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出膛的华夏重炮发出一声闷响。
不是炮管,而是炮弹击中目标的声音。
看着被皮球轰中腹部倒在地上,依然没有进气少出气多的克里斯蒂,叶枫还真有点没反应过来。
华夏重炮闷在他身上了
我不会杀人了吧
这一下,可真不轻
叶枫很清楚华夏重炮的威力,本来自己就脚头很硬,再加上华夏重炮的力量加持,一脚射门轰出去,实际上出膛炮弹还真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只不过一个会爆炸,一个不会爆炸而已。
得有150公里以上的时速了吧
真不敢想象,克里斯蒂居然还敢用肉身来阻挡。
你就不怕肉身被毁还是说你已经修炼到可以灵魂离体的程度了
看他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样子,叶枫觉得,他可能还没有修炼到家。
根本不用裁判吹哨,比赛就已经停了下来。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距离克里斯蒂最近的叶枫快步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克里斯蒂的状态,然后马上回头冲着场边招手,示意担架赶紧进场。
不过,对手几名球员冲过来之后,却愤愤不平的推开了叶枫。
叶枫表示很无辜,我又不是故意要闷他。
裁判走过来,同情的看了看克里斯蒂,又忌惮不已的看了看叶枫的右脚。
这一脚,可真渗人。
看来自己吹罚比赛的时候,没事可别挡在叶枫前面,天知道这一脚闷在自己身上,自己以后还能不能执法比赛了。
看台上的杜塞尔多夫球迷们嘘声震天,愤怒不已,一个个恨不得冲进场内生撕了叶枫,在他们看来,叶枫这混蛋绝对是故意这么做的。
担架匆匆而至,又匆匆离去,只不过离去的时候,担架沉了许多。
被抬到场外,克里斯蒂都快要翻白眼了,队医紧急检查,然后掐指一算,情况好像有些不妙啊。
于是救护车进场,装上克里斯蒂,亮着红灯呜嗷呜嗷驶向了最近的医院。
比赛中断了好几分钟,才终于恢复。
“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这一脚可真解气啊”刘星拍拍叶枫肩膀,一副“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干”的得意表情。
叶枫嘴角微微抽搐,劳资根本特么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虽然克里斯蒂嘴臭了一点,狂妄了一点,却也算不上多么可恨,自己在球场上光明正大的赢他就可以了,叶枫又哪里会采取这么下作的方式伤害他呢
他很清楚自己这一脚的威力,闷在克里斯蒂肚子上,严重的话,恐怕肋骨都要断掉几根的。
即使不是故意的,可他还真有点歉意。
但转念又一想,不管过程如何,现在结果是,克里斯蒂进医院了,自己的防守目标都没有了。
那岂不是说,自己已经提前完成任务了
瞬间,叶枫脸上的歉意就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咧到后脑勺的嘴角。
只要克里斯蒂不以诈尸的形式从医院里爬出来,那就可以宣布,自己任务提前完成了。
美滋滋啊
回头去医院给克里斯蒂送个花圈不对,送给花篮慰问一下吧。
白了刘星一眼,叶枫转身继续比赛,他知道,现在该轮到他刷防守数据了。
最终,依靠着替补前锋伊尔马兹登场后的进球,拜仁二队客场拿到一场胜利,全取三分。
比赛虎头蛇尾,叶枫和克里斯的对抗也虎头蛇尾,就这么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结束了。
哪管看台上嘘声震天,反正每个客场进球后,嘘声都是这么刺耳,叶枫早习惯了。
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己这场比赛又刷出了多少欧元。
进攻数据按照正常系数结算,总计39300欧元。
接下来,就轮到真正的大餐了。
黄牌1张,5000欧元
争顶成功3次,3000欧元;
抢断成功7次,7000欧元;
拦截1次,1000欧元;
解围1次,1000欧元;
犯规7次,4000欧元;
跑动距离2欧元;
总计33132欧元。
乘以10倍系数,等于331320欧元,再加上之前的39300欧元,那么这场比赛叶枫一共刷出了403752欧元。
狂刷40
在更衣室里换完衣服,掰着手指头算明白账目的叶枫笑得像一个一米八五的孩子,同时这个孩子还有一双46码的脚
看看系统余额,发现几场比赛下来,自己已经积累的超过80欧元的财富,叶枫真想放肆去浪。
有钱了,我一次买两个a级技能,用一个,扔一个
就是这么任性
可要是再看看v3级铜墙铁壁需要的150欧元,叶枫就有一种“我是穷光蛋”的赶脚,这赶脚还分外的强烈。
啥也不说了,还是继续要饭吧
说到做到,回慕尼黑之前,叶枫真的去医院看望了克里斯蒂,和叶枫一起去的还有二队主教练格兰德,以及快乐天团的三个好基友。
克里斯蒂很幸运,强硬的腹肌抵挡了华夏重炮的巨大冲击,最后的结果仅仅是肋骨骨裂。
“很抱歉,我没有想到会有这种结果,我并非有意”
走进病房,放下花篮和水果,叶枫努力露出一个笑脸。
不得不说,虽然这家伙嘴很臭,可的确很有实力,要不是这一脚意外,叶枫很难说能不能完成任务。
“你可以不用来的”克里斯蒂本想扭过头去,却发现有记者在跟拍,只能也跟着挤出一点笑容,别扭得整张脸都快要扭曲了。
“不,至少来过后我也放心一些。”
“没必要,比赛就是比赛,该怎样就怎样。”
“这么不近人情”
“不,只是讨厌你,仅此而已。”
“那我真是很荣幸呢”
“你没进球,说明之前果然是运气。”
“你也没进球”
“如果不是你,我就进球了。”
“没有我,你也进不了球。”
“我能”
“不,你不能”
“滚”
“好,再见”
刘星默默放下果篮,转头悄声问二娃“他们两个在干什么”
穆勒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只有巴德摸索着下巴,回想起自己和女友的交往模式,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在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