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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听初筝这么说,心底松了一口气,这个海盗头子似乎不是那么凶残。
俘虏是松口气,可其他海盗满头雾水。
他们做海盗的,不就是打打杀杀吗
初筝扫了一圈俘虏“船上管事的是谁”
俘虏各自看看,没有人站出来。
初筝看一眼身后的人,海盗很有眼力劲上前抓着其中一个人,刀横在对方脖子上“说,管事的是谁”
被威胁的那人还没来得及出声,初筝先道“你干什么”
海盗“”您不是这个意思吗
“不要这么血腥。”初筝漫不经心的道“把他扔海里去,扔到说为止。”
海盗“”
俘虏“”
这就不血腥了吗
见不到血就不血腥吗
不过初筝是岛主,岛主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呗。
海盗拖着那个人,往船舷过去。
“不要,救命不要扔我下去,救命啊”
“我说我说,放了我”
海盗停下,那人立即指向人群“他,他就是管事的。”
被指认的管事满脸铁青,海盗粗鲁的将人拎出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管事声音抖得厉害“这船上的东西你们都拿走,只求你们放我们一条生路。”
初筝没搭话,往身边的海盗看一眼。
海盗们有点慌张,岛主现在看他们做什么这个问题,他们不能回答啊
初筝“”
海盗“”
就在海盗懵逼的时候,他们往日瞧见的那个少年,正搬着一张椅子过来,放在初筝后面。
海盗“”卧槽
对不起他们不懂这个套路,毕竟上一任岛主没有这个毛病。
步轻的出现,让这群俘虏心底涌上一阵怪异。
这个少年看上去不像个海盗
“你怎么下来了”还是好人卡懂事啊。
“我不能下来嘛”步轻问得小心翼翼。
“没有。”初筝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开口“再去拿把椅子过来。”
海盗争先恐后的去,不仅拿了椅子,还搬来小桌子,放在初筝和步轻中间,少年摆上几样吃食。
初筝安置好步轻,抬眸看下跪在前头的管事“你们船上拉的什么”
管事发抖“茶叶。”
“茶叶”
管事点头“对,都是茶叶,您不信可以让人去看,我不敢骗您。”
海盗刚才已经去看过,冲初筝点点头,确实是茶叶。
初筝指尖搭在椅子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我拿茶叶没啥用啊
“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管事带着哭腔“您放了我吧,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就等着我一个人养活,我死了他们也活不下去。您放我们一条生路吧,回去我们什么都不会说。”
初筝没好气“我话都没说完,你知道什么”
管事“”他害怕嘛。
这是海盗,杀人不眨眼的海盗出海的人都知道,运气不好撞上海盗,都只有死路一条。
“你知道有运布料的船吗”
管事“”
布
他还真知道。
“我我告诉您,您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初筝没有应“说来听听。”
管事“”
海盗凶神恶煞“快说”
管事被海盗手里的刀震慑到“我们后面还有一艘船,就是运的布,比我们晚两天出发。”
“同一条线”
管事点头,都是他们的商船,目的地一致,当然是同一条线。
初筝要的是布,这些茶叶没啥用,不过暂时也不能放他们走,先扣着。
俘虏都被关起来,初筝怕有人搞事,直接让人给他们下了药,足以让他们昏睡一天。
“岛主,我们为什么不杀了他们”海盗们表示不理解。
留着这些人干什么啊过年吗
“你们很闲”
海盗“”有点。
初筝“去把船上打扫一遍。”
海盗“”他们是海盗海盗打扫什么的,是他们做的吗
最后一群海盗憋屈的去搞大扫除。
步轻把初筝的房间打扫了一遍,有些累的擦了擦汗。
“怎么又在做这些”初筝进来就瞧见步轻在干活。
步轻指了指外面。
不是您让大家打扫的吗
“他们没事干,你也没事干”
“”确实没什么事做,初筝不限制他的行动,只是船上也没其他东西可以让他忙。
初筝从柜子里拿出两本书“没事就多读书。”
步轻一愣,眸子里有向往,可是很快他摇摇头,他看不懂。
“我教你,想不想学”
读书识字,才能让人变得更厉害,这一点步轻是知道的。
可是
他真的可以吗
“过来。”
步轻看着初筝向上摊开的手心,她要教他他可以认更多的字,懂更多的知识。
他可以写下自己想说的话,让她知晓。
步轻手掌蹭了下衣服,搭上初筝的手心。
初筝将人拉到身边坐下,几乎将人圈外怀里。
初筝翻开书“把认识的字都指给我看。”
“”
步轻目光落在书上,手指压着书页,缓缓移动。
步轻认识的都是比较常见好认,笔画不多的字。
“这个字念筆,就是用来写字的。”初筝一个字一个字的教。
步轻听得认真,每个字都认真的记住。
初筝没有教太多,毕竟一个人的记忆有限,不可能同时学习太多。
“照着写。”初筝将空白的纸和墨准备好“多写几遍就记住了。”
步轻乖巧的点头,慢慢的开始描。
一个字最初写得磕磕绊绊,后面就流畅许多。
写到不记得怎么念的字,他就指着那个字,小心的拽拽初筝袖子。
初筝耐心的再教他一遍。
不过要是还记不住,步轻就会被罚
虽然步轻觉得她是在占自己便宜,羞耻感让步轻不敢随便犯错。
初筝晚上给步轻整理了一份笔画部首,让他先把这些横竖撇捺写清楚。
步轻当即就要去写。
“干什么明天再写,该睡觉了。”
步轻抿下唇,乖乖的躺回去。
初筝上去,少年乖巧的伏过去,环着初筝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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