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这一刻,傲天神府、飞剑天宗的强者,纷纷开始组建强横战阵,准备应敌。
唰唰唰首先便是飞剑天宗,一座座强横古老的剑阵组成。
每一座剑阵,仿佛一柄柄犀利神剑,御剑而出,斩灭万物而傲天神府的战阵,则组成一尊尊强悍的战将,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尊高有万丈之巨的傲天魔神战阵。
傲天魔神,传闻是一尊先天魔神,傲天神府的创立者,便是得到过傲天魔神传承的一位绝世圣皇。
严格意义上来说,傲天神府算是圣皇道统。
轰轰轰伴随着一座座战阵的出现,恐怖的气息覆盖方圆千万里。
在这范围之内的修士,都是大惊失色,将目光投向天魔谷的方向,震撼地道“傲天神府和飞剑天宗开战了不成”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不少修士都是在暗暗猜测,会不会是傲天神府与飞剑天宗打了起来,所以才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股恐怖的威势,还是让众多修士人心惶惶。
不少小势力都是选择闭山,稳妥一点,免得被波及到。
两尊霸主之间的战斗,足以影响东洲的局势,对于麾下的众多势力而言,也是难以承受的。
“出手”
飞剑天宗与傲天神府的强者,在宋知云和韩君昆的号令之下,悍然出手,实力爆发到了极致轰轰轰一尊尊庞大的战争冲天而上,要将丁烈碾死躲在宗门之内的卢子凡、李青钟等人,甚至连战斗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躲在暗处看着这一战,脸色一阵发白。
如今的丁烈,已经强到了如此地步,需要傲天神府和飞剑天宗出动九成战力一战“挟天剑。”
丁烈神情平静,轻吐三字。
嗤啦一记拔剑式。
仿佛将天地一分为二轰轰轰霎时间,冲在最前方的那一座座战阵,瞬间被瓦解轰除此之外,傲天神府最强的那尊傲天魔神战阵,也是直接被轰飞出去,双臂被斩断。
飞剑天宗最强的剑仙战阵,手中那柄仙剑,也变得黯淡无光,可谓是凄惨无比。
仅仅是一个照面,傲天神府和飞剑天宗便损失无数战力,落入下风。
这让两派的弟子都是惶恐不安。
难不成派出如此多的强者,都打不过丁烈吗
宋知云与韩君昆二人此刻也是脸色难看到极点,本以为他们已经够高看丁烈了,可现如今看来,还是低估了丁烈啊如此下去,傲天神府和飞剑天宗落败是必然。
此刻,在斩出一剑之后,丁烈没有停下,手握嗜血,宛如一尊无上杀神,杀入无数战阵之中唰唰唰每一剑出手,都能斩掉傲天神府和飞剑天宗的一座座战阵场面近乎呈现出一面倒的形势。
这下子,傲天神府和飞剑天宗的人都是彻底慌神了。
这尼玛的再打下去,不得全部死完。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就算最后杀死丁烈,傲天神府和飞剑天宗也会元气大伤,根本稳不住霸主之位。
到后面,说不定会被其他霸主觊觎,届时就真的完蛋了。
“停停停”
此刻,宋知云和韩君昆二人心中在滴血啊,疯狂大喊道“丁兄弟,别打了,我们认输”
看着一尊尊战阵被砍瓜切菜般破坏掉,一尊尊强者死于丁烈的剑下,两人都是心痛到窒息。
这些人,可都是傲天神府和飞剑天宗的栋梁啊,如果在这么下去,傲天神府和飞剑天宗就真的完了。
然而丁烈此刻却好似没听到宋知云和韩君昆的话一般,手持嗜血,一路横扫,每一剑递出,必取人性命完全就是一场赤裸裸的屠杀在不断的屠杀之中,嗜血仿佛越来越兴奋,吞噬无尽鲜血精气。
同时,血纹戒也在疯狂吸收那无尽的负面力量杀的越多,丁烈的力量似乎就变得更强那种恐怖而又玄妙的境界,令人灵魂生寒。
在不断的游杀之后,丁烈将目光锁定傲天魔神和剑仙身上。
这两尊战阵,是最强的两尊战阵,宋知云、韩君昆便在其中。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选择解决这两尊战阵,丁烈只是单纯想让两大霸主的人感到绝望。
负面情绪越多,血纹戒所吸收的力量便越大顺便借此,震慑一下旁边那群天机阁的人。
在姜家圣地之中,除了傲天神府、飞剑天宗两尊霸主之外,还有天机阁的人存在,霸占着姜家的圣物地皇塔。
当初姜家圣地被破,地皇塔陷入沉睡,自我封印。
天机阁想要获得这件宝贝儿,派遣了不少高手驻扎在此地,不分昼夜的钻研着地皇塔,祈祷着有朝一日能够让地皇塔复苏。
要知道,这地皇塔可是一件非常强悍的法宝,足以镇压一方圣地的气运就算是天机阁,也非常想要得到地皇塔。
这一切,丁烈自然是知道的,等解决掉傲天神府和飞剑天宗的人之后,他就会对天机阁的人出手。
当年,若非天机阁,丁烈岂会被追杀的那么惨
丁烈走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被天机阁泄露出去,根本没有休息的机会,一直被追杀。
最终,丁烈被逼到游龙城,强行与东洲各大霸主一战。
那一战,若非血老出手,丁烈绝对已经陨落。
丁烈对于天机阁的恨意,由此可见。
“丁兄弟,我们认输了,不打了”
此刻,宋知云和韩君昆看到丁烈将目标锁定在他们身上,心中一紧,连忙开口道。
“认输”
丁烈舔了舔嘴角,眼中闪烁着一抹猩血血光,仿佛一头嗜血凶魔般,他缓声道“机会给过你们,但你们不懂珍惜。”
“这个世上,可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
轰丁烈一剑横扫。
“不好”
宋知云和韩君昆都是赫然变色,丁烈的这一剑,实在太快,根本躲避不及。
这一刻,组成傲天魔神和剑仙战阵的两派强者,都是露出绝望之色。
然而这时,几道更加恐怖的气息,陡然降临了。
“小伙子未免太过暴躁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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