能实现愿望,没想到她死了反倒能实现了。
“你可以的”
爱莎化好了妆,对着镜子握拳,就算这身体的硬件太差,但她一定会超常发挥的,绝对要艳惊四座。
伊凡有种极不妙的预感,内心慌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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