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里的地毯果然没有换,跟外面一样的雪白地板反着橘色偏红的光,暧昧极了。
角落里有一张单人皮沙发,以前没有用过,洛云拉着顾承昭走过去,一把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转身打开旁边的一只壁柜。
“玩什么好呢?”她挑挑捡捡,好像在买玩具。
顾承昭看着她的背影,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洛云很快抱着几样东西回来,先二话不说地跪在沙发上,用眼罩捂住顾承昭的双眼。
“你家里总是黑的,你也喜欢坐在黑暗里,对不对?”她低头亲了亲他面颊。
顾承昭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只能点头。
洛云嘻嘻一笑,双手沿着他肩膀缓缓往下,接着猛然一扳,反剪住他双手绞到背后,用一根扎带死死把他手腕捆在一起。
“洛……洛云……”窃喜的心跳猛然加快,顾承昭心虚地叫她,却立刻换来了一个轻轻的巴掌:“乱叫什么?我是谁?”
顾承昭彻底浸入了狂喜之中,颤抖着声音叫:“我错了,我的公主。”
洛云开始扒他的衣服。
他抖得厉害,整个人都激动得不知所措。
洛云很快就把他完全脱光了。
顾承昭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她分开,脚踝被套上了金属环,扣死在沙发脚上。
他很快就硬了。
空气是凉的,他是热的,冻得瑟瑟发抖。
下一秒他的坚硬堕入了冰窟。
洛云含着一块冰在舔他。
冰块是硬的,冷的,抵在他最敏感的顶端转圈,冻得他每一个毛孔都抽搐了,难以名状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令他无法呼吸。
她舔了一会儿,起身趴到他耳边问:“冷不冷?想不想放进来?”
顾承昭喘不上气来,无法说话,唯有匆匆地点头。
洛云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柔软的手带着无比的爱意。
她的手一路从胸口腰腹滑到他大腿上,一边往他腿根绑了什么东西,一边带着笑意说:“那你要回答我的问题,答对了才能进来哦。”
顾承昭再度急切地点头。
她俯身下去抿住他的耳垂,用小尖牙磨着那块柔软的肌肉,问:“喜不喜欢我?”
顾承昭下意识地点头。
洛云想了想,微笑着说:“嗯,是真话,要奖励你。”
空气中“啪”的一声,他大腿上最柔软的肌肉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打了一下。
那是一根极其有弹性的橡皮筋,半指粗细,可以弹得人极疼,却不会破皮留疤。
顾承昭的腿跟着颤抖,无助的性器翘在空中弹跳了两下。
橡皮筋打红了他一大片皮肤,而他全身都亢奋地开始渐渐泛出粉色。
“是不是特别、特别喜欢我?”洛云依旧贴在他耳边问。
顾承昭立刻点头。
又是“啪”的一声,他急促地喘息起来,脖子反仰到背后。
她温柔地把他的脸扳回来,先给了他一个缱绻漫长的吻,然后再问:“是不是可以为了我去死?”
没有半点犹豫地点头。
粗长的皮筋被拉得极远,弹回来时来回震荡。
清脆响亮的皮筋声里夹杂着顾承昭的呻吟,痛苦极了,又快意极了。んāǐ棠伩学導航站:ΗāǐTāиɡSんцWц(んāǐ棠圕屋).CоΜ?
他快要不能呼吸,缺氧的胸口上下反复起伏,扭动着腰身,双手和双腿却又被死死捆住无法动弹。
铃口已经流出一注清液,缓缓地沿着肉茎下滑。
洛云低头把那道液体舔进嘴里,湿热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哀求:“公主……给我……求你……我想要你……”
洛云又回头到他耳边,安抚着亲吻他的额头,问:“是不是我跟别人在一起,你都嫉妒得发狂?”
“是……”他开始在黑暗中寻找她的唇,挣扎着肩膀脖子想往她脸上凑,“你只能做我一个人的公主……快给我,让我进去……我好冷……”
洛云笑笑,捏住他的脸颊说:“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乖一点……好好回答。”
她把另一只手伸到他大腿上,摸了摸已经严重红肿的皮肤,痛得他神经性地颤抖。
“你为了我……是不是什么事都会做?包括……杀人放火?”
顾承昭嘴唇微动,勾出一个她从没见过的冷笑,轻声说:“是。”
期盼的“奖励”迟迟没有来。
他已经绷紧了身体做好了准备,但她的手一直停在他大腿上,温柔地抚摸他。
明明问完了最后一个问题,可洛云安静了一会儿再度问道:“你是不是……只喜欢跟我这样,却不愿意跟我……谈恋爱?”
她的声音由刚才的诱惑变为冷静,顾承昭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
这次他犹豫再三,还是选择点头。
暗室安静了片刻,顾承昭的眼前一亮。
洛云衣衫完整地站在他面前,开亮了所有的灯,把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顾承昭,你变态可以,别碰我身边的人。你要是敢动害人的念头,我就把刚才录的视频发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有多变态。”
强烈的光在眼前乱晃,顾承昭一时不能适应,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嘶哑着声音问:“你说什么?”
洛云没有回答他,而是缓缓往后退了一步,打量了一下他浑身赤裸的样子,边退边说:“喜欢你是我不对,我收回。试图改变你也是我不对,你的变态是刻进骨子里的,改不了。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和你所有变态的嗜好。我是正常人,我要的是正正当当、光明正大的感情,不应该跟你这种人搅和在一起,更不想连累我身边的人。”
顾承昭面色赤红地张了张嘴,既无法思考,也无法回应。
洛云远远地丢了一把可以磨断扎带的小锉子到沙发上,“我今晚就会飞去国外,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你不要找我,你离我、离我家人、离我朋友都远一点。”
她说完就往外走,顾承昭等她走到了门口才下意识地叫了一声“洛云”。
她没有答,只是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关上暗室门的时候,她听见了他叫的第二声“洛云”。
那一声仿佛是野兽最后的悲鸣,是带着血的。
她整个身躯仿佛也随着这一声痛彻心扉的呼唤散成了齑粉。
窗外是黑沉沉乌压压的天,明月不在,彩云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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