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心实意,爱她的人。
上辈子爱她,这辈子也爱她,由始至终,都不曾改变过。
可她会失去他吗
失去薛岚,是不是一个预兆,薛岚是第一个人,渐渐的,是大哥,是雁回,她是不是连雁回都抓不住。
瞬间灭顶的绝望就这么袭来,年锦书眼前一片黑暗,眼里只有这么一个人,在她倾诉上辈子的苦难后,她好像需要什么,来证明他的存在,来证明她拥有他,她迫切地想要一个证明,证明着这辈子是真实存在的。
她一边亲吻他的下巴,一边轻轻地咬着。
雁回一手握住她的下巴,声音沙哑,“阿锦,别撩火。”
年锦书仰头看着他,他的面容轮廓渐渐脱了少年郎的稚气,逐渐变得成熟,也变得越发惊艳,可他看着她的眼神,专注而深情,仿佛永远是她爱上的少年郎君,带着令人倾慕的少年气,年锦书喉间一紧,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雁回哥哥,你真的可以不守孝了吗”
西洲大陆,至亲过世,都要守孝三年。
最严厉的,就是最初的一年。
后面两年,端看个人坚守,只要不在孝期闹出孩子这种丑闻都无妨。
雁回浑身一僵,年锦书揪着他的衣襟,倏然翻身压着他,她捧着他的脸,眼睛还含着一包泪,分明说着最撩人的话,看起来却又那么的可怜。
“我想要你。”
她直白的话,滚烫地落在他的耳朵里,雁回的耳朵几乎烧起来。
什么矜持,什么羞涩,她全都抛诸脑后。
雁回的眼神渐渐变得暗沉,眼底一团火气凝聚,年锦书的眼泪砸落在他的脸上,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眼底的拒绝,“雁回,要了我吧。”
长久的沉默,让年锦书的眼泪不断地落。
雁回知道,他此刻任何的拒绝,都是压垮她的唯一稻草,她的情绪在今晚崩溃到了极点,需要一个发泄。
他和她的第一次本该在浪漫的新婚之夜,本该是欢欢喜喜,水到渠成的。
“你不想那就算了。”
雁回长久的沉默,让年锦书无地自容。
他也不要她
年锦书刚想成他身上爬下来,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拽住了,雁回轻笑,“阿锦,想要什么,就大胆地说出口,我都会实现。”
他的声音很轻松沙哑,指尖在她腰上轻轻地打着转,“都说要了,再说算了,这么吊着哥哥,不合适吧”
年锦书睁开眼睛,身下的男子眉目含情,脸上还有着她砸落的泪痕,他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洁白的里衣,里衣的领口敞开,露出了一段漂亮的锁骨。
“我躺好了,阿锦想怎么要哥哥”雁回一边扯开自己的腰带一边问,语气虽戏谑,可眼神格外的火热,身体也硬得滚烫。
年锦书笨拙地伏下身子,亲吻着他的唇。
这一次的亲吻,比以往更火热,欲念更强烈,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年锦书在这一方面的知识,的确太过薄弱,除了缠着他没完没了的吻,似乎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唇瓣吻得有些麻木,她喜欢这样相濡以沫的亲昵。
“你只想吻哥哥的唇吗”雁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分明已忍了极点,可却真的躺平,让年锦书掌控自己喜欢的节奏,他就像是一个魅惑人心的妖精,就这么引诱她一起沉沦。
年锦书亲吻他的眼睛。
他的鼻子。
他的下巴。
她顺着下巴一路往下吻,雁回扬起了脖子,露出了男子脆弱,又性感的喉结,年锦书轻轻地吻上去,然后重重一咬。
雁回闷哼,似是愉悦,又像是忍耐,声音在年锦书听起来,格外的性格。
她太喜欢这样情绪任由自己掌控的雁回。
然后,淘气地玩着他的喉结,又亲又咬,喜欢听雁回,发出难耐,又性感的声音。
她想要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想要看清楚,身下男子每一个地方,她忍着羞涩,挑开了他的衣襟,雁回无法忍耐,拉着她的手,抚着他的胸膛。
年锦书低下头,一路往下吻。
雁回和年锦书几次亲密,都是他掌控,如今换了一个节奏,感觉新鲜,又刺激,也格外的惊喜。。
“阿锦,真是一个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