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解除,家里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温馨和睦。
从初三开始张菀菀就没再关心过年的事情了,反而开始琢磨着怎么赚钱,要是没有重生一世她的目光还是跟以前一样狭窄,理所当然的认为学生们就要做什么,现在她虽然没有放弃it这行,但并没有吧所有的宝都压在上面,余光瞥到院子里那一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菜地,闪过一阵若有所思。
她更想的是利用灵泉发家致富,毕竟重生之后她用了一辈子去研究灵泉,早就把灵泉的用法掌握得七七八八,而且有了这个作弊利器,她可以在浦市这个小地方混得如鱼得水,就是前期起步会比较难。
想到这里她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要先考个驾照再去买一部二手的小货车,只是想归想,她手头上这点钱还真不够看,好在屋顶那些鸡鸭已经开始陆陆续续下蛋了,她可以在朋友圈发给农场品试看看,说不得还能赚点小钱。
接下来几天,她天天去屋顶拣蛋摆拍发朋友圈,还给鸡鸭抓拍,经常弄得自己一身鸡毛。
张父和张柏岩压根不看好,因着还不到张菀菀毕业的时间,他们也没有阻止,还想着说准等她受挫了就会安安心心地回京市了,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边张菀菀却是玩得不亦乐乎,发朋友圈的第一天都无人问津,她也没说什么,第二天起码还有人给她点赞一下,第三天开始有人问她是不是在做微商,只要有人问她就回。
初五这天,张柏岩天还没亮就骑着电动车把张父送到汽车站赶最早的班车,从这里回到市区正好赴上班。
家里没了张父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张母的心情明显比张父在的时候低落,好在只是过了半天时间她就调整过来了,在太阳还不大的时候自己尝试着在院子里,慢慢摆脱对竹竿的依赖。
张菀菀期间又给张母和张柏岩加了一次料,两人再次折腾得不轻,但一次次折腾过后总觉得身体轻快了不少,连头脑都灵活了许多。
两天后,张菀菀傍晚把鸡鸭给喂了才赶回市里,临走的时候对它们是各种不放心,好在这些鸡鸭都是吃加了加灵泉的食物,饿上两天应该死不了。
张菀菀这么想,张母却不知道,出了门还一步三回头,不时念叨着,“这鸡鸭一天不吃东西会不会饿得翻墙跑了”
要知道鸡鸭也是能扑棱的。
张柏岩哭笑不得地劝道“妈,这不是才刚刚喂了吗明天检查顺利的话傍晚你们就能回来了,不会饿到那些小东西的。”
张母这才放开心里那点纠结,从乡下回到市里熟悉的家,张母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当你习惯了乡下那种宽敞宁静再回到这种逼仄压抑嘈杂的地方,确实会有种从天堂落到地狱的感觉。
张母还没说什么,张柏岩倒是先感叹道“还是乡下好啊,怎么住怎么舒服,回到这里感觉整个人都抑郁了,难怪妈去了乡下两个多月身体就能恢复得这么快,还真是乡下的水土养人”
张菀菀翻了个白眼给他,“你还是尽快调整心态,要是一直这么想你日子都不用过了,我跟妈最多后天就要回去了,你跟爸继续熬着哈”
张柏岩听得想打人,最后还是忍住了。
翌日七点半,张菀菀就带着张母去市中心医院了。
张母之前都是在一个主任那边看的,手术那段时间他们更是常到办公室找人,也有那个主任的电话号码,来之前张父已经跟主任通过电话了。
母女俩不用排队等叫号就直接进了诊室。
主任看到张母的时候大吃一惊,“气色好多了,比我预想最好情况还要好”
张菀菀扶着张母坐下,笑着说道“这还要感谢主任的手术做得好,我妈之前在家心情不好,后面腿部水肿严重,虚弱得连话都说不了,去乡下养了一阵子就慢慢恢复了,现在已经可以自己慢慢走了,我们就是想让她复查一下,看看现在身体情况是什么样的。”
“行,我现在就给她开单,我也很想知道她的恢复情况,不过彩超要提前预约,今天可能做不了,一会儿我给彩超那边打个电话,你们插个队先做。”主任快速开了一堆单子交给张菀菀,迫切地想到了解张母现在的恢复程度,毕竟张母的病是他主刀的,当时手术虽然成功,但肿瘤已经快要进入晚期了,他并不是很看好,只是还抱着一丝希望。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往好的方面发展,要是张母真的恢复正常,把这个病历报到院长那边,对他的前途绝对大有裨益。
想到这里,主任连看病的心思都没了。
这边张菀菀带着张母先去抽了血,为了检查张母早上什么都没吃,抽完血她就能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从检验科到超声科,负责登记的人看到单子都没问一句就让她们进了最里面那间彩超室。
给张母做彩超的医生似乎提前被打过招呼,对张母的态度极其有耐心,查的也比较细,别人做个同样部位的彩超差不多十五分钟就搞定了,她硬是用了半个小时。
彩超报告不同于抽血化验单,做完十几分钟就出来了。
拿到报告的张母压根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焦急地让张菀菀给她念。
张菀菀接过报告,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松了口气说道“妈,上面说回声均匀,没有高回声斑,也就是说从彩超报告上看你的身体没事了,等下午我们再看看抽血化验单,现在先去见见主任。”
张母满脸不可置信,捂着嘴直掉泪,“真真没事了吗”
张菀菀重重地点头,“从目前的报告看一切正常,里面没东西,就是抽血结果某些指标还比较高也没关系,可以控制调理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张母咧嘴傻傻地笑了,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