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谷想要再吸收一点天地能量,发现自己刚才因为心情一激动,便退出了那种空灵的状态。
意识回归身体,心思还细细回味着刚才那种玄之又玄的境界。
没想到,这就是修炼啊
之前芩谷也有过很多次极度疲惫的时候,只不过,和这次相比还是差了一些。
而且,她以往只是让心绪平静下来,却并没有进入空灵的状态,所以就无法感应到天地间的能量场。
无法感应到能量,自然就无从其中的吸收并为自己所用了。
芩谷醒来时,乔振远亲自让人准备了很多滋补品在那里等着。
芩谷才发现,自己刚才只是一个空灵状态,以及运转一个完整的周天,竟然就过去两天时间了。
心中莫名的一惊,这,这时间过得也太快了吧。
看来这空灵的状态不是那么好达到,同时也不能随便进入空灵状态。
若是在不安全的地方,别人把自己切成片儿了恐怕都不知道啊。
看来以后自己要更加谨慎才是。
芩谷此时的确饿急,连吃了几碗,身体逐渐恢复元气。
乔振远把这两天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两天,那些兵士都按照芩谷吩咐,给伤员喝药和护理,所以他们情况逐渐变好,甚至有些伤势轻一点的,已经能下地活动了,强烈要求参战。
辛图国那边,已经重新集结完毕,准备对夹谷城新一轮的进攻。
就在昨天,他们已经把另一侧的哨塔攻陷,所以现在整座家古城的西面面临着敌军的进攻。
战线从原来的几百米,延伸到几千米。
上午,敌军只试探性地发动了一次攻击,便差点将家古城攻陷
芩谷心中惊骇,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事情恶化到如此程度。
乔振远说道“今天上午的防御,死了两百多,伤一千多”
他带了一千多的王府侍卫,五千禁卫军。
这才第一次交锋,就损了一千多人,关键是城墙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再来一次冲锋,恐怕
现在,大家军心都有些涣散。
经历了上午那次战斗,看着那乌压压的无穷无尽的敌军如同潮水一样涌来他们是真的怕了。
也幸好乔振远凭借自己后天一层的实力,学芩谷那样,直接带领一队骑兵冲出城。
以绝对强横的实力,横扫一片,将敌方的先锋斩杀掉,将对方暂时震慑住,才迫其退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乔振远是直接从地面策马而去,遇到阻力非常大,所以尽管把地方先锋干掉,但是自己也受了伤。
身上多处刀伤箭伤,关键是他还不能让人知道他受伤了,否则,人心更加不稳。
现在,乔振远最大的依仗就是芩谷,所以下了战场后就直接来芩谷的房间。
他知道之前对方救佳佳的时候,便是需要很多滋补品,于是让人多多地备着。
芩谷弄清楚现在局势,心中也无比的愤怒。
那些将军首领一声令下便是无数人被炮灰掉,真正该死的是那些指挥者
所以,杀这些小兵小将没用,必须让那些头目知道死亡的威胁才行
芩谷心中想着,根据刚刚获得的信息,与之前得到的战略地图结合起来,思考着自己下一步的进攻方案。
而表面上,芩谷乔振远把外面的铠甲拖了,把对方身上的伤治疗一下再说。
乔振远略微迟疑了一下,最后想着对方给那些伤兵治疗的时候,若是还想着男女之嫌,未免太狭隘了。
芩谷看到对方身上的伤,好几处都伤及骨头,腹部还有一个伤口,差点就刺中肾脏了。
没想到这么重的伤势,对方还能保持淡定的样子,了不起。
芩谷处理了伤口,拿出几粒药丸,让对方每天早晚服下一粒。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嘈杂的喧哗。
万将军身边的一个副将,急急地冲了进来。
因为这里是芩谷休息的地方,所以乔振远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准进来。
所以守卫将副将拦了下来,双方起了冲突。
芩谷和乔振远相视一眼,一种凝重的气氛瞬间弥漫开来。
两人紧步来到外面,乔振远让守卫退下。
副将看到乔振远,连忙上前一步,拱手道“大将军,敌军已在城下集结,准备攻城了。”
这么快又来
上午那场才刚刚退去,这么快就重整旗鼓了
实际上上午的攻城战除了乔振远斩杀的地方几百人,杀了先锋引起一定骚乱之外,其余损失并不大,所以对方才能这么短时间再次集结。
乔振远想到,对方肯定是知道自己受伤了,所以才会这么急。
他一撩披风,大踏步往前走。
站上城门,只见在落日的余晖下,在城门外五百米地方矗立起一座高塔。
踏上站着几个人。
靠前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正是辛图国三世子奥鲁勤铭,没想到他亲自出马了,看来这次是铁了心要一举拿下夹谷城啊。
而在他旁边的那个女子,一身白色纱衣,在风中翩然若飞,犹如仙子降临一般。
乔振远隐约觉得那个女的看起来有些眼熟
好一会才想起,这不就是原来那个把整个王府弄得污七糟八的花卿王妃吗
她,她怎么会在辛图国
难道说,当年被原来的左丘门律打了一顿丢出去的那个女人,没有死,而是摇身一变成了辛图国的王妃
花卿原本是想,让辛图国攻下大月国,等那安乐王成了阶下囚,她再高高在上地出现在他面前。
让他后悔当初的决定,后悔当初对她所做的一切。
没想到,听说夹谷城来的那位新大将军,就是曾经抛弃自己的安乐王左丘门律
于是要求奥鲁勤铭带她一同观战,她要亲眼看到他被打垮,亲眼看到他跪地求饶。
奥鲁勤铭原本是让三位大将将夹谷城拿下后,他再带兵长期直入,攻下皇城。
既然心爱的女人有这个要求,便决定亲自督战,一举攻下这座城。
况且,根据所有的情报,现在夹谷城已经成了空壳子,成了他们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