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啊!受不了...呜呜...放开我...”舒忧奋力想要挣脱双手的钳制,后穴的快感爆发在身体里无处宣泄,冲击的四肢百骸都泛着酸软,唯有,唯有性器是硬挺着急切渴望抚摸和撸动,“难受...啊啊!不要!!”
“浪的你。”张晋远皱眉,性器被紧致吮咬的销魂无比,看舒忧求的可怜于是好心松开了钳制,俯下身叼着他小石子一般的乳头狠狠的咬了几口,一手玩弄着另一边儿,一手摸到身下去,附在他手上一起撸着,“这么硬,今天都玩了好多次了,还想射么?”
“混蛋...就怪你...啊别顶!啊啊---!”
“怪我?怪我什么?没早点儿上你让你舒服?”
张晋远见他紧闭着眼胡乱摇头,又朝着敏感的软肉狠狠欺负了几下,惹来的抽搐紧的几乎让性器插不动,而它们的主人更是全身颤抖着哭叫求饶,想起晚上听见的梦呓,张晋远边继续全力肏干,边哄着问,“梦里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啊啊---!别问,别问...呜呜...好想射...”舒忧腰肢渐渐抬起,手下的撸动越发急切,张晋远却猛的停下抽送,手上一把拉开他,阴茎没了触碰可怜的漏着汁水,小口张合了几下失落的没能射出。
被迫吊在巅峰的前一小步,舒忧难受的直哭,嘴里都不知道在求些什么,双腿夹紧了张晋远的腰,腰肢也奋力向上挺动想要自力更生。
“舒忧。”张晋远极力忍耐着沉声道。
“呜呜...混蛋...混蛋疼疼我...要射...”
张晋远心疼舒忧第一次,心软的妥协放过他,低下身子深深亲吻着他湿亮的唇舌,性器又恢复了一下一下的全力肏干,耳边骚浪的哭泣带来非凡的刺激,张晋远又咬着舒忧的耳垂,低哑着声音,性感万分,“舒忧,喜欢我么?”
舒忧只来得及“呜---”了一声,浑身颤抖,阴茎在张晋远的手心里缩胀了两下射的痛痛快快,后穴里含着愈加粗大火热的性器急切的吮咬,又猛然被热烫的精液浇灌到正在高潮的内壁上,立马受惊一般濒死的抽搐起来。
张晋远紧紧抱着舒忧,埋首在他肩窝里低喘着,内射的激爽感甚至有些酸痛,缓了半晌也不愿意动,而今天已经射了第四次的舒忧简直要死过去,强烈的失禁感觉让他惧怕,无力的哼着,“起开你...好重...”
皱着眉忍受性器抽出穴口的滑腻感,舒忧强撑着起身,二话不说先去厕所放水,几乎要憋不住了。
“舒忧,我陪你去。”
“...你快滚!”
抖着腿扶着墙尿完了尿,阴茎疼的碰不得,沿着大腿又流下来一片湿滑的液体,舒忧愣了愣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委屈的直想哭,心里一边儿咒骂着一边儿打开花洒开始清理自己。
张晋远在卫生间门外杵着,“舒忧,你还成吗?”
舒忧恶狠狠的回头,隔着门用眼神把他千刀万剐,“进来就自杀!”
张晋远叹一口,开门进去,一把夺过花洒,“你想我也跟着殉情么?”
舒忧默默由着他清洗,眼睛红红的开始掉眼泪。
张晋远就当没看见,任他无声的哭着,等认真把两个人都洗干净了才打横抱起舒忧,“你的床没法睡了,去我屋里吧?”
舒忧又闭着眼装死,这一天过得别提多么淫荡多么乏累,梦里梦外除了做就是做,被放到床铺里的时候眼睛已经睁不开,迷迷糊糊要睡着,绵软的任人宰割。
张晋远拥着人躺下,轻声道,“舒忧?”
舒忧脑子勉强转了一圈,嘟囔了一句“混蛋”就再没了声响。
小剧场
张晋远:舒忧,初夜还满意么?
舒忧:→_→
张晋远:和你梦里相比怎么样?
舒忧:简直不要太差,你也太不持久了。
张晋远:......我是考虑你初夜...要是让我放开了干,我
舒忧(打断):滚蛋吧你,你就是不持久。
张晋远:......舒忧,你等着。
舒忧:不知羞耻的人民教师,用暴力压制室友并强奸。
张晋远:......舒忧,你等着。
远在英国的袁起:啊哈哈,就要压倒宝贝儿了,宝贝儿的初夜~,啊哈哈~
第十章
“你...混蛋,一大早的...你在做什么啊?!”这才感觉到全身没哪儿是舒坦的,尤其后面正在被缓慢的进出,提醒了舒忧昨晚春梦成真被暴力室友给上了的事实。
“别动。”张晋远按住他,继续小心的涂着药,“还一大早呢,都快下午三点了,你也真能睡。”
“你...你拿出去!你在干嘛!”舒忧又要挣扎,继续被按住。
“涂药,想了半天还是给你涂点儿药比较保险。”
“涂什么药啊,”舒忧被威胁的揉到了前列腺,羞耻又生气,“你以为你很粗很大么,别太自信了你!”
张晋远抽出手指,果断一巴掌朝着白生生的臀肉装模作样的扇去,“老实点儿,还想被干是不是,昨晚就上了你一次,还没够呢,你小心点。”
舒忧拉过绒毯把自己包严实,缩着脑袋不吭声了,露两大眼睛瞪着他。
“我好巧不巧看到了袁起的深情表白和归心似箭。”张晋远坐在床边儿用纸巾仔细擦着手,随后从衣兜里拿出手机丢在枕头边,“舒忧,来,说说你都做了哪些梦,嗯?”
......为什么要设置自动开机,自作孽。
舒忧想起前两次装死都十分管用,决定继续使用该技能,连眼睛也蒙到绒毯里去了。
“不说算了,他电话打过来是我接的,你猜我们都说些什么了?”
毯子滑了滑,露出两个眼睛眯眯着。
“他知道我拨得头筹可是气的话都说出来,不过考虑到既然我们两个你都喜欢,志同道合决定一起轮你好了。”
......神他妈的志同道合,我做的难道是预言梦吗?!
咽下了破口大骂,舒忧奋起一脚踹去,不仅被单手拦下来,还被隔着绒毯亲了亲脚丫,张晋远俯身把人压住,手指抚摸着唇瓣,看伤口都已经不见了,才温温柔柔的亲上去,“乖一点儿,你越闹越想修理你,还是你喜欢被修理?嗯?”
类似的话这两天不知道听过多少回:喜欢疼,喜欢被凶神恶煞的对待,喜欢被修理...
回想最初拿到香薰时候做的梦,金字塔,丧尸战争,马里亚纳海沟,剧情都朝着近乎自虐的方向发展,而充满情欲的春梦里也是以强迫开始以被糟蹋的要死要活结束,就连在凉亭里自慰也是,昨晚被上也是...
所以并不是什么被迫害妄想症,其实潜意识里的癖