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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一个月都没挺到

作品:这个宫廷是我的 作者:miss_苏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236、

    “倒是福晋你,胆子可真大。”十五阿哥又伸筷子夹起一块五毒饼,盯着点额。

    点额吃了一惊,忙问,“阿哥爷这说的是”

    十五阿哥抬眸凝着点额,不急着说话,倒是等将嘴里的饽饽嚼完了咽下去,又喝了口清茶,这才不疾不徐道,“今年是汗阿玛八十万寿,热河的事必定要多,规矩又要比往年都严谨。”

    “今年这样的场合儿,你还真敢将给我挑人的担子交给那孩子去若她挑的人不合适了,我难道还要再将定好的人给剔出来,重新再挑人去不成”

    十五阿哥伸手握了握点额的手,“内院的事,还是你做主,别交给她去。她少不更事,帮衬不上你什么去。”

    “若你疲乏,需要人分担,还有现成的大侧福晋和刘佳氏、侯佳氏她们呢。那两个庶福晋超拔出来,不就是为了替你分忧的么。”

    点额尴尬地笑,“瞧阿哥爷说的,小侧福晋虽说年纪小,可她却是早慧、出众,要么当年也不会被汗阿玛千里挑一地选出来,给十妹妹侍读去了不是”

    “况且她在宫里多年,凡事经多见广,眼界自是刘佳氏、侯佳氏她们比不了的。再说她是汗阿玛亲赐给阿哥爷的侧福晋,身份尊贵,哪里是刘佳氏、侯佳氏这样没有正式名号的庶福晋所能比的呢”

    十五阿哥却不认同,“她再早慧懂事,终究还是个孩子,这些家务事她没什么经验。”

    阿哥爷既然如此坚持,定额便也只能含笑点头,“好,我记下了。”

    “只是终归不能叫她镇日只在屋子里闷着不是她年纪小,现在就闷着,倒容易给憋坏了。也叫小侧福晋有个事儿做,省得她憋闷。”

    点额想了想,道“不如以后便叫小侧福晋多跟孩子们在一起玩儿吧小侧福晋在家是长女,咱们的孩子们年岁也都与她的弟弟、妹妹们相当,她管教起来倒也方便。

    “至于家务事,等她再长两年,再交给她不迟。”

    十五阿哥想象一下廿廿带着一群孩子玩儿,她名分是额娘,却实则为孩子头儿的图景他便也忍不住微笑。

    “嗯,也好。”

    用罢晚膳,又喝茶散了一会子,含月和望月两个便进来关窗子、挂帘子、放下帐子。

    到了歇晌的时辰了。

    十五阿哥站起身来,“你也累了,歇着吧。我到西头儿去歇。”

    “这说话儿就要起銮了,她是新进来的,还有些事儿我得嘱咐嘱咐她去。”

    点额藏住心下的失落,含笑道,“那是自然的。小侧福晋原本应该陪着阿哥爷去的,可是她乖巧懂事,非要留下来陪我,我的心里已是十分过意不去”

    “阿哥爷还要代我多多安抚小侧福晋去。有些话,若是阿哥爷替我说,相信小侧福晋听完,心下会更快意些儿去。”

    十五阿哥含笑握握点额的手,这便离去了。

    点额坐在帐子里,远望阿哥爷脚步轻快而去的背影,不由得苦笑。

    十五阿哥回到西厢房,廿廿已经先钻进帐子了。

    装睡。

    梢间里静静的,外头明媚的阳光被屋子里层层的纱帘、竹帘掩映得光影幽幽。

    十五阿哥的心跳得反倒更急。

    星桂和星楣行完礼,都没敢在外间守着,两人一扭身儿都出了板墙大门,到外头廊下去了。

    十五阿哥边走,边解开腰带、衣袍。

    待得到炕边坐下时,靴子已经卸得只剩下了一只。

    他都要深吸一口气,紧张又兴奋得,像个初涉情事的毛头小子。

    终是一把撩开帐子,他钻进来时,已然血脉俱张。

    廿廿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面朝里睡着。

    十五阿哥钻进被子,将她裹进怀里的一刹,廿廿险些要惊叫出来。

    他那么滚烫。

    “光小兔乱跳了,吃了什么没”

    他还顾着小心翼翼,先伏在她耳边问话。

    廿廿这才装作惊醒,红着脸道,“吃了。”

    “吃了什么”他的大手克制着,只先抓着她的手臂。

    小小软软,不盈一握。

    廿廿睡眼朦胧答,“啃了一个小枣儿的粽子。”

    他便一喘,沙哑地道,“你倒先吃了粽子,怎不等爷爷还没吃呢”

    廿廿红了脸,羞涩抬眸,“阿哥爷这说的什么冤枉人的话如今端阳时节,宫里哪儿不都是粽子。阿哥爷若想要,自然随处可得,非得给人家计较”

    十五阿哥却眸光如炙,垂眸向下,看着她依旧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

    “有个小小的肉粽,爷竟到今日,还没得机会亲手打开过。”

    廿廿会意,只能掩面大羞。

    “爷咱们说好的。况且这会子是歇晌,爷可不能”

    不是夜深人静,外头还有使女、太监、妈妈们当值、走动着呢。

    十五阿哥尽力克制自己,让自己至少看起来平静、温柔,“爷也没想做别的,爷就是想拨开一个粽子。”

    廿廿的心跳已是到了极限,说不出话来。

    十五阿哥终究是大人了,心力更沉着些。

    他尽量平静地伸手,拈住廿廿寝衣的带子。

    寝衣不设纽扣,唯以薄带相绊着。轻轻一扯,便散了。

    那蝉衣之下,却不穿红,反倒是一弧水绿的抹衣。

    那抹衣,对角裁制,上角裁去,弯弯一泓;下角尖尖,直落脐窝而去

    十五阿哥指尖轻颤。

    心也更是跟着轻颤。

    抱月飘烟一尺腰,麝脐龙髓怜娇娆。

    秋罗拂水碎光动,露重花多香不销

    廿廿累得昏睡,睡前咕哝,“说好一年,爷,你却连一个月都没挺到。”

    粉红娇羞,娇憨满身,惹得十五阿哥险些再次狂恣去。

    “含月,阿哥爷已经去了多久了”

    点额本就觉轻,挨着枕头不久就醒。况这只是歇晌,时辰也不可过长。

    含月瞧了一眼桌上的西洋座钟,“奴才瞧着,仿佛也就一两刻去。”

    点额抬眸望向窗外。

    玻璃金贵,尚不能满窗都挖明,唯有当间儿的窗户眼儿镶了两块。

    “倒是那两个家下女子怎地在外头廊下伺候着”

    含月一警,忙召唤门槛外头的粗使女子鹤儿过来,附耳嘱咐两句,叫鹤儿奔西边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