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霍季凌,这段时间我都会有些忙,没时间和你一起吃饭。如果你要为彩毛送行的话,你可以和彩毛提前约一下,他最近也是有点小忙的。”
下个月就要去蔡店长的医美店上班,在万华这边的李木瑶的假期已经用完,必须要把自己手里的所有客户给交接出去,还得给美容师和学徒们,把化妆技术的课程给课完,以及陈树平挑出来的几位美容师的纹眉技术给赶出来。
不到二十天的时间,李木瑶真心没时间外出。
“不过,还是很谢谢你帮我给然然送东西的忙,就连下个星期你的手部护理我可能都没有时间帮你做了,所以霍季凌,你一定要每天都注意在洗手后,多涂些护手霜。”
一起吃饭什么的,在李木瑶这里都不如霍季凌的那双美手重要。
而且李木瑶最近些天一有空就和家里那边联系,确实难以有空闲。
“嗯,好,我会好好涂护手霜的,那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们再约。”
听着霍季凌那边挂了电话,李木瑶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遗憾摸不到美手了。
然而李木瑶拒绝了霍季凌的约饭,却无法拒绝彩毛的约饭。
“瑶姐,我后天也就是六月十一号早上的飞机,今晚我爸妈叫你一起来我家吃饭。今晚我爸爸和妈妈那边都会来很多亲戚,晚上还要玩牌打麻将。
瑶姐,你一定要在我出国之前,帮我大杀四方。
把堂哥堂姐们还有几个老表们,从我这里赢走的钱,通通给我赢回来才行呀”
彩毛也终于走完亲戚,所有的事都安排好,后天早上一大早就走。
就连霍季凌的约饭,彩毛也和李木瑶一样拒绝了。
“彩毛,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会打麻将,也不会打牌,我怎么帮你赢”
李木瑶觉得彩毛这熊孩子,真的是把她当成活财神要供了
与赌字有关的活动,总是想着李木瑶帮他赢。
可主要李木瑶她不会呀
“不会可以学呀,瑶姐,你这么聪明漂亮,还有你学不会的东西我们阳城麻将是麻将界里规则最简单的一种了。
瑶姐,你就答应了吧,这可是我在家里呆的最后一天了,下次回国可就是要两三年之后了。
到了韩国还不定能有阳城麻将给我打呢。
而且我的那些老表堂兄弟姐妹们,个个都曾经在我手里赢了好多钱走,瑶姐,你一定要帮我在出国之内把那些钱给赢回来。
不说全部或者一半了,至少要让他们知道我可是有瑶姐罩着的孩子”
彩毛为了能请动瑶姐去家里吃饭,都开始撒娇了,还把给木宇木阳两兄弟准备的礼物提到了李木瑶的面前。
两包装很精致的礼盒,李木瑶并不知道彩毛给两个弟弟准备了什么。
李木瑶可以答应彩毛另外请他吃饭,但是在彩毛家里那么多亲戚的时候,过去吃饭,那终究是有些不太好,最后李木瑶还是没能耐住彩毛的磨蹭叽里呱啦在她耳边说个不停,又是撒娇,又是装可怜的。
“行行行,你别在我耳边叨叨了,吵得耳朵都要听不清了。彩毛咱们可是先说,要是我输了你可不许哭鼻子。到时打麻将或者打牌,你得好好的教我。”
李木瑶刚同意彩毛立即就笑了起来。
“没问题,我可是三岁就会牌九,五岁就会麻将了。什么炸金花,跑得快全都会。瑶姐,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是个好师傅的。”
彩毛与李木瑶约好时间,就跑了。
李木瑶继续忙自己的事,到了下午六点,彩毛就准时出现在美容部的休息室等着了,生怕李木瑶跑了或者再次忙起来。
而在彩毛说服李木瑶去家里吃饭后,蔡爸爸和蔡妈妈先后不约而同的都给李木瑶打了电话,请她过去吃饭,顺便见见人。
毕竟彩毛和李木瑶是义姐弟的关系了,也算是他们蔡家的人了。
李木瑶一个小姑娘在阳城,多认识些人,总归是好的。
所以,彩毛和李木瑶在从店里去家里的这一小段路,彩毛就把自己家的亲戚情况提了提。
刚进门,彩毛就指着坐在沙发上一男一女介绍道“那就是我束松舅舅家的两个孩子,大的是表哥在阳城理工大学读大三,那是我表姐农业大学大一新生。
今天其他舅舅都没空过来,所以今天就来了束松舅舅家的表哥和表姐,他们都是属于学霸型,打牌或者打麻将赶紧会算,和我们打,从未输过。
那边五个全都是我大伯家的,堂姐堂哥都是,以前爷爷奶奶他们还在时,我得的压岁钱基本在我手里呆不过一晚,全都被他们给赢走。”
彩毛大伯蔡红军家五个孩子,因为老婆是阳城潮汕的,对多子多孙好福气这七个字特别的看重,所以哪怕是大伯蔡红军说不要孩子了,大伯娘还是一直生一直生,属于彩毛家亲戚里孩子最多的。
毕竟,阳城这边一般孩子也就是一两个。
一家三个孩子都是属于多的那种了,像大伯家五个孩子,完全是属于村子里的头一份。
“彩毛,终于肯带着你的瑶姐姐回来了呀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打牌吧,打麻将还是炸金花呀”
开口说的话,正是刚才彩毛给李木瑶指着介绍过的表哥,江云龙。
江云龙身边坐的就是他的妹妹江云凤。
“对对,云龙云凤你们两兄妹再加我一个,彩毛你和你瑶姐姐谁来”接话的也是彩毛给李木瑶介绍过的大伯家的四堂哥,蔡莫。
都是彩毛家的亲戚,所有大家都相互熟悉。
他们都一直想看看那个让彩毛这种中二又熊且非主流杀马特的煞笔少年,改过自新的姐姐长什么样。
结果,今天这么一见完全没有想到,比彩毛描述的还要漂亮好几分。
“这还用说,那当然是我瑶姐来呀不过,我瑶姐不会打麻将,必须得先看我打上几圈才下场陪你玩。
而且,今天我们的赌注要加大,你们敢不敢玩呀
五元十元的,打着没意思了;反正这也是我在国内最后一次跟你们玩牌了,不如玩大点玩个五十和一百的吧,你们要不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