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确没看到,哪敢蔑视皇上。水亲王,你这是血口喷人。”玉程章指责道。
“没听到难道耳朵也聋啦区区十来丈,你们都听不见。如此老迈残废,那朝庭养你们何用”赵星辰厉声问道。
“好了你们双方都是一场误会,此事不必再议,就此揭过。”赵镇南一拍椅柄,道。
毕竟,赵星辰惹到的大臣太多了,而且,个个位居高位。
如果继续下去,那就扯不清了。赵镇南这是要和稀泥,就此揭过。
“可臣等的确被水亲王鞭打,攻击了。皇上您看,臣的脸上还有鞭痕,这袖子都给抽烂了,还有”玉程章说道。
“臣的胳膊也给抽伤了,还有鞭印。”赵迁当庭撩起了袖子。
“老臣头发都给鞭子勒走了一大撮,叫老臣今后怎么见人哪皇上。”罗怀礼抹了一下眼睛,貌似要掉泪了。
顿时,第二波攻击又至。
“父皇既然臣公们被儿臣的手下打伤了。儿臣可以赔偿他们一切损失,不过,儿臣认为,儿臣无错,儿臣的手下只是在趋赶闲杂人。但是”赵星辰刚讲到这里。
“你赔得起吗”玉程章顿时来劲了,一甩袖子,打断了赵星辰的话,气势汹汹指着赵星辰哼道。
“闭嘴本王话还没讲完,你人五人六的开什么口,不晓得礼数吗”赵星辰突然一声喝叱,严厉警告玉程章。
玉程章那脸腾地就红了,嘴唇抽动着,气得话都讲不出来了,“皇皇上”
“皇什么皇本王可以赔偿你们一切损失。但是,本王得先请陛下治你们蔑视皇上,蔑视皇族之罪。”赵星辰冷冷说道。
“玉程章,罗怀礼,赵迁你们听到没有是否还要赔偿”
赵镇南也火了,自己都要捂盖子了,你们一伙居然不依不饶。
这事明摆着是你们一伙人联手起来想要欺负朕的儿子嘛居然还有理了。
“臣臣不要了,臣没事,只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户部侍郎汤启忠首先害怕了,真要追究下来,蔑视皇上可是死罪啊,那是赶紧下跪说道。
“皇上,误会,一场误会而已。”四等侍卫孙宏也赶紧说道。
“呵呵,晋国公,玉尚书,玉西侯,应该是一切误会嘛,难道不是”赵镇南一摸胡子,笑问三人道。
“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
本来,我们是高高兴兴到西龙亭迎接水亲王凯旋归来的。
哪料到因为当时大风起来,黄沙飞扬,一时大家都没看清楚,才造成了这场误会。”
赵迁陪着笑脸,想死的心都有。
“老臣糊涂了,没看清楚。”晋国公厚着脸皮应道。
“臣也眼花了,请皇上恕罪。”玉程章道。
“既然是误会,朕治你们罪干嘛
来来来,今天是皇儿大胜归来,众卿家得吃个痛快,喝个爽快。
来人,摆驾养心殿,朕要跟你们一起,共贺胜利。”赵镇南大笑着站了起来。
“等下子喝死他。”赵振凑过脸来跟罗怀礼道。
“嗯,你跟大家支会一声。水亲王大胜,各位臣公都得敬酒,一杯不算多,三杯才打底,六杯情意深,九杯算知己。”罗怀礼哼道。
“嗯,喝不晕他老子是孙子。”赵振点着头,联络刚才受辱的一批家伙去了。
皇帝坐正堂一桌,左侧玉昭云皇后,右侧柳宁和皇后,享尽齐人之福。
不过,大哥这个废了的太子赵雄居然也来了,倒是令赵星辰微微的愕了一下。
莫非父皇心思有变,谅解了赵雄的罪行
那应该不可能
造反灭父,那是绝不可能就此饶恕的。
当然,毕竟血脉相连,都十年前的事了,随着时间,父皇心中的恨估计也消退了不少。
赵星辰却是知道的,自家这个大哥暗地里并没有消停。
只不过,父皇还在,他不敢明着来而已,狼子野心不死啊。
自然,在排位上赵星辰今天是红得发紫了,排在了亲王第五位,亲王之后才是各王公大臣们。
而赵姓族人排左边,外姓王公大臣们坐右边,好像两个阵营,一字儿排开。
都是一个人一张长方形的小桌子,一直排到了大殿之外的空地上,足有二三百米长。
像赵刚、展苍云和沈泰清三人也有幸来赴宴。
只不过,他们官品太低,只能坐太阳底下让烈日暴晒了。
但是,三人毫无怨言,甚至也激动得不行了。这前面的,可全是大佬啊。
换作以前,如果不熟,连登门拜访的机会都没有。
二皇子四皇子他们今天也相当的郁闷,赵星辰高高在上,坐在前排,身边都是亲王王爷们。
而自已十来个则是给挤到了门边,特别是最小的n号皇子,背都顶到养心殿的大门上了。
如果再往外坐一点,干脆可以直接坐在门槛上吃饭了。
“呵呵,八弟真威风啊。”赵德阳语含讥讽味儿冲下首的老四赵青河说道。
“呵呵,八弟打了大胜仗,应该应该。”赵青河回笑道。
“有的时候,站得越高,摔得可是越惨。”五皇子赵峰插了一句。
“当然当然,八弟虽说威风。但是,只不过一个看水库的而已,哪有二哥你威风”老六赵魁调侃道。
“我威风个啥,人家坐在第五,咱们坐哪了都挤到门边了。”赵德阳哼道。
“门边凉快嘛。”老四赵青河笑道。
“噢,老四不怕太阳,那你坐外边岂不更爽”赵德阳望了望外边,调笑道。
“我倒是想啊,可惜父皇不肯。”赵青河皮笑肉不笑应道。
“呵呵,老六,你那蚊子剑真是锋利啊。可惜,你送错了人。”赵德阳对此事耿耿于怀。
“二哥岂不更看错人了,出征前还要跟八弟舞剑。幸好我那蚊子剑还不是特别的锋利,不然,二哥岂不要躺床上过年了。”赵魁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回怂。
“老八还没那本事”赵德阳脸一板,凶道。
“我可听说老八剑斩过大先天境者,莫非二哥可以力压老八”赵青河挪喻道。
“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但是,我就是站着,他敢吗”赵德阳瞅了赵青河一眼,一脸轻蔑说道。
“这个,有的时候可是说不准。要是一时收不住手,那可就麻烦了。”赵魁摇头晃脑说道,气得赵德阳直接甩脸子道,“老六,不会讲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那弟我不说了。”赵魁拱了一下手,捂住了嘴,表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