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舔弄着陶软的小穴。
隐秘的缝隙被舔开,柔软的花唇被舔舐,就连最敏感脆弱的阴蒂也被男人的唇舌勾挑逗弄,生理上的快感让陶软既羞耻又恐惧,她被逼出了哭腔,脚尖绷起继续做无谓的挣扎。
“你是谁……不要这样、快放开我……”
“软软已经湿了,”男人把两根手指塞入她紧致的花道,喟叹道:“好骚。”
陶软到底还是个小姑娘,现在被人莫名绑架,又被这样欺辱,她顿时受不了地哭了:“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陌生的男人短促地笑了下,然后埋进陶软穴里的手指一勾。
陶软立马吟叫出声:“啊~”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动静是自己发出来的。
“宝贝,以前是不是没有男人告诉过你,在床上哭着说这种话,只能让对方性欲更加旺盛?”
“你别这样……”陶软咬着唇,想要抵挡身下呼啸而来的快感,“强奸、强奸是犯法的……”
男人用两只手指撑开她的小穴,对着那粉嫩滴水的地方吹了口气,继而又笑了。
他说:“软软,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说着男人就解开了拉链,把一根粗大滚烫的巨物抵在了陶软湿淋淋的穴口。
“不、不要……”
陶软还来不及拒绝,来不及反应,那根性器就往里一捅,全根没入。
陶软瞬间疼得眼泪飙出,人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被一个陌生人夺走了身子。
处女膜就这样被捅破了。
“软软果然好紧,小嫩逼紧咬着我的大鸡巴不放呢。”
“疼……”
“都流血了,当然会疼,”男人不知道怎么解开了她的手铐,又把她搂在了怀里,边抱着操边在她耳边道:“不过只有疼一点,才能让你记住我。”
说着那阴茎又是往里狠狠一捅。
陶软根本不知道自己那一夜是怎么过来的,男人对她毫不怜惜,除了一开始舔穴带来的快感,剩下的就直有疼痛。
身子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钝器反复凿开,痛苦接踵而来,连绵不休。
结束的时候男人还把精液尽数射到了她的穴道,跟她道:“这样软软就不会忘记我了。”
“不要……”
……
第二天陶软是哭着醒来的。
睁开眼以后她看着熟悉的寝室,看着熟悉的室友,陶软陷入了长久的恍惚和茫然里,好长时间才回过来神。
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没有被人绑架带走强奸吗?
还是说那人强奸了她以后又把她给送了回来?
不对……
她们寝室晚上十二点会锁楼,是有严格管控的,那人怎么可能轻易把她带走又轻易把她送回来?
可是昨晚的场景和体验还历历在目,她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细节,清楚的记得被男人的阴茎凿开身体的痛……
对了。
下体。
陶软匆匆忙忙下了床进了浴室,用小镜子观察了自己的下体。
是湿乎乎的。
可那里没有被操弄的疼痛,也没有男人的精液。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昨天那些都只是自己的一个梦?可如果是梦,为什么她的感觉又会那样清晰真实,甚至清晰真实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外面的室友廖桃桃敲门说要用洗手间,陶软这才收回思绪穿好衣服,然后给室友开了门。
“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啊?”廖桃桃捏了捏她的脸,笑道:“难不成还跟昨天的表白信息有关?”
陶软摇了摇头。
“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嘛,”廖桃桃对她吐了吐舌头,调皮道:“我就当你是害羞了。”
陶软没有说什么,只勉强又无奈地对她笑了笑。
回到寝室以后陶软又把手机拿了出来,点开了那几条骚扰信息。
会不会昨天的梦……或者是什么,真的和这条信息有关呢?
等下还是要去校医院看看。
陶软因为心事重重,就又忘了吃早餐,就在去校医院的路上,她低血糖发作,不小心又撞到了一个人。
“小心。”一条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
陶软抬眼去看,就看到了那个温润且清俊的男人。
她站好身子,惊讶道:“顾学长?”
扶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顾之洲。
顾之洲像是没反应过来她是谁,先是微微愣了一下,而后才又笑的春风和煦:“你好像认识我?”
陶软有点失落,又有点无奈地解释:“一个月前,我在1C教学楼附近晕倒,是学长送我去的医务室。”
“不好意思,”顾之洲很是抱歉,“我才想起来,你是那个低血糖的小姑娘对吧?”
陶软点了点头。
顾之洲:“这次怎么又要晕倒?难不成是早上忘记吃饭了?”
陶软不好意思地继续点头。
“给你这个。”顾之洲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递给她。
那是一块德芙巧克力。
陶软有点反应不过来,她看着男人清俊的面庞,脸上红了,心跳也乱了,声音还小了下去:“顾学长,你……”
“不要误会,手边只有这个,”顾之洲还是很温柔,声音也舒缓关切:“赶紧吃了吧,免得再晕倒。”
陶软愣了愣,继而咬了咬唇,脸上更红了。
她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呀,人家顾学长有女朋友的,又很洁身自好,给她巧克力完全是因为她低血糖,再加上学长本身人很好。
她不该胡思乱想的。
“谢谢学长。”陶软轻呼了一口气,把巧克力接过来了。
“既然有低血糖,下次还是要记得好好吃早饭。”
“我知道了,谢谢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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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是神级影帝_(:з」∠)_
他就是知道女主没吃饭,所以故意过来送巧克力的,大家猜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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