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想不通她和顾承昭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个场景下的。
她原本只是睿昭制药集团的一名小会计,刚毕业初入职的前几个月里,甚至没有亲眼见过顾承昭本人。
她只在媒体访问中见过他,成熟稳重,严肃冷峻,浑身上下都是股禁欲之气。
像一把锋利的冰刃,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半年前洛云莫名其妙地收到调令,让她到三十六楼做顾承昭的私人秘书。
顾承昭以严苛著称,虽然交给洛云做的只是安排行程、收发文件、接听电话之类的简单工作,但她依旧花了不少时间,才一一适应了顾承昭的要求。
主要时间花在每天早晨平复心情,不要在看见他时小鹿乱撞上。
两个月前洛云不小心在他的电脑上滴了一滴番茄酱。
顾承昭洁癖严重,当即变了脸色。
他问她愿不愿意“将功补过”,保住她在三十六楼的工作。
洛云当然愿意。
顾承昭推开这间暗室门的时候,她甚至有点窃喜。
如果是通过跟他发生关系来保住工作的话,那她简直求之不得。
跟顾承昭上床,占便宜的绝对是她。谁说女孩子不能利用男人的肉体?顾承昭大她十岁,身材长相全没得挑,隔着衣服都能看出肌肉线条,这样的肉体,明明是对她最好的奖励。
但她没想到他跪在地毯上,垂头虔诚地亲吻她的指尖,低声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主人?”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洛云纤细娇小,力气如同小猫,他却要她掐他,抽打他。
洛云乖巧温柔,从不跟人吵架,他却要她骂他,侮辱他。
如果他真的如外表上那样强势,把她按在床上不眠不休地翻云覆雨,该多好。
洛云松了口,用指尖摩挲了两下顾承昭胳膊上的一圈牙印,低声问:“疼不疼?”
顾承昭马上摇头,“……再用力一些……”
那圈牙印很深,中间也已经被她吸成了暗红色。
但他坚硬的性器还翘在空中,微颤着表达着不满足。
顾承昭被绑紧的双手挣扎了两下,试探着往洛云的唇边送。
洛云躲开了,缓缓往后退了一些,跪到他两腿之间,脱了他的西裤,分开膝盖抵住他腿根,将两条长腿远远分开。
他的关键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大鸣大放地张着,整个人被她摆成一个羞辱式的姿势。
她越顶越深,他的大腿几乎绷紧成了劈叉的直线,韧带开始吃痛地微微抽搐。
她用指甲尖划过他腿根颤抖的肌肤,轻声说:“让你不要动……你刚才却一直动……我不让你进来了……”
她对着他粗长坚实的性器吹了口气,同时猛地收紧手指,重重地掐了一把他腿沟敏感的肌肉。
顾承昭随之颤抖,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铃口渗出清液。
他闭上了眼睛,喃喃地说:“……不要停……”
洛云也闭上了眼睛。
不看他的脸,她还可以说服自己,这是他喜欢的方式,她既然喜欢他,就应该接受他的性癖。
更何况他并没有伤害别人,受伤害的是他自己。
洛云加大了手下的力度。
她跪在他腿间的姿势像一只温驯的宠物,但手下掐拧抽打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她是真的很气。
气他为什么这么变态。气自己为什么要配合他的变态。
顾承昭的腿间开始泛红浮肿,他的呼吸也开始粗重混乱。
可他不满足地反躬腰背,绑缚在胸前的双手仍然想往她这边够。
洛云看见他手臂上的那圈牙印,心底突然泛起细密的不舍来,低头含住了他饥渴的肉棒。
这突入其来的包裹一下子让他剧烈颤抖,却摇着头拒绝:“不要……”
她不依。
她上上下下地舔弄,吸紧了颊侧的软肉,温柔地吞吐他,仔细地照顾每一根凸起的筋络,舌尖在伞棱状的顶端弹跳着画圈。
他的身体无比诚实,很快就在她的讨好下猝不及防地射了。
暗室里安静了一会儿,两个人的呼吸声浅浅交叠。
洛云仍然跪在厚实的地毯,默默地吞下他的精液。
她正在擦着嘴角时,顾承昭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刚才对他太好了,没有让他过足瘾。
所以他一句话也没跟她说,漠然地走进暗室角落的洗手间。
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出来的是一个白天版的顾承昭。
一身全新的西装,扣到最顶端一颗的衬衣纽扣,笔挺的裤缝纹丝不乱。
他像没有看见洛云似的,只是拿了高度消毒的酒精湿巾,附身擦拭刚才两个人坐过的沙发,又往地毯上自己躺过的位置喷洒大量消毒喷雾。
这个暗室只有他们两个人进得来,顾承昭的洁癖,只能他自己解决了。
洛云怔愣地看着他清理欢爱的痕迹,被自己心底泛起的羞耻和空虚淹没,不自觉地低头把脸埋在手心里。
做完一切善后工作,顾承昭自顾自地走去开暗室的门。
临出门他身形未动,背对着仍然愣在地上的洛云说:“周末帮我给宫蕊买件礼物。周一是她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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