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娘气笑了,大哥喂,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已的能力
她走到他的面前,抬头看着他,一手环胸一手托着下巴,半眯着眼,一副看相老夫子的神情,“骆诚哥,我细看你五观,你将来必是大富大贵之人,别说到县城买房子了,到临安买房子,也是不在话下的。啊哈,住一套,租十套。做临安包租公,每天睡着拿钱。苟富贵,莫相望哦。”
“尽逗我呢。”骆诚皱着眉头。
“没有没有,真的真的。”李娇娘两眼晶晶亮点头,心中冒出一个生财的法子来。
这时期的房价这么贵,各城中的百姓们大多租房住,要是她赚上足够多的钱,到城里买一堆房子,做包租婆,岂不妙哉
李娇娘眯着双眼,看着屋顶憧憬着未来,骆诚已经摇摇头走开,挪桌子扫地去了。
他实在理解不了,她一个深闺里出来的小姐,住在农家,穿破衣吃粗饭,为什么成天乐呵呵的
他说一辈子都买不起房,只能住木屋,她竟一点都不悲伤。
奇怪。
两人一起合作,将屋子清扫好。
时间转眼间,又到了黄昏了。
家里有米面,还有前天晚上腌制的半只兔子。
李娇娘大厨,今晚做了香椿炒兔肉丝和清炒蘑菇,主食是米饭。
吃完饭,就到了入睡这一环节了。
李娇娘哼着小曲愉快地洗浴去了,骆诚犯愁了。
在没有办婚事之前,骆诚可以找借口去向二宝家睡,但今天之后不能去了。
再睡门板吧,他如是想着。
帮李娇娘倒掉了洗浴水,骆诚说了句“早些睡”,就去拆门板去了。
李娇娘站在卧房门口看着他忙,噗嗤一声笑了,“这新床真的很宽很结实,我试过了,你要不要来试试”
骆诚“”
“我在上面跳了跳,,一点声响都没有。”
骆诚黑着脸,“”
呵呵,李娇娘转身,不解风情的男人啦。
布置一新的卧房里,是李娇娘一人睡。
堂屋里的门板上,是骆诚睡。
两人相安无事各睡各的。
明明是新床,李娇娘却睡不踏实,蚊子闹的。
前两天下雨天冷,不觉得有蚊子,出了一天半的大太阳,蚊子一下子钻出来了。
嗡嗡嗡嗡,没完没了。
想念前世的驱蚊片啊。
李娇娘叹了一声,拿衣裳裹着头,睡。
骆诚听到她的叹息声,还有手拍巴掌的声音,猜测是蚊子闹的。
他坐起身来,想了想,悄悄走出了屋子,打开火石,在屋后的一丛草里寻了起来。
片刻后,他捏着一把草回来了。
又寻了个捣药罐子,将那些草全都捣成了汁,然后,他将草汁倒在几件旧衣上。
骆诚轻手轻脚走进卧房,将几件旧衣放在李娇娘的身侧,又轻轻离开,接着睡。
快天亮时,骆诚又走进卧房,去取那几件浸了草汁的旧衣。
刚将手伸手床上,李娇娘醒了,她眨着一双清亮的大眼睛,看着骆诚,“你怎么在卧房里”又见他只穿着短衣,“昨晚在床上睡的”
骆诚“”好像误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