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听了此女子情敌之说,尽管觉得匪夷所思,却依旧心疑难解。听此人所言,那个“情敌”叫云飞雁,看来就是她张云燕。
她无法相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她怎么会成了这个女子的情敌呢
此事纯属子虚乌有,是奇谈怪论,这个女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敏感,把什么样的女人看作了自己,才如此嫉恨。
张云燕无法解开这个可怕的谜,面对超强的“情敌”,更加畏惧。
她暗自庆幸,方才没有说出自己的绰号,否则后果会很惨。到了此时,她更不敢暴露自己就是云飞雁,盼望能度过这一关。
张云燕还是无法相信,自己两次在天月国停留的时间很短暂,除了和九天神鹰等一伙妖怪厮杀外,还和应天国有了一场激战,此外没有其它活动。她没有和任何人谈婚论嫁,没有和别的女子争抢男人,涉及不到所谓的情敌。
再说,提亲之事是在王宫里,只有国师啸天龙和她自己知晓,那些大臣们都不知道,不可能外露,也不会引起别人嫉恨。
奇怪,在数千年前的异界,她怎么会和别人有爱情纠纷呢,还涉及到自己呀
张云燕看着面前的女子,尽管不觉得陌生,也想不起来是否见过面,起码在天月国没有见到这个女子。否则,她不会没有一点儿印象,何况还是自己的“情敌”,也是爱慕二王子的女人。
或许,在她见过的女人中,有人和这位女子长得相像,才不觉得有陌生感吧。
张云燕很紧张,一再解释,决不能和这位深不可测的高人结下误会,很想平安地离开这里。
那个女子哼了一声,说道“你想走,不要做梦了,要是换了别人也就罢了,我不会为难她。不过,你就不同了,太像我的情敌了。见到你,又勾起了那些久远的仇恨,令人愤怒,也令人心痛,怎能放过你,要怪就怪你的长相吧。”
张云燕闻言更加紧张,也很畏惧,要是此人动起手来,就太可怕了,自己没有能力抗争,必定死在这里。
她很无奈,又无法逃生,只能哀求“前辈,晚辈无意中来到这里,没有丝毫恶意,就算我长得很像你的情敌,但决不是她。我只是这个时代的一个普通女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呀”
“很简单,就是因为你太像那个情敌了,所以不能放过你。”
云燕秀眉紧皱,深感无奈“前辈修行深远,心胸豁达,不应该这样。得知前辈有着数千年的修行,晚辈十分敬佩,还望不要以情敌之说对待晚辈,也过于牵强了。你也知道,晚辈生活在当今的世界,不是你的情敌,有怨有恨也不该对我发火。”
那个女子怒道“丫头,你很善辩呀,尽管不是我的情敌,我也最恨这种长相的人,恨不得把他们都杀掉。我活了数千年,也为二王子痛苦了数千年,心中之痛无法言表。就是为了二王子,为了平复我心中的伤痛,也不会放过你。”
她瞪着张云燕,怒容满面,似乎面前这个年轻女子就是数千年前的情敌,要报仇雪恨。
张云燕见她不依不饶,更加恐惧,却无法摆脱,在暗自叹息。
云燕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也没有和任何天月国的人结下仇恨,更不是别人的“情敌”。这“情敌”之说太荒谬,是奇谈怪论,是子虚乌有的谎言。
张云燕实在想不通,那次提亲是在第一次来到天月国的时候,自己当时就拒绝了,就没有提成。
第二次来到异界,她和逍遥圣及九天神鹰一伙妖怪斗智斗勇,救出了月寒梅姐姐和啸天龙及二王子,也没有谈论婚姻之事,即使有时间也不会谈及这种事情。
然而,这个女子口口声声说出的话语无法否定,还声称张云燕和情敌长得十分相像,决不是空穴来风。她是数千年前过来的人,是有感而发,不是随意而谈,也没有必要编造这样的谎言。
张云燕两次去了数千年前的异界,每次在天月国都只停留一天时间,除了王室的人以及大臣们,没有人知道她叫云飞雁,不会给那里的人们留下很深的印象。
此女子既然不是王宫里的人,又不是都城里的平民百姓,又是什么人呢她为什么要视自己为情敌呢
太奇怪了,真是无法解释的荒诞之事,可以编写一段爱情的传说了。如此荒诞的爱情“传说”,不要说别人,就是张云燕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这个女子把“传说”中的情敌按在自己头上,要多冤枉有多冤枉。
