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意思三个人看戏,只有一个拿着棍子的傻和尚上场1v6
要知道,打擂台并不限制任何武器,甚至不拘泥于地形,擂台不是真的擂台,而是一个口头形式,比赛开始后双方要发挥自己的特长,或寻找遮掩物,或发出恐怖分子式的袭击,或打游击扔手榴弹甚至开单人火箭筒双方火拼都没问题。
越专业的人越爱惜命,同时自身实力也很硬,不可能像炮灰一样上来就被ko,在如今热武器的天下,两个队伍之间的生死擂台,更看重的是队伍的配置和火力压制,比如后排的狙击手点杀补最具有威胁的人,前排的冲锋枪以及c位机枪扫射。
黑市这只队伍的配置便是有两名抗盾的,一名机枪突击员,两名冲锋枪以及一个狙击手,米国这边枪械合法化所以国人依赖更加枪械,它们的威力也确实更大。
就这个组合随便出去灭掉一队,不愧是黑市的a级雇佣兵突击队。
其余的人包括静姝在内都被安置到了货船上,子弹不长眼,一会儿这个码头就是比赛者的战场,水里可去,岸上可以打,雇佣兵甚至可以使用任何卑鄙的招式,这就是擂台生死战。
这注定了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但是对方四个人却只有一个人站出来,黑市方感觉到了赤裸裸的挑衅,他们知道对方一定有什么秘密武器,或者是手雷或者是重武器,所以当裁判喊着准备开始时,他们的手已经放在扳手上,就等着一声令下然后瞬间将对面的人扫射成筛子。
擂台赛设置的还是有些不合理,毕竟真正的战场没人喊开始,也没裁判宣判胜利者,最终活下来的人就是战场的胜利者。
和尚深吸一口气,他的胸腔越来越起伏不定,在裁判喊出开始的那一霎,和尚的丹田内气外发,便有千万能量从他嘴里爆发出来,一声长啸犹如迅雷疾泻传出数里之外,令敌肝胆俱裂,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更别说距离他极近的六人组了,他们的头发都被吹的炸毛起来,耳朵当场开始流血,就连在货船里的静姝一行人都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感觉整个人都在天旋地转。
“少林寺秘传稀世奇功之一佛门狮子吼。”坦克说道。
一声吼完,几个人都还没回过神来,和尚上前铁棍子一抡,一人一棒子简单了事的敲死,整场战斗用时不过三十秒,和尚急急忙忙的回去吃他的白米饭了。
现场的气氛过于诡异和寂静,纷纷被这招式给吓到了,特别是地下黑市这边,对于他们来讲简直犹如噩耗。
蛇精在一边有些不屑,小声的嘀咕“这在华夏也就是a级的实力,大惊小怪”
静姝这是第一次认识到华夏a级别划分的真实实力,原来竟这么强悍
乔治脸色很难看,安排了一队贵族培养的雇佣兵,这批雇佣兵身体素质更棒,是从私人保镖们甄选上来的,他做的临时决定是让每人塞上耳塞,捂上耳朵,专门针对和尚的狮子吼,并且下了死命令,不管遇到什么直接开枪就是。
但没想到的是,这一场比赛更加的迅速。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毛毛雨,没人在意也没人去关心,在裁判说了开始以后,这些人却一动不动的保持原有的姿势不动,依然是勤劳的和尚一棒子一棒子敲死了所有人,一点力气都不费,这些人自然没有问题了,是乔治的心腹,再说他们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那么有问题的就是对面的人了。
地下黑市一连损失两个a级佣兵队伍,乔治的脸色黑的可怕,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可以使用任何卑鄙的办法,他也没法抗衡对面的独揽大权的大佬。
蛇精拍了拍脸色难看的乔治“我们去另一个擂台。”
华夏这一次派出的是精英中的精英,两者根本不在同一个级别之上,静姝一行人占据了另一个擂台,萨克拉门市区的另一队前来挑战,对战虽然没有像和尚1v6那样夸张,但坦克在前方举着大盾牌,蛇精变异的小泰斑蛇在暗中偷袭,更别说对面只要露脸就会被灵灵的甩枪一枪崩倒。
打的也是碾压局,基本没有静姝和小黑啥事,甚至两人都没上场,灵灵的狙击枪充分发挥了露头就是死的含义,蛇精诠释了群攻毒液的意义,只是一波操作就团灭了对方一队人。
对面的绕后补枪其实也很不错,可惜逃不过拥有夜视仪的灵灵,她狙击枪的实力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听声辩位开枪再加上夜视仪,真的莽。
乔治抹了一脸的汗,好在守住了一个擂台,不然今夜他们还真的走不了。
坦克这会儿好像反应过来了,“所以说我们守一个擂台,老羊守一个擂台,各自代表各自的势力,不至于一面倒,到最后只有一个势力了,是这个意思么”
蛇精鼓掌,“不容易啊,你终于反应过来了,不过应该还有点别的意思,互相削弱,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杀那边的雇佣队,而他们则可以光明正大的解决我们这边的雇佣兵,为今后减少一点障碍。”
可不是互相残杀么,杀到最后,将两个势力顶级的雇佣兵全部杀光,没了雇佣兵的贵族们嘿嘿嘿,就和一个个肥羊有什么差别
一切按照计划顺利的进行着,杨羊不费吹灰之力将地下黑市的所有雇佣兵清理了个干净,而静姝这一边则将对面的所有雇佣兵清理了干净,小小的码头遍地尸体,满是血腥。
嚣张的坦克呸了一口,“我们一共赢了三战,要不然再去挑战那边的擂台,他们的套路我们看的很清楚了。”
结果被乔治阻拦了下来“亲爱的勇士们,够了,能拿到一个擂台的话语权已经足够了,如果输了,我们将失去整个话语权。”乔治最终不敢冒险,双方最终敲定了比赛的结果。
而静姝一行人则被请到了大游轮上休息,“该死的,我得去安排其他人上船了,他们总有太多的东西要拿,时间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