云燕不认为此女子的话语有假,必是经历过的事情,已经过了数千年还记得这么清楚,令人称奇。
同样,张云燕对自己在天月国的经历再清楚不过,决没有这种事情,也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更没有和她结下冤仇。
在天月国,她没有和人争夺二王子,也没有和二王子谈情说爱,这“情敌”之说又从何谈起呢
愤怒中,那个女子有些伤感,叹道“数千年前,云飞雁追求二王子,二王子也倾心于她,害得我无法得到心爱之人,我恨死她了。”
张云燕默默地叹息,此人为了二王子憎恨“情敌”,可以理解,但是不应该对自己发泄愤怒的情绪。
那个女子怒道“我一直在寻找情敌,却毫无踪迹,始终没有见到。已经过去数千年,那家伙早已尸骨无存了,我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至今还憋在心里。我要杀掉所有和云飞雁长得相像的人,也好出这口恶气。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只能怪你命短。”
张云燕无法解释,很无奈,此女子为了二王子对自己如此憎恨,所谓的情敌之仇无法解开了。
她依旧不解,也很委屈,不否认自己深爱着二王子,可是在天月国的时候,没听说有人向二王子求婚呀
当时,她和二王子的婚姻之事,是国师啸天龙提出来的,不是自己有意求婚,也没有同意向王室提亲。
可
以说,她和异界的哥哥没有涉及到婚姻之事,何谈与人争抢二王子呀
她不可能和面前之人结下仇恨,不知道“情敌”之言从何说起。
从天月国回来后,云燕再也没有去过异界,没有见过二王子,更没有提及婚事,也没有这种机会,不可能和此人争夺二王子。
这奇谈怪论莫名其妙,也匪夷所思,是天大的笑话,是莫须有的罪名,是子虚乌有的爱情“传说”,是无论怎样评论此事,都不为过。
然而,此女子言之凿凿,没有办法解释清楚,让人很无奈,也令人生疑。
张云燕暗自叹息,自己在天月国停留短暂,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不知道二王子有了什么样的爱情史,对“情敌”之说更是无从谈起。
那个女子怒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个情敌,还是那句话,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像云飞雁了。我的仇恨无法消除,数千年来,那个可恶的相貌历历在目,无法磨灭,一眼就看出你太像她了,令我痛恨不已。”
看来,这个女子非常憎恨云飞雁,否则,不会过了数千年之久还牢记不忘。
张云燕百思不得其解,惊疑中有所醒悟,看来,在天月国也有一位叫云飞雁的女子,长相和自己相似。那个云飞雁和此人为了争夺二王子结下仇恨,至使数千年后的自己成了无辜的替罪羊。
相隔数千年的两个世界,姓名相同,长相又酷似,难道真有这样巧得不能再巧的事情吗
此事太不可思议了,实在令人费解,除此之外,张云燕也无法解释这件荒诞不经的事情。
这个女子很生气,一心要除掉面前这个酷似情敌的人,不再废话,立刻动起手来。
张云燕无法逃避,只能迎战,十个回合过去已经不敌。
那个女子有些意外,张云燕如此年轻,看上去很普通,没想到本领有这个高。
她神情不屑,哼了一声“丫头,你还有两下子嘛,一般的人很难对付呀。你不要得意,在我面前,你这点儿本事如同三岁顽童的游戏,毫无用处。算了,我不想再陪你玩耍,到此为止吧。”
那个女子说完闪到一旁,口中默念,吐出一个荧光闪闪的白色球体,飞一般地打过来,把张云燕打得一声惨叫,撞在洞壁又摔到地上。
她疼痛难忍,连声呻吟,还没有起身就被抓住了,又被一条白色绳子捆绑起来。
张云燕还在痛苦地呻吟,无意中发现捆绑自己的不是绳索,而是和那些荧光闪烁的丝线一样,不过粗了许多。
那个女子哼了一声“丫头,你落得这个下场,怪不得别人,只能怨自己的长相,认命吧。”
云燕暗自哀叹,已经是人家的俘虏,不认命又能怎样,只能任由宰割了。她已经绝望,想让此女子不要迁怒于自己,放自己一条生路,绝无可能了。
这就是命吧,她的命运为什么这么多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